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還是葉天宇?
她打開了門,狂風(fēng)吹過,一陣雨幕打在她臉上,有些濕潤,晚風(fēng)吹起她的白裙子,在黑夜中如幽靈一樣,葉天宇知道她平靜下來,慢慢地放下口琴。他慶幸,當(dāng)初自己帶了一個(gè)口琴在身上,因?yàn)闇仂o更喜歡風(fēng)琴和口琴,并不是很希望鋼琴,她欣賞的東西和別人總不太一樣,他多幸運(yùn),能帶來一個(gè)口琴,讓她安靜下來。
若不然,她失控,變成一部機(jī)器,他會再一次失去她。
葉天宇丟了口琴,突然走過來,雙手捧著她的臉,狠狠地吻住她的唇,急促又灼熱的呼吸打在她臉上,他吸吮她的唇瓣,強(qiáng)硬地闖進(jìn)來,攻城掠地。
吻得瘋狂,熱情,也吻得非常絕望。
他吻過她無數(shù)次,這是他唯一親吻過的女人,他無從比較,卻知道,這是唯一能讓他心動(dòng)的女人,吻著她的感覺,就像他征服了全世界,好像,他變成了全世界最重要的人,最燦爛的存在。
他享受,又彷徨過。
他愛的女人,有美麗的心靈,他愿意為了她奉獻(xiàn)出一切。
溫靜被迫仰著頭,承受著他狂野的吻,雨水打落在她的眼瞼上,有些澀疼,混合著淚水一同滑下來,葉天宇在理智崩盤的瞬間,嘗到淚水的滋味,他放開溫靜,額頭抵著她的額頭,雙手仍然捧著她的臉,眼淚也落在她的臉頰上。
“阿靜”他聲音,有著全世界全部的絕望。
溫靜如夢初醒,狠狠地推開他,溫暖瞬間變得冰冷,溫靜轉(zhuǎn)身,兇狠地關(guān)上門,身子靠著門,慢慢地滑下,雙手捧著自己的臉,淚如雨下。
天啊,她都在做什么?
她都在做什么?
葉天宇傻傻地站在門外,倏然打了一個(gè)雷,打醒了葉天宇,他怕溫靜再狂躁,他撿起口琴,再一次吹起她熟悉的曲子,溫靜卻不知所措。
一夜無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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