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玄辰的臉都黑了,他狠狠捏著床沿,手腕上青筋暴裂,眼里射出熊熊的怒火,“本王才不是膽小,本王只是在乎太后,本王只是在乎親人,云若月,你有在乎的人嗎?你懂這種感覺嗎?”
云若月一愣。
她在這里,還真的沒有在乎的親人。
在現(xiàn)代,她有疼愛她的父母,她當(dāng)然有在乎的人。
她抬頭,冷聲說,“誰說我沒有在乎的人?我在乎我的父母,我的父母也在乎我?!?
“是嗎?那他們?yōu)楹伟涯慵藿o本王,讓你當(dāng)監(jiān)視本王的棋子?他們就不怕本王殺了你?或者哪天本王倒臺(tái),你會(huì)被本王連累而死?”楚玄辰冷笑。
云若月一怔,原來楚玄辰什么都知道。
他知道她在監(jiān)視他。
怪不得她見完皇帝后,他會(huì)那樣審問她。
聽他這么說,她的心還真的酸酸的,大概是原主殘留的親情在作祟。
原主愛她的父母,可她的父親卻不愛她。
不過幸好,原主不是有個(gè)母親很疼她嗎?
見云若月不說話,楚玄辰冷哼了一聲,“說不出來了吧?你縱使父母健在,也沒能得到他們的疼愛?!?
他縱使父母雙亡,可一直都有父母最溫柔的呵護(hù)。
云若月不屑的勾唇,“我才不需要?jiǎng)e人的疼愛,我有自己疼就行了,不勞你操心。”
“牙尖嘴利,目無本王。”楚玄辰冷聲。
云若月才不管楚玄辰怎么說她,她不想睡冰涼的地板,突然一屁股坐到床沿,還將身子往里面擠,“你進(jìn)去點(diǎn),咱們擠一擠,這大冬天的,也好暖和暖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