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之前聽說他暈倒了,一直想去看他,結(jié)果他的人不讓她出門,她只得呆在房里。
她是如此的擔(dān)心他,他倒好,又要來指責(zé)她嗎?
正惶恐之間,一身黑色錦袍的楚玄辰,已經(jīng)凜冽的走了過來。
他一走過來,就一把將劍架到南宮柔脖子上,烏黑的眼里滿是殺氣,“說,王妃是不是已經(jīng)被你害了?”
楚玄辰這兩天越想越不對勁,他四處找都找不到云若月,而云若月最后見過的人,就是南宮柔,他總覺得這件事情和南宮柔脫不了干系。
南宮柔不是仁善之人,云若月失蹤,她有很大的嫌疑,所以,他決定再來問她,一定要把云若月的下落問出來。
看到鋒利的劍刃,南宮柔嚇得一陣瑟縮,“王爺明鑒,我沒有害姐姐,真的沒有?!?
“你是最后見過她的人,本王檢查了王妃的房間,發(fā)現(xiàn)屋頂?shù)牧鹆弑蝗艘苿舆^,你的丫鬟彩蝶會武功,她當(dāng)時也在現(xiàn)場,她有本事掀開那琉璃瓦,把王妃帶出去。說,是不是你伙同彩蝶害了王妃,王妃的下落究竟在哪里?”楚玄辰怒喝道。
“我真的不知道,我沒有害王妃,我是無辜的。”南宮柔惶恐的搖著頭。
“你不說是吧?來人,給本王上針刑,本王要重審雨柔閣的人!”楚玄辰冷聲道。
針刑,就是在鐵蒲團(tuán)上插滿很多針,再讓人跪上去,一跪上去,膝蓋必定鮮血直流,千瘡百孔,沒人能受得住。
南宮柔一聽,生怕月嬤嬤受刑,忍不住會把她懷江恒孩子的事拱出來,突然撲通一聲跪下,道:“王爺,我招,我招還不行嗎?求你不要傷害彩蝶她們,她們都是無辜的。是這樣的,是王妃想離開王府,她就托我?guī)龈?,我本來不想答?yīng)的。可她跪下來乞求我,說她在王府呆得沒意思,我看她可憐,就讓她扮成彩蝶,把她帶出去了。至于彩蝶,我讓她扮了一會兒王妃之后,就讓她從屋頂出去了?!保ㄎ赐甏m(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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