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足雞蛋粗的木棍斷成兩截,趙海平瞪著眼睛,又在手里抓著半截木棍的小流氓臉上扇了兩個耳光,叫道:“你他艱的沒有吃飯???連打人都不會!象你們這種連我外婆都打不倒,膽子小得象只小雞的爛貨。還是滾回家抱著女人的大腿混日子吧!你瞪什么眼,不服氣就把我打倒啊,那里有只椅子,用它來砸我啊,你的身上有刀沒有,用它來捅我?。 ?
“啪!”
小流氓手里木椅子變成了破木片。趙海平還是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shù)恼驹谀抢?,他揚起手,對著眼前的小流氓又是一個耳光,厲聲喝道:“再來!”
“絲啦”
小流氓從自己身上取出一截自行車鏈條,這已經(jīng)是他能夠運用的最強力武器。他對著趙海平劈頭蓋臉狠狠抽下去,趙海平瞪著他的大眼睛,竟然不躲不閃不避,直頂頂?shù)卣驹谠?,看著車鏈條在空中逞著嗚嗚的呼哨聲,掄出一個漂亮的圓弧,直直掄到他的臉上。
趙海平的臉頰上被車鏈條抽到的位置皮肉翻起。鮮血迅速從足足半尺多長地傷口里滲出來,在這種情況下,趙海平的臉上卻沒有一絲表情,他仿佛就是一個沒有任何痛覺神經(jīng)的機器人,他瞪著眼前這個已經(jīng)被嚇得連哭都不會了的小流氓,道:學(xué)有沒有更爽的?“
望著眼前這個臉上血肉模糊,鮮血不停從傷口里滲出來,讓他愈發(fā)顯得猙獰的男人,看著他那紅得妖異,紅得讓人心里不由自主發(fā)冷的雙眼,手里還抓著一根車鏈條的小流氓,猛的發(fā)出一聲凄厲的慘叫。
“笨蛋,讓開!”
“大哥”終于看不下去了,他沖上來一把推開自己的小弟,手一伸一把匕首就狠狠刺進了趙海平的小腹。
“不錯,終于有點樣子了,不過”趙海平低頭望著刺時自己小腹里地匕首,用平靜得令人毛骨悚然的聲音問道:“你用的匕首好像還不夠兩寸長啊,這種長度捅小腹根本捅不死人的,你不是‘大哥’嘛,怎么還會這種小孩子才會使的玩具?如果你真的不敢殺人的話,為什么不干脆去學(xué)點女子防身術(shù)?什么防狼噴霧劑,什么小型防狼電棒,不是比這個小玩藝要好用多了?!”
“啪!”
趙海平一揚手,又甩了“大哥”一個耳光。
“你有膽子強奸,有膽子逼著別人的女人去拍四級片,我就站在這里任由你動手,你怎么就沒有膽子殺了我?你怎么就不敢打個大點的家伙,把它直接捅進我的心臟里?我的師父是大哥,你也是大哥,但是你這個大哥,就算是去給我?guī)煾傅粜?,那會弄臟了我?guī)煾傅钠ぱ?!?
趙海平一腳踢在“大哥”的小腹上,“大哥”臉色瞬間變得慘白,整個人就象是一只大蝦米似的彎成一個弓形,一聲不吭的倒在地上。趙海平冷然道:“你們玩完了,現(xiàn)在也應(yīng)該輪到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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