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拉著她的手,撫上他的驕傲,潮濕的,溫暖,帶著充實的豐滿,她甚至能感覺他每一分跳動,榮少修長的脖子揚起,沙啞的聲音破碎的咽喉腫,汗水順著脖子一路往下,顧相宜無需他指導,過去親熱的畫面涌上來,她知道,怎么讓他快樂,她知道,如何做,他最能情不自禁。
榮少鼻尖抵著她的胸口,深呼吸,仿佛要把她的氣息,全部牢牢地刻在腦海里,那么深,那么沉,再也不忘記,顧相宜手有些酸。榮少低吼一聲,打開她的雙腿,沉到她體內。
“西顧”顧相宜微微蹙眉,脫口喊出他的名字,這幾年在紐約,已經(jīng)沒有幾個人喊他的中文名字,大家都喊他的英文名字,他就算過去認識的朋友,都喊他榮少。
能喊他名字的女人,如今在他身后,嬌顏如火,嫵媚妖嬈,榮少抵著她唇,深深地吻,卻沒停下動作,深深地進入,撤出,每一次撤出,都像快樂的盡頭,又有充滿力量,再一次撲騰而來,顧相宜忍不住喊出聲來。
她攀著他,指甲深深地刺到他的肌肉中,那些疼痛,刺激他的獸性,越發(fā)狂野掠奪,顧相宜多年不曾有過夫妻生活,受不住這么生猛的他,縮著身子去躲他。兩人身體全是汗,滑膩得很,榮少一不小心,被她給掙脫了。下一秒又被拖回來,再深深地進入。
顧相宜難受地哭起來,生氣地抓他的背,“慢點,混蛋”
她嗚咽的聲音,帶著媚,他骨頭都酥了,每一分血液都被點燃,都被控制,理智崩潰,大腦已不停指揮,全部只剩下生物的本能。
占有,再占有,再也不讓她逃了。
他慢不下來,他停不下來。
“你里面真緊”榮少脫口而出。
她的聲音,在他聽來,無疑是催情的,是熱情的,他只想拉著她,一直沉浸在屬于他們的世界中,顧相宜有些昏眩,太過激烈的沖撞使得她很昏眩。疼的,麻的,酸的所有的感覺從連接的地方散開,渾身的汗水都在燃燒,血液都在沸騰,她眼前有無數(shù)的白光在閃爍。
榮少的臉在白光中支離破碎,她有些慌,想要抓住什么,最后抓住他的手臂,難耐地喊著他的名字,身體繃到一個極限,倏然放空,突如其來的高朝爆發(fā),榮少也深深抵住她,仰著頭,微微閉上眼睛,汗水不斷滑落,兩人一起攀上巔峰,他顫抖著,全部釋放在她身體里,顧相宜有足足一分鐘的時間,沒辦法回過神來,榮少也好不到哪兒去,壓著她,兩人急促又粗重的呼吸混在一起,分不清誰是誰,這樣猛烈的高朝像奪去他們半條命。
她的手,插在他的發(fā)絲里,他的發(fā)根,全是濕的,有些硬硬的,他的頭顱還壓在她的胸口,臉頰貼在她的柔軟上,乖巧得如什么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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