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摸了摸小布包里面的麻醉劑,如果今天晚上楚玄辰又想動她,她就給他一針。
沐過浴,吃過飯,刷過牙之后,夜已經(jīng)很深了。
酒兒她們懂事的退了下去,只留鳳兒一個在外室守著,準(zhǔn)備隨時聽候王爺?shù)姆愿馈?
云若月心里萬般個不情愿,還是走到了里屋,此時,楚玄辰早已經(jīng)換好一襲月白色的里衣,坐在了床上。
他烏黑的頭發(fā)傾瀉而下,像綢緞似的又黑又直,還泛著淡淡的銀光,上面有著洗頭皂的清香,聞著倒很好聞。
見云若月走進來,他的美眸朝她一掃,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身側(cè),“還不快過來?”
愣在那里干什么?
他是老虎嗎?
云若月的袖子里握緊了一只麻醉劑,她朝楚玄辰走過去,小心翼翼的坐到他邊上。
如果他敢動手,她就一針扎暈他。
楚玄辰側(cè)臉,目光深邃的望著云若月,那眼神,像要望進她心里去似的,“怎么,你很怕本王?”
“沒,哪有,我才不怕你?!痹迫粼率切奶?,因為她手中握著麻醉針。
萬一被楚玄辰發(fā)現(xiàn),那就慘了。
“你不怕本王,那身子為何在哆嗦?”楚玄辰冷聲。
云若月趕緊坐直了身子,“有嗎?我怎么覺得沒有?!?
“這是什么?”突然,楚玄辰猛地出手,一把捉住云若月的手,把那麻醉針展露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