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來如此,應(yīng)該是吧。對了,你看我的脖子,這上面怎么紅了?”云若月又對著銅鏡,看了看自己的脖子。
“這大冬天的沒有蚊子,娘娘是不是被蟲子咬了?”酒兒看到那吻痕,頓時覺得王爺真的好厲害,居然把娘娘的脖子吻成這樣。
可見昨晚他們有多激烈。
“不知道,應(yīng)該是吧,要不就是過敏,我擦點藥膏?!痹迫粼碌?。
只是,她有些懷疑這不是蟲子咬的,倒像人啜出來的。
因為憑她的經(jīng)驗,這不太像蟲子咬的。
蟲子咬的會起包,還會癢和疼,這個不是包,不癢也不疼,倒像是親吻的痕跡。
咦!她怎么會想這種事?
一定是昨晚春夢做多了,她才老是會往這方面想。
“娘娘,柔側(cè)妃來給你請安了?!边@時,鳳兒掀開簾子,走了進來。
云若月一愣,南宮柔怎么來了。
她昨晚和楚玄辰,應(yīng)該過得挺愜意的,所以才會來這里吧。
她平時,可是從來不向她這個王妃請安的。
“你讓她等一下,本妃要梳洗沐浴,用過早膳,才有時間見她?!痹迫粼吕渎暤馈?
這個南宮柔,平時不來請安,今天巴巴的來,肯定是來炫耀的。
她可沒心情陪她高興。
那外頭,南宮柔早已經(jīng)換了一襲鮮艷的華服,頭上戴著精美的珠釵,身上戴著名貴的首飾,領(lǐng)著丹兒和彩蝶,站到了院子里。(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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