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相宜在一旁安慰她。
她們被關(guān)在臨時拘留所兩個多小時,沒人來管他們,警察也沒見到一人,只說她們是人販子,要詳細(xì)調(diào)查此事,顧相宜喊了好幾次,都沒人理會他們。
張佳琪抱著自己的身子在一旁縮著,沉聲說,“算了,別喊了,喊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的,你看小糖果爹地那架勢,就是一土匪,只手遮天?!?
顧相宜被關(guān)了快三個小時,眼看九點(diǎn),都沒一個人來理她們,顧相宜忐忑不安,包包什么都全部被沒收了,她又沒辦法給榮少打電話。
只能干著急地等著。
榮少有門禁,這么晚沒回去,他估計又要發(fā)脾氣了。
張佳琪在一旁倒是安靜,既來之則安之,顧相宜也是安靜的小姑娘,她好奇地問,“小糖果的爸爸是誰?”
“我怎么知道?”
“你不是她的鋼琴老師嗎?”顧相宜問。
張佳琪,“我教小糖果才多久,又沒見過她爸爸,只知道她家很有錢?!?
“糟糕,我們不是得罪什么權(quán)貴了吧?”
“我們又沒做什么虧心事,是,我們是粗心大意,讓小糖果吃了不該的東西,可我們又罪不至死,他至于把我們關(guān)在這里嗎?還踢我一腳,如果不是我躲得快,我內(nèi)臟都被他踢爆了。土匪,土匪”張佳琪憤憤不平,一口氣連說了好幾個土匪,一想起林迪云就恨不得扎小人刺他。
太可惡了。
顧相宜沉吟,恐怕只能指望榮少了。
兩人被關(guān)著,說不害怕,那是騙人的,張佳琪最后忍不住了,踢了踢門,“你們?nèi)硕嫉侥膬喝チ?,我們哪里看起來想人販子,長不長眼睛,你們?nèi)也攀侨素溩印!?
有兩名警員摸摸鼻子,誰管你們是不是人販子,林迪云說你們是人販子,你們就必須是人販子,審問都不用了。
警察早就扣了顧相宜和張佳琪的證件,沒半個小時就查清楚她們的身份,兩人都是大學(xué)生,陳家還算有頭有臉,張佳琪也是小康家庭,完全不符合什么人販子的條件。
督查很郁悶,這兩人證件有,資料也很全,全是良民,沒案底,其中一人還是受傷孩子的鋼琴老師,怎么可能會是人販子,只可惜,林迪云一句話下來,他們只能關(guān)著人,也不敢放人。
林迪云說什么是什么,他們哪兒敢有二話。
“老大,里面關(guān)著的女人在喊放人,我們已經(jīng)關(guān)了她們幾個小時,人家是正經(jīng)大學(xué)生,怎么會是人販子,抓錯人了吧?!毙【瘑T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說。
督查揮揮手,“你去和林迪云說?!?
小警員縮了縮脖子,沒敢吭聲,誰敢和林迪云這么說,那不是自尋死路嗎?
可這么關(guān)人家小姑娘也不是一個事,鬧起來,警局這邊也難看。
榮少和葉二少一幫人慶祝生日,林迪云是中途走人,走得匆忙,后來一個電話過來,女兒不舒服送醫(yī)院,就不來玩了,林逸出去打電話問詳細(xì)情況。
幾人玩到十點(diǎn),原本要轉(zhuǎn)戰(zhàn)下半場,榮少卻不想去了,尋了一個借口回家,回家卻沒看到顧相宜,榮少臉色一下沉了,打顧相宜電話。
顧相宜和張佳琪的包被扣下,在證物間,電話不斷地響,卻沒人接,榮少微微凝眉,這臭丫頭又去哪兒了?怎么這么不讓人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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