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玄辰沉著臉,背著手,始終一不發(fā)的走著。
他眼神陰翳,目光幽深,讓人摸不透他心底在想什么。
云若月跟在他身后,因他走得十分快速,又足帶輕功,像蜻蜓點水一般走著,所以很快云若月就被他甩在后面一大截。
地上又濕又滑,很不好走,眼見自己快跟不上楚玄辰了,云若月氣得站在原地,突然大喊一聲,“你干嘛走那么快?你不會等等我嗎?”
楚玄辰冷冷停住,背影僵直,“本王憑什么等你?”
云若月朝雙手哈了一口氣,搓了搓凍得通紅的雙手,生氣的道:“就憑我是你的妻子。你娶了我,是我的丈夫,女人以夫為天,你就是我的天,就要對我負責(zé)。”
要她這弱女子走這么長的宮道,不被凍死也會被累死。
“是本王主動娶的你?也不知道是誰,死皮賴臉的非要嫁給本王,本王才勉為其難的娶了她?!背胶敛豢蜌獾牡?。
云若月被他的話氣得心中涌上了一簇怒火,她怒聲道:“那你剛才在太后面前說那種話干什么?”
“什么話?”楚玄辰問。
“就是你對太后的承諾?!痹迫粼露伎毂粌鼋┝?,她只覺得腳趾發(fā)麻,牙齒打顫。
剛才宮人本來要為她們準備轎輿的,可楚玄辰卻冷漠的拒絕了,說他想一個人走走。
王爺都沒坐轎子,她一個王妃,也不好意思單獨跑去坐轎子,就跟著他走了。
她來的時候也沒記路,以為這宮道很短,誰知道宮道那么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