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潔云冷笑,“你說得這么理直氣壯,不過也是為自己找借口,你攀上gk太子爺,當然沒把劉紹東放在眼里,若不是你攀上了他,鬧出這種事,你早就和媽媽求饒,認錯,你敢和我作對嗎?”
都是gk和榮西顧在她背后撐腰,她才有底氣,和他們作對,若是沒了榮西顧和gk,恐怕顧相宜也底氣不足,她也不會畏懼她。
顧相宜冷笑,“這是我的事情,我沒必要和你解釋?!?
別人怎么看她和榮少的關(guān)系,她并不在乎,她知道這段感情中,他們都在扮演什么角色就可以,榮少和她的感情也不需要向陳潔云交代。
“你是鐵了心要告我,是嗎?”陳潔云沉聲問。
顧相宜說,“這是我的設(shè)計圖,我只是維護我該有的權(quán)力,二姐,你認錯吧,你我都知道,究竟是誰抄襲誰,或許你以為我畫著玩的,你拿來用,并無不妥。其實,我也理解你,我離開了關(guān)氏,進了gk,你并不知道,你以為我的設(shè)計圖只是畫來好玩,你就拿來用了,反正是給陳氏,你覺得天經(jīng)地義,沒想到gk也選中我的圖,你自己措手不及,我也措手不及,我知道你當初并無壞心,也不是故意的。但是,二姐,事情發(fā)生了,是做錯了,不能一錯再錯,非要大家都撕破臉,老死不相往來才甘愿嗎?”
“你”陳潔云似乎也很痛苦,“我只求你一次,就一次,讓我一次,下一次,不會出現(xiàn)這種事情,好嗎?”
陳潔云第一次,放低了姿態(tài),在無人知曉的角落,求顧相宜高抬貴手,不要趕盡殺絕,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勝算有多少。
原本,rose的法律顧問說,她的贏面有80%,哪怕gk有通天的本事,法官也會相信陳潔云,可如今,他們知道顧曉晨和顧相宜關(guān)系匪淺,兩位法律顧問也不敢說,會有80的贏面。
誰都知道,顧曉晨背后是安寧國際。
葉三少護著顧曉晨,那是由來已久了,不會讓人欺負了她。顧曉晨若是保顧相宜,那就是說,安寧國際也保顧相宜,一個gk,他們都打不過了,何況再來一個安寧國際。
顧相宜心中酸澀,曾經(jīng),她多希望,有一天陳潔云能跪在她面前,求她原諒,求她放過她,顧相宜心想,那時候,她一定會很解氣。
可如今,陳潔云真的放低了姿態(tài)求她,顧相宜卻覺得難受,并無一點解氣之意。
這樣的求饒,是逼不得已,是不由衷,若是這一次她縱容陳潔云,下一次,她會變本加厲,更加離譜,所以,她沒法說
“對不起”股相宜拒絕了她的請求,掛了電話。
下了班,顧相宜收拾東西,正打算去學(xué)校,被榮少叫進去,榮少說,“晚上一起吃飯?!?
這是他們確定關(guān)系后,第一次正式約會,必須要認真一點,榮少中午和他們討論顧相宜的案子時就琢磨著約顧相宜去哪兒吃飯。
“我晚上有課啊。”顧相宜說道,困惑地撓撓頭,“我早上和你說過,我晚上八點有一節(jié)公開課,我們每個學(xué)期都要修一門非本專業(yè)的公開課,這個禮拜的公開課是禮拜五下午和今天晚上,我就選今天晚上了?!?
榮少扁扁嘴,無所謂地說,“逃課。”
“不要?!鳖櫹嘁苏f道,拒絕逃課,逃課的孩子都不是好孩子,上一次為了他的生日禮物,她已經(jīng)逃過一次課了,她發(fā)誓下一次再也不逃課。
“上公開課有什么意思,少上一節(jié)也沒事,犯得著大晚上還回去上課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