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沙你想干什么?”
光明頂銳金旗所在山谷,新人營號角齊鳴旗幟飛舞,一隊(duì)隊(duì)全副武裝的新人營戰(zhàn)士正緩慢而又堅(jiān)定向營門走去。
而在大營門口,銳金旗掌旗使莊老大,帶著旗中一票高層小弟堵在那兒,沖著身前的林沙大聲怒喝。
“沒什么,替謝獅王找他那混蛋師傅成昆去!”
面對怒火熊熊滿臉不悅的掌旗使莊老大,以及他身后一干搖旗吶喊的旗中高層,一臉淡然平靜道。
“你……”
這理由實(shí)在太過高大上,莊老大一時氣得說不出話,只瞪圓一雙銅鈴大眼,要是眼神能殺人的話林沙就沙了個十來遍了。
“林沙你休得放肆,你要幫謝獅王的忙可以,自己親自出馬就是,新人營的弟兄如此摸樣又是怎么回事?”
莊老大身后一位老資格小旗眼睛一瞪怒喝出聲,看向林沙的目光中全是不滿跟惱火。
“怎么,我手下弟兄愿意跟著一起替謝獅王出氣,有關(guān)你什么事?”
林沙眼神一冷毫不客氣反駁,而后猛然回頭沖著一干已停在大營門口的新人營弟兄大喝:“弟兄們,你們說是不是?”
“是!”
一聲整齊劃一的大聲回答,還是晴天一個霹靂在耳邊炸響,震得莊老大一干沒有絲毫心理準(zhǔn)備的銳金旗高層耳中嗡嗡作響好不難受。
“哼,林沙你可是銳金旗的人,做事首先得考慮銳金旗的利益。你這么做致我們這些同僚于何地?”
這時又有一位資深小旗站了出來,語重心長說道。
“嘿。說的比唱的還好聽!”
林沙嘿嘿一聲冷笑,目光緩緩在一干銳金旗高層臉上掃過。猛然神色一變怒喝出聲:“什么狗屁銳金旗利益,難道咱們不是明教旗下戰(zhàn)力,謝獅王就不是咱們的兄弟,人家還是堂堂明教四大法王之一,明教副教主,下一任教主的接班人!”
“你別胡亂語血口噴人……”
剛才開口的銳金旗資深小旗臉色一變,厲聲呵斥道。
“我呸,什么叫做胡亂語血口噴人?”
林沙目光一凝,看向一干銳金旗高層的眼神中滿滿都是譏諷。嘴角一撇嘲諷道:“堂堂的明教四大法王之一,明教副教主下一任教主接班人的家被人滅了門,你們就是這反應(yīng)以旗中利益為主?”
一句話問得一干旗中高層啞口無面面相覷,盡管大家私底下本就是如此想法,可是在明面上卻是奉明教之命行事,可不敢胡亂咧咧出口。
“說來說起不過利益之爭而已,要是碰上這事的是你們,嘿嘿……”
林沙眼中精光暴閃冷笑出聲:“到時候我是不是也可以說一句,為了銳金旗的利益。你們就忍忍吧,忍忍就過去了,一切以大局為重?”
“小子你這什么話?”
這不是咒他們出事么,立即有脾氣暴躁的小旗怒喝出聲。
“人話!”
林沙臉上神色一斂。冷然道:“為了爭權(quán)奪利,瞧瞧咱們的莊掌旗跟教中實(shí)權(quán)高層都是怎么做的,冷眼旁觀令人心寒?。 ?
此話一出頓時周圍寂靜無聲。包括掌旗使莊老大在內(nèi)一干旗中高層個個噤若寒蟬閉口不,這話雖然說出了事實(shí)卻是教中禁忌。一個不好便會被扣上離間教中兄弟之情的罪名,以后就別想在明教混了。
“真真讓人痛心疾首!”
林沙卻沒有理會莊老大他們的心思。只做出一副沉痛摸樣不爽道:“咱們都是江湖兒女,跟那些名門正派又不對付得緊,誰知道哪天就跟那幫正派弟子對上,要是有個意外教中也如此冷淡處理,捫心自問你們是否接受得了?”
當(dāng)然接受不了啦!
這還用問么,誰要是那么對待自己,沒說的立即叛教不跟明教混了,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