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小白一點都不在意,揉了揉小腹上的肌肉,“鍛煉這么些年,要養(yǎng)肥還真不容易,好些天不鍛煉也不見松垮,哎,身材啊?!?
“這時候知道女人的好處了吧,我一早就說了,抱一個男人有什么可舒服的,硬邦邦的?!比~薇說道,“哎,你現(xiàn)在都被你哥壓著了?不反攻了?”
“誰說的?”
“那你為什么要把自己養(yǎng)嫖了?”
“我喜歡我哥的身材,他不用改變,他覺得我太硬了,我就變得柔軟一點嘛。”墨小白理直氣壯地說。
容顏笑到岔氣,“墨遙要是聽到這些話,準把你給滅了?!?
“是啊,他一定是開玩笑的?!笔粸樽约簝鹤愚q護。
“小白,你最近就喜歡在島上呆著,也不愛亂跑了,整天和我們扎堆,也不陪你哥出去旅游一趟,你哥沒意見嗎?”容顏逗他。
“基本上,我的意見就是我哥的意見。”墨小白說道,“能走的地方都走了,我差點去爬珠穆朗瑪峰了,還有什么地方?jīng)]去過?能吃的也吃遍了,玩的也玩遍了,小爺不到三十歲就收山,是有點可惜,這退休的生活,真是太早了。”
“葉非墨嫉妒死你了。”葉薇吐槽,“你個混吃等死的廢物,什么事都丟給墨遙做。”
“那是我哥疼我,他哥不疼他?!蹦“状盗艘宦暻纷岬目谏凇?
十一忍俊不禁,小白越大,越?jīng)]分寸,越任性,都是墨遙給寵出來的,兩人在一起,總有一個冷靜成熟,總有一個被寵得無法無天,墨遙和墨小白就是最典型的例子。
好在,他們從小到大的相處狀態(tài)就是如此,不然,大人們都吃不消。
幾人正打算也睡一個午覺,倏然聽到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墨玦抱著一道小人影匆匆而來,身后跟著墨曄和木木,森森,楚離??雌饋硐袷浅隽耸?。葉薇和十一一溜兒起來,慌忙過去,小白和容顏沖過去,墨玦把林林放在沙灘上,吼著葉薇去拿鎮(zhèn)定劑,林林在沙灘上打滾,似乎忍受了極大的痛苦,一個墨玦都壓不住他,墨曄和楚離幫忙才能制住他,葉薇慌忙去拿鎮(zhèn)定劑,木木在一旁蹲下來,握住林林的手,林林臉色扭曲得可怕,呈漲紅膚色。
十一沉聲問,“怎么了?”
“被蛇咬了?!蹦珪险f道。
“你怎么這么不小心?”十一厲聲吼,“林林和木木,森森不一樣,你”
“十一,那蛇根本沒毒?!背x說道,“我們當然有分寸,這蛇沒毒,木木昨天也被咬過,一點事情都沒有,林林一被咬,那蛇就被墨曄解決了,這是森林中常見的品種,并無毒素?!?
“那為什么?”
“我們也不知道?!蹦珪险f,“林林一被咬就開始失控?!?
他的身體很不對勁,不斷地抽搐,卻依然劇烈地掙扎,力氣好像一下子大了十幾倍,葉薇把鎮(zhèn)靜劑拿過來,十一給他注射,林林總算安靜下來。突然胸膛劇烈起伏,吐出幾口白沫,雙眼一翻,昏倒過去。
“林林!”木木急促大吼,墨玦擦去他口中的白沫,容顏探探他的鼻息,慌忙讓人抱著他去醫(yī)療室,她要給他做一個全面檢查。
島嶼上住這么多人,肯定要有一名醫(yī)生,外人又不能隨意進來,容顏原本是一名生物學家,懂一些醫(yī)學,只是不算精通,這幾天進修醫(yī)學課程,效果不錯,比普通的外科醫(yī)生要好一些,當然不會有白夜和蘇曼的水平。因為這一突變,所有人憂心忡忡,特別是木木,急得團團轉(zhuǎn),失去平時的冷靜。
林林血液異常,有幾項指標超常,并不符合人體環(huán)境,容顏十分不解,并不理解這種情況,若是常人這種指標超常,肯定沒辦法活下去了。
容顏把詳細的檢查報告?zhèn)髡娼o白夜。
葉天縱如今正在利雅得跟著白夜學醫(yī)和學習,白夜收到傳真后把葉天縱交給黛娜,他和蘇曼連夜趕來千云島,林林沉睡不醒,好像昏死過去一般,生命跡象微弱。墨曄也把墨晨和寶寶叫回來,以防萬一。
墨晨和寶寶先趕回來,寶寶已經(jīng)哭成一個淚人兒,看到沉睡不醒的林林,哭得更厲害,墨晨突然后悔讓林林參加訓練,他當時并不同意讓林林參加訓練。林林喜歡畫畫,也喜歡音樂,他打算培養(yǎng)兒子另外一個興趣,三個兒子不一定全都在黑手黨工作,有兩個兒子就足夠了。
況且,還有墨遙和小白的兒子,林林完全可以當一名普通人,只是,他粘著木木一些,木木又必須要參加訓練,他跟著參加訓練,后來自己也不想放棄,墨晨只好隨了他的意思,沒想到會出事。
顧寶寶舍不得離開兒子半步,一直在病房外等著,林林也只能靠著氧氣罩呼吸,送到重癥病房中,為了避免細菌感染,除了容顏,他們都在病房外面等候。
白夜和蘇曼路程遠,過來花費了一些時間,他們到的時候,是第二天中午,家里沒幾個人能睡一個安穩(wěn)覺。白夜和蘇曼一來就取代了容顏給林林做檢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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