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鴻在地上摔了個狗吃屎之后,頓時更覺得惱羞成怒,他一躍站起身,對著江恒罵道:“你個囂張跋扈的世子,你欺負了本官的妾室不說,還敢打本官,本官這就進宮去告御狀,讓皇上來治你,本官就不相信這一次皇上還會保你,本官要你的項上人頭!”
江恒頓時冷笑一聲,“不中用的東西,自己老了,打不過本世子,就要進宮去告狀。且不說本世子根本沒碰過你的小妾,就算本世子碰了,你能拿本世子如何?你別忘了,皇后可是本世子的姨母!她會幫你還是幫本世子?”
“你,你真是囂張至極,不思悔改。本官今天就是拼了這條老命,也要廢了你?!鼻伉櫛粴獾眯目谥蓖?,琳瑯趕緊拍著他的胸,給他擦嘴角的血。
圍觀的群眾一聽江恒的話,紛紛憤怒的指責(zé)他起來。
“好一個囂張跋扈的世子,居然拿皇后當(dāng)保住傘,如果皇后不分事非的幫他,我看她根本不配當(dāng)皇后,她還是下臺的好?!?
“對,國公夫人和皇后都是蛇鼠一窩,只會利用權(quán)勢欺壓良民,這江恒做了錯事,居然不思悔改,還敢威脅秦大人,他太可惡了!”
“如果我會武功,定要親手手刃了他,替天行道?!?
“對,這樣的禍害,人人得而誅之,他不配活著,他該死!”
聽到大家的話,魏國夫人緊張得渾身發(fā)抖。
遭了,激起民憤了。
她趕緊走過去,當(dāng)著大家的面,突然揚起手,一巴掌打在了江恒臉上,怒道:“孽子,你做了錯事,還敢在這里嘴硬?你還不快跪下,向秦大人賠禮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