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總經(jīng)理辦公室,她回十八樓,一回來就被榮少招進(jìn)去,榮少坐在辦公桌后,神色陰霾,看她的目光,冰冷如刀鋒,顧相宜嚇了一跳。
她又做什么事情惹榮少不開心了?
莫非是為了她去見總經(jīng)理的事情,她是珠寶部的助理小妹,總經(jīng)理要見她,她天大的膽子也不敢不去啊,榮少氣什么了?總是這么動怒,估計(jì)肝都會比別人早硬化。
“總經(jīng)理和你說什么了?”榮少沉聲問。
顧相宜想到蓋瑞的請求,打算隱瞞,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幫總經(jīng)理一個小忙而已,他那么疼愛女兒,值得幫忙,顧相宜說道,“總經(jīng)理說我的設(shè)計(jì)圖畫得很好,以后好好為gk工作?!?
榮少蹙眉,顯然不信。
顧相宜說道,“真的?!?
“胡扯?!睒s少把文件丟在桌子上,發(fā)出巨大的聲響,顧相宜嚇一跳,錯愕地看著他,榮少沉聲說道,“若沒別的目的,他怎么會無緣無故見你?你多大的面子?只不過是畫兩幅稍微上臺面的設(shè)計(jì)圖,他還真以為你是天縱英才了?說,究竟什么事情?”
榮少此人,得不到他的標(biāo)準(zhǔn)答案,絕對就是別人撒謊。
顧相宜悶悶不樂,他真的太霸道了。
“我說了沒什么事情,你偏不信,我真要說一個事情你才信么?”顧相宜扁扁嘴,“我騙你,我有什么好處,你那么兇,說一句謊話你都要一拳打扁我,我哪敢惹你。”
榮少怒,瞪著顧相宜,如一條爆火龍,顧相宜縮縮肩膀,低著頭,只是一件小事而已,不告訴他又沒什么,再說她答應(yīng)人家不說,就不能說。
做人要誠信,否則一事無成。
就算榮少知道了,也不會怪罪她。
這么小的事情,能有什么好說的。
“過來!”榮少沉聲怒喝。
顧相宜心想,完了,榮少果然爆了。
伺候一脾氣不好的暴君,你真心傷不起。
顧相宜磨磨蹭蹭過去,又解釋一句,“總經(jīng)理真的什么都沒和我說,你不要這么霸道好不好,他只是夸我兩句而已?!?
“夸你兩句,你就升天了,回來還敢和我犟嘴?”榮少不悅地看著顧相宜,恨不得一拳把她打到墻上粘著都挖不下來,顧相宜十分委屈。
她哪有和他犟嘴,她分明什么都沒做。
顧相宜剛走近榮少就被他拉到腿上,她嚇了一跳,錯愕地看著榮少,有點(diǎn)害怕,這是采光極好的辦公室,桌上全是文件,榮少又穿這么整齊,對面是金融大樓,全是落地窗,做什么都看得見,他不會對她怎么樣吧?顧相宜想起上一次在酒店里,榮少抱著她在辦公桌上廝混的事情。
一想起她就覺得全世界所有的辦公桌都是邪惡的。
“你想做什么?”顧相宜雙手抵著他的胸膛,辦公室里沒開空調(diào),s市九月份天氣涼爽,不冷不熱,就是一個恒溫的25度。
榮少沒穿外套,只穿著薄薄的絲質(zhì)襯衫,上頭兩顆水晶扣解開,顧相宜雙手抵在他的胸膛上,能感覺到他胸膛上緩緩不斷發(fā)出的熱力。
她正按著他的胸口位置,手心放佛摸到什么,顧相宜臉色爆紅,迅速縮回手,榮少眸色一沉,危險地看著顧相宜,這死丫頭
總是一副小媳婦的樣子,分明是裝可憐讓他憐惜她,可憐她的,為什么每次她這么一裝他就更想蹂,躪她,長得一副欠操練的臉,還要裝受驚小白兔,被人欺負(fù)活該。
“你說我想做什么?”榮少冷笑問,一手在她腰上不懷好意地揉,一手在她腿上很邪惡地?fù)崦?,顧相宜很慶幸,她今天穿的是自己的衣服。
一條長牛仔褲。
就算榮少你要調(diào)戲我,我也是有硬件反抗的。
再說,牛仔褲厚,你摸重一點(diǎn)我都沒感覺,牛仔褲真是抵抗調(diào)戲的精英服裝。
顧相宜一時得意忘形,忘了收拾表情,榮少冷哼,笨蛋,顧相宜聰明調(diào)整臉部表情,本想習(xí)慣性的低頭,因?yàn)闃s少每次罵她,她都低著頭罵他。她突然又想起來,她坐在榮少腿上,低頭正和他對視了,顧相宜默默地把頭扭到一邊,不理榮少,樂極生悲,唉。
榮少落下顧相宜的頭,吻上她的唇。
這丫頭越怕什么,他就越要做什么?
上班這么悶,生意這么不好談,合作對手那么沒文化,沒見識,突然來一條可口的小狐貍給自己調(diào)戲,那是多解悶的事情,況且這小狐貍還自動送上門。
顧相宜真心怕榮少一不做二不休就辦了她,嚇得她動也不敢動,深怕一動,榮少就沒忍住,當(dāng)場就辦了他,需求太強(qiáng)的男人傷不起。
榮少見她不反抗,更來了興致,在她唇上微微一咬,這丫頭太可口了。
每次吻她,和她做,總覺得恨不得一口就吞了她,把她吞咽到肚子里,那種沖動一次比一次強(qiáng)烈,每次如毛頭小子一樣沖動。
顧相宜被他咬得疼了,瞪榮少一眼,抗議地別過頭去,榮少不悅了,顧相宜委屈,榮少瞪著她,一副要吃了她的模樣,另外一手在她腰上一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