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南宮柔趁他不備,突然陰狠的揚手,將手中的銀針朝他的脖子狠狠的刺過去。
“你敢偷襲我?”突然間,江恒一下子看到了她的動作,他一把扣住她的手,狠狠的一捏,那三根銀針,就掉到了地上,而且那銀針的針頭還是黑的,一看就抹了劇毒。
“賤人!你竟敢對我下毒?”江恒怒吼著,一巴掌打到南宮柔臉上,將她打了個趔趄。
南宮柔沒想到,江恒的武功竟然在她之上,她根本殺不了他。
殺不了,那只有暫時穩(wěn)住他。
她捂著臉,突然一把匍匐到江恒腳前,可憐巴巴的道:“世子,我不是故意的,我剛才是怕你傷到我肚中的孩子,為求自保,才一時沖動,對不起。只要你饒了我,我答應(yīng)你,一定會好好伺候你,讓你快活好不好?”
“陰險的女人,你要是再敢?;ㄕ校乙欢ú粫胚^你。我一定會把是我和你圓房的事,詔告天下?!苯阏f著,一把將南宮柔提起來,扔到了那床上,“自己脫衣裳,好好伺候本世子,伺候得本世子高興了,本世子可以饒你一命?!?
“是是,我知道,你放心,我不會再?;ㄕ辛说?。”南宮柔說著,眼里含淚,屈辱的脫掉了自己的衣裳。
她眼底滿是恨意,江恒武功太高,她殺不了他,只有委身于他。
等她想到辦法,一定會狠狠的報今晚之仇。
江恒在對南宮柔一陣蹂躪之后,才穿好衣裳,很滿足的離開。
等他走后,南宮柔像一只破敗的布娃娃,難受的躺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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