砰砰砰……
堂堂天龍寺四大本字輩高僧,只與端坐不動的林沙對拼了一記,便被數(shù)道凝練異常的一陽指指力擊中,身上穴道被封紛紛從半空摔落。
刷!
林沙寬袖一甩,卷起一道升騰烈風(fēng),將四位本字輩高僧即將落地之時,輕松將他們接住并安然穩(wěn)住身形。
“阿彌陀佛,多謝施主留手!”
本因臉色黯然,雙手合什沖著林沙深施一禮。
“多謝施主手下留情!”
本觀,本參和半相齊齊躬身施禮,老臉上的神色也很不好看。
“四位大師,我是否有資格借貴寺鎮(zhèn)寺之寶一觀?”
林沙淡然一笑不置可否,不慌不忙好奇問道。
“要讓施主失望了,六脈神劍乃我寺鎮(zhèn)派絕學(xué),實(shí)不敢輕易外傳!”
本因跟三位師弟返回蒲團(tuán)坐好,低首宣了聲佛號斷然拒絕道。
“本因大師不要說得那么絕對!”
對于本因的拒絕,林沙不以為意,臉上神色平靜無波,沒有絲毫不悅又或者惱怒之色好象早知如此,神色間卻滿是自信道:“不知貴寺上下,可有練成六脈神劍者!”
“阿彌陀佛!”
本因高宣一聲佛號,臉露尷尬之色回答:“說來慚愧,六勱神劍作為我天龍寺鎮(zhèn)寺絕學(xué),卻是除了創(chuàng)功祖師也是大理開國太祖練成之外,近百年來卻是再無一人練成!”
“那不就得了!”
林沙輕笑出聲,緩緩道:“既然近百年無人修成,也就是說六脈神劍的修煉條件極為苛刻!”
四本認(rèn)真點(diǎn)頭。一副深以為然狀。
“既然如此,讓我觀上一眼又有何妨?”
林沙輕笑反問:“難不成。我只觀上一眼就能學(xué)會不成?”
“這……”
本因很有些尷尬不知該說什么是好,有心拒絕又真怕將林沙這么一位超級高手得罪。
就算是寺中身份最高。同時也是實(shí)力最強(qiáng),專修枯榮禪功的枯榮大師,都沒辦法在一招之內(nèi)連敗他們師兄弟四人,可林沙卻輕易做到了。
其實(shí)力著實(shí)可敬可畏!
而且林沙一直表現(xiàn)了足夠的溫和態(tài)度,無論他們是否拒絕拿出六脈神劍劍譜,都是一副淡然平靜神態(tài),并沒有持強(qiáng)凌弱威逼恐嚇。
要是換作其它心性稍差的高手,只怕早就直接打上山門將天龍寺給拆了。
他也知道像林沙這樣的超級高手,其耐心也是有限度的。可經(jīng)不得天龍寺的一再拒絕。
真要把林沙徹底惹惱,說不得天龍寺今日就有滅頂之災(zāi)!
而且林沙說得也對,自從大理開國太祖段思平之后,大理段氏和天龍寺就沒有再練成六脈神劍的人物,好好的一門絕世武功在他們手里竟變成廢紙。
想要修煉六脈神劍,他可是知曉其對內(nèi)功的要求之高駭人聽聞,修成一陽指第四品,也不過才剛剛擁有修習(xí)六脈神劍的資格。
他確實(shí)不相信,林沙只憑一觀就能學(xué)會六脈神劍!
可。這事關(guān)大理皇室尊嚴(yán),以及天龍寺顏面,總不能因?yàn)轭櫦闪稚硨?shí)力高強(qiáng),就償其所愿讓他有觀閱六脈神劍劍譜的機(jī)會吧?
要是消息傳出。以后天龍寺哪還有安生日子?
同時,本因心中隱隱有個擔(dān)憂,以林沙表現(xiàn)出的超強(qiáng)實(shí)力。未嘗沒有達(dá)到修煉六脈神劍的入門要求。
畢竟,自從大理開國至今。除了開國太祖段思平天縱其才,不僅修成了威力奇大的六脈神劍。一陽指也修煉到了驚人的一品境界。
之后近百年時間,段氏皇族和天龍寺群僧別說一品境界,就連修到二品境界的一個都沒有,三品這樣絕世天才級別的人手也是寥寥無己。
如今,眼前的陌生青年林沙,竟然擁有一陽指兩品修為,讓本因感到驚訝的同時羞愧不已,同時心生警惕誰知道林沙能否看過六脈神劍劍譜后,就一定沒辦法修煉這門絕世神功?
“怎么,還心存疑慮?”
本因臉上神情變幻不定,林沙收入眼底心中有戲,他淡然笑道:“之前就說過,我既然沒學(xué)那宵小行徑,光明正大登門拜訪天龍寺,欲借貴寺鎮(zhèn)派絕學(xué)一觀,自然不會再巧取豪奪!”
“那林施主意欲何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