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央的出現(xiàn)著實令豐禹和玄曦有些詫異。閱
“呵呵,逆央,沒想到你還活著!這次沒猜到什么蟲子了吧?”見僅有逆央一人前來,禹皇很快調(diào)整過來,反而冷眼譏諷起逆央來。
“好你個小子,還拿那事說話呢!我都悔死了。當(dāng)初就不該跟你們一同去迷神殿!”逆央的語氣,果真讓兩人仿佛是多年未見的老朋友般,侃侃而談著。
“逆央,你死到臨頭,還是這般沒有教養(yǎng)!”禹皇自然知道逆央打的是什么注意,精彩挑撥別人,對于別人的挑撥,自然也有應(yīng)付的辦法,一句話,就將逆央的話悉數(shù)奉還,表明了兩人是敵對的立場。
“唉!豐禹老弟,話就不能這么說了。雖然我當(dāng)初開過你們一次玩笑,但我也承受了玩笑的后果,一件小事就不用記掛千萬年吧?被你這么一說,我還真又慚愧無比了、”逆央戲份十足,那語氣,聽著他自己都信了八分。
“玩笑?小事?”禹皇對當(dāng)年的事自然耿耿于懷,如果不是逆央耍詐,或許他們就能在迷神殿滿載而歸了,也不用在后來被秦羽他們殺死,更不用死后還因第二神界的身份被第一神界的人欺壓。
這一切的一切,起因都是逆央當(dāng)年的耍詐,所謂冤有頭債有主,作為罪魁禍?zhǔn)椎乃匀粦押抻谛?,如果不是自己這剛飛升沒多久的下不天神實力太弱,禹皇早就因為這句話殺過去了。
那些天神們在聽禹皇的語調(diào)后,確定他們之間確實發(fā)生過什么事,兩人或許還真如逆央所說,彼此關(guān)系還不錯。
央的表情尷尬,頓時語塞,干咳了兩聲,憨憨笑了起來:“呵呵,當(dāng)年的事就算了吧,而我也是因為被你們逼迫,才不小心被毒死的?!闭f著,他看向那四五十個天神,目錄精光。怪笑一聲:“我相信你這次是來跟我和好的,哈哈哈哈”
感受到逆央那充滿殺氣的眼神,那四五十個被豐禹蠱惑來的天神都同時產(chǎn)生一種被欺詐的感覺,紛紛用懷疑的眼神看向禹皇。
禹皇眉頭深鎖,沒想到繞來繞去,又跳進了逆央所挖的坑中。
“逆央!你以為他們會聽從你的挑撥么?廢話不多說,我們這次是來為宗軍報仇的。逆央,殺死宗軍的,該不會其中也有你吧?”禹皇懶得跟他做口舌之爭,直接將此行的目的挑明,他也有所準(zhǔn)備,待會逆央對于這個問題的回答,不管如何,他都會將參與殺死宗軍的罪名強加到他身上,來個借刀殺人。
“對,殺死宗軍也有我一份!’逆央爽快的回答,說完,還暗中對禹皇眨了眨眼睛。表情怪異。
于逆央如此爽快的回答,禹皇剛準(zhǔn)備好的措辭一時間無法發(fā)昏,暫時愣在了原地。
天神們在聽完問話之后等待著逆央的回答,自然將逆央方才的怪異表情收入到眼里,又見禹皇暫不語,更是懷疑了起來。
“哼!豐禹,你可騙的我們好苦!”一個中部天神叫嚷了起來:“什么你在第六層空間曾受宗軍等人的提攜?什么你為宗軍之死感到憤怒?這都是你的一個局吧?我早就懷疑你了。哼哼?,F(xiàn)在露出馬腳了吧?”
這個中部天神的話引起了一小部分天神的共鳴,另外大部分天神都保持觀望態(tài)度,個個眉頭深鎖,思考著當(dāng)前局勢。
“不是不是,你們誤會了!”說這句話的,竟然不是禹皇,而是逆央!
“豐禹!這次帶這麼多人來,就是為了報宗軍的仇吧?哼!好吧,你們大可一起上,我接著就是了?!蹦嫜胍荒樥龤?,怒視禹皇:“殺了我,新仇舊恨一起報了!只怕你們沒那能力!”
聽逆央這么一解釋,原本保持懷疑態(tài)度的天神們徹底相信了。這逆央的解釋分明是欲蓋彌彰嘛。
禹皇及玄曦被逆央的話也唬的一陣愕然,還沒徹底想好解決的反感,便感受到一股極強的殺氣從后方傳來,接著,一陣呼呼聲,表明身后的天神們。已經(jīng)有人動手了。
“卑鄙!”禹皇怒視逆央,暗恨了一聲,連忙大叫一聲”小心“并快速拔劍迎了上去,
“鏘!”一聲巨響,那個偷襲的下不天神當(dāng)場連同手中的低級神器腰斬成兩段。
禹皇見此情形,兩眼都快噴火了。剛剛偷襲的是一個能力比較弱的下不天神,禹皇完全能夠從容閃躲開來,結(jié)果被逆央這么一攪和,那些天神們就更相信自己跟逆央是一伙的了。
逆央此時并沒有理會禹皇,直接舉劍殺入因為見到天神器而發(fā)愣的人群中,大殺四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