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讓你留下一條腿換顧相宜,好,你若有膽子留,他也不會(huì)賴賬??扇裟銢]膽子,遲早歇了,皆大歡喜。
山口一郎消停了,酒醒了,只是偶爾憤憤看顧相宜一看,頗有點(diǎn)不甘心的意思,顧相宜在一旁,服侍榮西顧心甘情愿多了。哪怕榮西顧話說得難聽。
可至少,他護(hù)著她。
男人繼續(xù)談生意,女人們給繼續(xù)服侍,一直持續(xù)到午夜,顧相宜也有些餓,下班就被他接來,沒吃什么東西,她不喝酒,挑一些水果吃。
特別是葡萄,補(bǔ)充體力。
“葡萄好吃嗎?”榮西顧見她一個(gè)晚上都在吃葡萄,桌上的一盤葡萄幾乎都是顧相宜吃了,顧相宜想起他不喜歡吃葡萄,不知道該怎么回答,榮西顧說,“喂我一個(gè)?!?
顧相宜乖巧地摘一個(gè)又大又黑,看起來很甜的葡萄,剝了皮,放到榮西顧嘴邊,榮西顧張口一咬,又色-情地舔了舔她的手指,顧相宜的臉頓時(shí)如開了一朵血花。
她怔怔地看著他,在周圍曖昧的氣氛中,霧靄了眼眸,不知道該如何反應(yīng),臉上浮起更深的紅,倏然縮回了手,不敢看榮西顧的眼睛。
葉非墨有一種喝了70°酒原的感覺,這個(gè)世界都玄幻了。
榮少,你被誰俯身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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