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威鏢局客院的某處僻靜小院……
林沙今日沒到院子外不遠(yuǎn)處的小練武場鍛煉,而是縮在所居小院子里‘自娛自樂’,就連小跟班林平之都被趕了出去。
小小的院子天井面積不大,半空搭著幾根縱橫交錯的木桿,木桿下懸掛著近十個大小不一的沙袋。
如果有鹿鼎位面熟悉林沙的親近之人在此,一眼就能看出這是林沙的獨特練功場所。
不過與林沙在鹿鼎位面所有的練功場不同的是,此時懸掛在木桿上的沙袋十分‘纖細(xì)’,最大的不過現(xiàn)代足球大小,最小的只有嬰兒拳頭大小,而且地上還刻意釘上木樁,以及數(shù)根近米長的頂頭圓形木契,墻上還用木炭畫了簡單人形。
林沙手持一根細(xì)長白蠟槍桿,扎馬于沙袋兩米開外的天井青石地面,全神貫注盯著懸于木桿上的一包拳頭大小沙袋,調(diào)勻呼吸放松筋骨,‘咻’的一聲手中細(xì)長白蠟槍桿猛然刺出!
砰!
沒有槍頭的白蠟槍桿前端直直刺中拳頭大小沙袋,將沙袋擊得向后高高揚起,接著他并沒有收槍回拉反而手腕連抖,細(xì)長白蠟槍桿好似靈蛇亂舞左右飄忽游移不定,待拳頭大小沙袋回蕩之際點槍,掃槍,挑槍連番使出。
一時只見小院天井槍影重重咻咻氣爆之聲不絕于耳,那包拳頭大小沙袋就像是一個提線木偶,被細(xì)長白蠟槍桿擊得左搖右晃來回擺動。
可不管拳頭大小沙袋擺動幅度以及速度如何迅捷,總擺脫不了林沙手中細(xì)長白蠟槍桿的控制,每每不是挑飛就是掃飛又或者刺飛,每擊必中從不落空!
一直持續(xù)了半柱香功夫,林沙才停下了抽打拳頭大小沙袋的訓(xùn)練。
緊接著他也不休息,手中細(xì)長白蠟槍桿猛然彎曲向下,槍頭準(zhǔn)確伸入地上一小堆稀泥之中,而后槍身猛然繃直帶起一小塊稀泥重重砸在墻上用木炭畫出的簡單人影身上!
一時只見林沙手中槍桿連連彎曲如蛇,左彈右射無不順心如意,地上稀泥連連被帶著砸在墻壁的人影身上,毫無意外沒有絲毫外漏。
等待墻壁人影上的稀泥晾干那段時間他也沒閑著,腳下馬步不動分毫,手中長槍猶如離弦利箭呼嘯而出,槍尖碰上豎立圓木契柱身瞬間一頓,槍桿于間不容發(fā)之際一抖一彎,繞著圓木契柱身連連攔拿,期間搶尖緊挨圓木契柱身,被深深釘入地下的圓木契在槍桿連連攔拿圈繞之下以肉眼可見速度向上拔起,直到‘哐鐺’一聲圓木契被徹底拔出地面!
而這時粘在墻壁人影身上的稀泥已經(jīng)干硬,林沙手中長槍一抖猶如靈蛇亂舞左搖右擺,攔,拿,撥,纏等等槍法技巧一一使出,一時只見天井墻壁附近干硬泥土飛濺,不過一時半刻粘在墻壁人影身上的干硬泥土已被打落大半!
待墻壁人影身上粘著的干影泥土大部被打下,林沙猛然收槍回立長長吐出一口氣,而后手腕輕輕一抖長槍再次如離弦利箭般疾射而出,槍桿于間不容發(fā)之際與釘在地上之木樁擦身而過,然后槍桿連連抖動圍著木樁一側(cè)不停攔拿圈繞,不過一時半刻木樁已是從地下被拔起歪向另一側(cè)。
林沙眼疾手快立刻收槍再刺,這次槍桿刺到木樁另外一側(cè),以攔拿圈繞之法又將歪倒木樁扶正,如此槍桿颼悠來回將木樁撥歪反正,幾次來回木樁始終不倒而兩側(cè)邊緣已開始微微向內(nèi)凹下!
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