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他眼睛一鼓,手一抖,就將酒杯抖到了桌子上,他難受的伸手扼住喉嚨,嘴角竟流下一串黑血來,“賤人,你,你在我的酒里下了毒,是不是?”
南宮柔看到江恒兇狠的目光,嚇得丟下酒杯,趕緊后退了一步,“是又如何?你竟敢欺凌我,你該死!”
“你,你這個(gè)賤女人,最毒婦人心……你給我下了什么毒?啊……我好難受……”江恒說完,難受的坐到了椅子上,嘴角不停的在流黑血。
南宮柔見他這個(gè)樣子,知道他武功再高,也翻不起風(fēng)浪了。
她頓時(shí)冷冷一笑,突然走過去,用盡全力,一腳把江恒踢到了地上,然后湊向江恒,臉色猙獰無比,“你竟敢威脅我?我也是你能威脅的?你武功再高又怎么樣?還不是逃不過我娘的毒手!我告訴你,本夫人是你威脅不起的人!”
她一想起江恒最近對(duì)她的威脅,她就恨不得活剮了他。
“我剛才明明檢查了酒壺,那酒壺里沒有機(jī)關(guān),酒是一樣的,你也喝了,為何你沒事?”江恒疑惑的問。
“酒里當(dāng)然沒毒,有毒的是你的酒杯,我娘在你的酒杯里涂了很多斷魂草毒。斷魂草無色無味,無影無蹤,不是用毒高手,根本察覺不了。你以為酒里沒毒就沒事了?你不知道從杯子上也可以下毒嗎?”南宮柔冷笑。
她真想為母親的計(jì)策拍拍掌,真是太妙了。
“你,你這個(gè)毒婦,你們好狠??!竟然在我的杯子里下毒!”江恒萬萬沒想到,南宮柔居然會(huì)反其道而行之,在他杯子里下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