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儀大人能看中她,可能只是看中了她那年輕的身體。
這樣的女人,她可瞧不上,她兒子更瞧不上。
這送上門來的,不玩白不玩,兒子肯定也是著了這女人的道。
只是,這房里的女人換成了琳瑯,云若月她們又來得這樣及時,像料事如神似的。
她心里咯噔一下,該不會云若月和長公主早識破了她的計謀,這一切,都是她倆反設(shè)計的吧?
“呵,你不說這是你兒子,我還以為他是朵無辜的小白花呢,敢情,被欺負的琳瑯成了大灰狼,欺負人的江恒,竟然成了受害者?”云若月冷聲道。
這種話,說出來誰也不相信。
也只有魏國夫人臉皮厚,才說得出來。
“你口口聲聲說我兒子欺負了她,你看她身上哪里有半點被凌虐的痕跡?她的衣裳也沒有被撕破,頭發(fā)也不散亂,肯定是她自愿的?!蔽簢蛉嗣暌暤膾吡肆宅樎冻龅陌兹庖谎邸?
“是嗎?”云若月走上前,突然在琳瑯身上掃了一圈。
最后,她的目光停留在琳瑯的后頸處,突然驚呼了一聲,“你們看,琳瑯的后頸處有一道被打過的紅印,還發(fā)紫紅腫了,這很明顯就是棍子打的外傷。這就說明,琳瑯沒撒謊,她的確是被江恒打暈,再擄到這里來的,所以她才是受害者,江恒是那個賊人!琳瑯,你是被害的,你可以放心的回去找你們老爺喊冤了?!?
琳瑯不敢相信的看著云若月。
她之前針對過她,她竟然還愿意幫自己。
她都有些看不懂這個女人了。
其實云若月哪里是真的幫她,她只不過想利用琳瑯和那典儀大人,讓皇上好好的治這江恒一頓,她挫挫魏國夫人和皇后的銳氣。
如果琳瑯被帶走滅口,或者浸豬籠,那就百口莫辯,沒有人為她喊冤叫屈了。
江恒自然可以逃脫律法的制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