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少瞇起眼睛,危險地看著顧相宜,這死丫頭,怕他有病嗎?該死的,他想掐死她,顧相宜又茫然地問,“你為什么不戴?尺寸不對嗎?應(yīng)該可以啊,我買最大號了?!?
榮少本來一身火,聽她這么可愛的解釋,反而泄了火,直接丟了那玩意,吻住她喋喋不休的唇,顧相宜掙扎著推他的肩膀,榮少壓著她的手,“戴什么戴,我又沒病?!?
“不行”顧相宜雖然沒什么力氣,抗拒起來倒是很堅(jiān)決,以前沒提醒榮少,是她的不對,可現(xiàn)在是危險期,必須要戴,如果懷孕了怎么辦?
“顧相宜,你鬧什么?”榮少在chuang事上一直是很順利的,顧相宜的反抗在他看來微不足道,誰知道今天的微不足道突然加重起來。
活脫脫是被蹂躪的小可憐。
“我有??!”顧相宜拼了,我惡心死你。
誰知道榮少一吼,“那我們一起有病?!?
他這一吼,顧相宜縮縮肩膀,摸索著又把小片東西拿過來,塞到他手上,嘟著嘴巴解釋,“我是危險期,你要戴上?!?
榮少怒,“為什么你是危險期,我就要戴上?”
他就不喜歡隔著什么和她接觸,他就喜歡釋放在她身體了。
顧相宜都想死了,“我會懷孕啊?!?
榮少的怒火轉(zhuǎn)成洶涌澎湃的怒火,顧相宜是什么意思,她不希望壞他的孩子,她還想懷著誰的孩子,劉紹東嗎?早知道就把他打死了。
她這輩子做夢都不要想了。
顧相宜見他越來越憤怒,也有點(diǎn)怕了,又解釋說道,“我”
“夠了,不做了。”榮少推開她,顧相宜倒在床上,他抓過睡袍穿上,摔門出去,剛和好了小時的氣氛又僵了,顧相宜目瞪口呆地看著他摔門而去,一點(diǎn)都不明白,榮少在氣什么。
這不是很正常的嗎?
就算是結(jié)了婚的夫妻,要求戴避yun套也是合理的啊,不然全世界都是小孩子在爬了。他氣什么?他又不打算娶她,她也不打算嫁給他,他們之間就是一段短暫的關(guān)系,她又是在不安全時期,誰愿意懷了孩子,日后真的離開,又了孩子,又怎么辦?這是一條小生命啊。
再說,她才十八歲,那么小,她覺得自己還不成熟,并沒有能力當(dāng)媽媽,當(dāng)然不愿意當(dāng)媽媽,就算當(dāng)媽媽,孩子是單親家庭,誰愿意了?
榮西顧腦子是什么做的,這種事情都想不明白,竟然還生氣了?
根本就沒什么好生氣的。
顧相宜百思不得其解,抓過睡衣穿回去,她剛想辦法哄好了榮少,結(jié)果沒維持幾個小時又僵了,什么事情僵了,她可以接受,可以理解。
可在這件事上僵了,顧相宜安全不明白是為什么。
榮少不記得喜歡孩子,莫非還愿意和她生一個孩子嗎?他愿意,她還不愿意呢。
“混蛋!”顧相宜憤憤不平地罵了一聲,抱著被子一角,很委屈地躲在被窩里,他生氣,還不讓人解釋了,行啊,生氣就生氣,天天都生氣,脾氣這么暴躁,早晚這脾氣會害死你。
顧相宜,別管那個混蛋了,睡覺吧。
明天又是新的一天。
每次遇到不開心的事情,顧相宜總是這么鼓勵自己,只有這么鼓勵自己,顧相宜才覺得自己會有動力,會有活力活下去,哪怕是訂婚宴上她傷心絕望,萬念俱灰,差點(diǎn)尋短,她都及時把自己拉回來。
只是,翻來覆去睡不著。
房間里亮著一盞暖黃的燈,臥室的門一直緊閉著,也不知道榮少去了哪兒,顧相宜又折騰了一會兒,依然睡不著,顧相宜實(shí)在擔(dān)心,她出了臥室。樓下是暗的,沒人,顧相宜注意到書房好像有一些響動,她赤腳慢慢地走進(jìn),書房門緊閉著,什么都看不到。她側(cè)耳聽了聽,好像有一些很有力量感的音樂傳出來,帶出一種性感和暴力,放佛是爵士,是牙買加風(fēng)格的爵士曲子,帶著一些男女呻,yin的聲音,非常有特色。
他在里面做什么?
榮少家里的隔音十分好,基本上書房有什么響動,臥室是聽不到的,顧相宜不知道他在做什么,在外面只聽到音樂的震動,什么聲音都沒有。
榮少愛聽爵士嗎?
她沒想到,心情不好,他會聽爵士?還是這么勁爆的爵士,她就比較偏愛古典音樂一些,并不喜歡流行歌曲和爵士,街舞等等。
顧相宜在門口站了好一會兒,音樂一直震動著,顧相宜心想,或許他心情不好,真的聽音樂,她就不打擾他了,她不敢推開書房的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