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若月心里卻有些急了,她把雞湯推到楚玄辰面前,“夫君,這雞湯就要趁熱才好喝,冷了那可就不好喝了!”
“無妨,我現(xiàn)在還不太餓,你在這里陪我,等我處理完這些奏章,我再喝?!背秸f著,已經走到了御案前坐下。
見楚玄辰不喝,云若月擰了擰手中的帕子,臉上的神色有些焦急。
不過,楚玄辰不喝,她拿他也沒辦法,她只得暫時坐在那里,等他批完奏章。
過了好一會兒,楚玄辰終于批完奏章,然后,他懶懶地伸了個懶腰,道:“好累啊,終于批閱完了!”
云若月見狀,立即欣喜地站起身來,“夫君,你終于忙完了?那現(xiàn)在可以喝這雞湯了吧?”
說著,她便把雞湯往楚玄辰面前推。
楚玄辰看向那碗,搖頭道:“不行,這雞湯都冷了,上面還浮了一層冷油,暫時不能喝了!”
“沒事的夫君,我給你攪一攪,拌一拌,它就不油了!”云若月說著,趕緊拿起勺子,在那雞湯里攪。
她攪了一會兒后,便道:“夫君,你看這油沒了,這可是我的一片心意,你快喝吧!”
說著,她硬是把雞湯塞進了楚玄辰手里,一臉期待地看著他。
楚玄辰端著那雞湯,審視地看了云若月一眼,道:“月兒,這冷了的雞湯,你真要給我喝?”
“夫君,你不是喜歡喝涼的嗎?這可是我花了很久的時間,辛辛苦苦為了燉的,你可不能讓我失望?!痹迫粼抡f著,委屈地癟了癟嘴。
楚玄辰見狀,只好道:“那好吧,那我聽你的,我喝?!?
聽到這話,云若月是一臉的激動,她趕緊看向楚玄辰,期待著他把雞湯喝下去。
而楚玄辰則端起那雞湯,放到唇前,看著像要喝的樣子。
突然,他猛地把雞湯砸向云若月,厲聲喝道:“放肆!你竟敢給朕下毒?”
那雞湯一砸過去,便濺了云若月一身。
云若月忙驚慌地道:“夫君,你說什么呢?我怎么可能給你下毒?你怎么了?”
“夫君?蘇玉瑤,就你這種人,也配這樣叫朕?你以為你易容成月兒的樣子,朕就不知道了?露出你的真面目吧!”楚玄辰說著,已經伸手襲向女人的臉。
然后,他冷冷地一扯,便從女人臉上扯下來一張人皮面具來。
他再看向女人,發(fā)現(xiàn)她不是別人,正是蘇玉瑤。
見自己臉上的面具被扯掉,蘇玉瑤嚇得驚呼一聲。
她趕緊捂住臉,顫抖地道:“楚玄辰,你怎么知道是我?你怎么知道我不是云若月?”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而且,月兒很關心朕,她從來不會逼朕喝冷的雞湯,你簡直沒有心?!背秸f著,目光森寒地看向御書房門外,“來人,給朕抓住她!”
“是。”外面的陌離和陌竹等人聽到聲音,全都迅速地從暗處閃了進來。wΑp.kānshu伍.
就在這時,蘇玉瑤突然從懷中抽出一把匕首,憤恨地瞪著楚玄辰,厲吼道:“楚玄辰,反正我已經被你識破了,那我現(xiàn)在就送你下地獄!”
說著,她揚起那匕首,猛地朝楚玄辰刺過去,準備做最后的一擊。
“皇上小心!”陌離見狀,袖中突然飛出一把飛刀。
那飛刀猛地飛向蘇玉瑤,快、準、狠地刺穿她的背,并且刺穿了她的心臟。
蘇玉瑤在中了飛刀之后,身子驀地一僵,手中的匕首就落到了地上。
楚玄辰看著那匕首,不屑地冷哼了一聲,“就你這三腳貓的功夫,也敢行刺朕?簡直是不自量力!”
他還沒出手呢!這女人豈能傷到他!
“玄辰,你沒事吧?”就在這時,那外面?zhèn)鱽碓迫粼碌穆曇簟?
眾人回眸一看,便看到云若月帶著一行人走了進來。
楚玄辰立即走過去,握住真正的云若月的手,溫柔地道:“月兒,你放心,我沒事,她傷不了我?!?
“嗯,你沒事就好,我已經派人去抓了蘇明,并且把他押了過來?!痹迫粼抡f著,看向外面,冷聲道,“來人,把蘇明這個行刺皇上的逆賊押進來!”
“是?!蓖饷娴慕娦l(wèi)一齊出聲,然后,他們便押著一身官服的蘇明走了進來。
蘇明一走進來,便看到胸口被刺了個洞的蘇玉瑤,他心里頓時一驚。
而蘇玉瑤在看到他的瞬間,也臉色大變,“父親,你怎么被他們抓了?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當然是你們的陰謀敗露,才被我們抓了唄!”陌離冷聲道。
“什么?楚玄辰,難道剛才我易容成云若月進來的時候,你就識破我了?”蘇玉瑤驚駭?shù)乜粗?,臉色十分蒼白。
楚玄辰冷哼一聲,“蘇玉瑤,這世上沒有不透風的墻,從你和你爹密謀要殺掉朕,想扶持俊兒上位起,朕就派人監(jiān)視住你們了!所以,你們真以為你們這點小把戲,逃得過朕的眼睛?”
“什么?原來你什么都知道,那你為什么不早點揭穿我?”蘇玉瑤說著,身子已經搖搖欲墜。
楚玄辰冷笑,“我那么早揭穿你干什么?我當然要看夠你的把戲,看清你虛偽的小丑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