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志鵬直接和那位拉斯維加斯賭場老板聯(lián)通了國際電話,他操著一口流利地英語,沉聲道:“我聽說過你的名字,我也敬仰你在拉斯維加斯用二十年時間打拼出來的非凡事業(yè)與成就。我更喜歡你做人的口號。要玩就玩得心驚肉跳,要賭,就賭得山窮水盡!尊敬地高高在上的大衛(wèi)理查金閣下,不知道你敢不敢和我玩一場大的?!”
黃志鵬在國際舞臺上原來只是一個名不見經(jīng)傳的無名小卒。根本沒有和大衛(wèi)理查金這樣一個人物直接對話地資格。但是黃志鵬主持的那個一億美元重金懸賞計劃,沒有花一分錢,就讓上萬名國際雇傭兵沖進務期境內(nèi),和車臣反政府軍大打出手。據(jù)業(yè)內(nèi)人士透露,在這些雇傭兵中,那支由五名亞洲人組成,殺人最多,沖擊最猛,手段最狠的小型傭兵團,很可能就是黃志鵬直接派遣的嫡系部隊。
面對黃志鵬這樣一匹剛剛在國際舞臺上強勢崛起就展現(xiàn)出非凡手段。做事不按牌出牌,混身帶著一股野性的黑馬。就連大衛(wèi)理查金這樣一位在拉斯維加斯手眼通天的人物,也不得不保持一分必要的尊重。
大衛(wèi)理查金問道:“你想怎么賭?”
“我梭哈了!”黃志鵬森然道:“我就賭那兩個中國軍人,不但能活著從沙漠里走出來,能活著回到中國,還能在沙漠里,讓追擊他的敵人,付出最慘重的代價!”
大衛(wèi)理查金還沒有來得及說話,黃志鵬自信而充滿強大自信心,卻又偏偏帶著一種孤注一擲瘋狂的聲音,就從太平洋彼岸地中國,轟轟撞進他的耳朵:“我賭那兩百名追擊部隊,沒有一個可以著回去!”
心跳,強烈得幾倍要從胸膛里直接蹦出來地心跳!
緊張,手心都滲出細細冷汗的緊張!
自從打下這片江山,穩(wěn)坐拉斯維加斯最大賭城老板的寶座后。已經(jīng)沒有人能再輕易撼動他的江山,大衛(wèi)理查金已經(jīng)很久沒有再品嘗過這種心中緊張的幾乎要窒息的感覺了!
正在和他通話的這個中國人,甫一交手,就打出了破釜沉舟的最劇烈攻擊!這個叫做貢志鵬的年輕人,比他更像一個不折不扣地賭徒!
大衛(wèi)理查金迅速在心中計算這兩千三百萬美元的賭金,可能對他事業(yè)王國造成的影響,做為一個在拉斯維加斯立足二十年的超凡人物,他給了黃志鵬一個公平的賠率:“好,假如那兩個中國軍人真的能象黃先生預期的那樣,不但能從沙漠里活著走出來,還能全殲身后那兩百多名追擊部隊,我會付給你一百倍的賭金!”
黃塊鵬拳頭狠狠砸在自己面前的辦公桌上,他沉聲道:“好,我跟你賭了!”
五個小時之后,又是從太平洋彼岸的中國,打來了一個國際長途電話,一個自稱名字叫陶泰的中國人,直接通過ptwop電子交易平臺,在大衛(wèi)理查金開設的賭場上,押下了一百萬美元,“我押那個能讓我賺一百倍賭金的賠率!”
負責接受賭注的賭場工作人員發(fā)出一陣輕笑,在兩個小時之前,在賭場老板大衛(wèi)理查金的授意之下,他們是新增了一個賠率高達一百倍,卻擺明根本不會有人去選擇的賭檔。沒有想到在這個世界上,還真有這種做夢都想著一夜暴富的傻瓜!
一名賭場工作人員,一邊為陶泰辦理賭注入資,一邊搖晃著右手中指,道:“中國人,太喜歡做夢了,在我們賭場里,輸?shù)米顟K的,總是中國人!”
旁邊的工作人員連連點頭,這種眼巴巴的把錢送進他們賭場老板口袋里,去妄想自己撞到奇跡的傻瓜,還真是傻得可愛。
可是很快,他們就笑不出來了。
因為他們又接到了第十個投注電話。
對方還是一個中國人,但是他說的英語,比美國人更象是美國人,他自我介紹道:“我叫朱雨,中國人。我聽說你們老板喜歡賭得心驚肉跳,喜歡玩得連褲子都要當?shù)?。所以我來了!?
這位口氣大得離譜的中國小子,在賭場工作人員請他先支付投注賭資的時候,他理直氣壯的道:“我沒錢!”
賭聲工作人員的眼睛瞪得比乒乓球還要大,開始聽他那目空一切的口氣。還真以為來了一個世界排名前百強地富豪呢,弄了半天竟然是一個純粹來搗亂的可惡家伙。
就在賭場工作人員準備掛掉電話的時候,朱雨吹著美式口哨,道:“可是我有抵押。你們可以找相關專業(yè)人員,來評估一下我這份抵押的價值。”
朱雨抵押地是一份已經(jīng)在美國申請專利保護的技術。
曾經(jīng)在游戲機上過度沉迷的朱雨,設計了一套利用頭盔、橡皮緊身衣,擁有二百四十五種味道的氣味發(fā)生器,及二十幾種配件組成地三維游戲平臺。這套專利設計,朱雨拿到中國專利申請部門,結(jié)果只講了幾句這種游戲機的“特點”及“優(yōu)勢”就被一位女工作人員抓著掃帚的頭“請”了出來。
用朱雨的話來說,這套三維游戲系統(tǒng),最大的特色就是在玩黃色游戲的時候,可以直接利用穿在身上的橡皮衣的收縮狀態(tài)。再加上視覺、聽覺和嗅覺的雙重效果,模擬出做愛的真實感覺。
這套絕對稱得上“毀人不倦”的玩藝兒。最大地特色是可以通過頭盔內(nèi)的視頻頭聯(lián)網(wǎng),一旦雙方?jīng)Q定在網(wǎng)上發(fā)生某種超友誼行為,電腦芯片會自動記錄對方地樣貌、身材等信息,并在頭盔里形成三維視覺效果。
這樣的裝備還分為男用裝和女用裝,這其中的區(qū)別,就是二個配件的組成上,進行網(wǎng)絡做愛的男女,可以通過自己這邊控制臺,在人體可能接受,而對方又對你開放權限的情況下。直接更改那邊配件諸如力度、深度、速度等方面的數(shù)據(jù)。
說白了,朱雨這個鬼才設計出來的,就是綜合了普通三維仿真游戲,和色情三維仿真游戲地玩藝兒。
在向美國專利局推銷這種產(chǎn)品的時候,朱雨道:“知道為什么現(xiàn)在日本的游戲軟件一直往你們國內(nèi)狂砸,而你們生產(chǎn)出來的游戲軟件。在那邊總是賣得稀松平常嗎?因為你們沒有他們色!沒有他們淫!沒有他們蕩!看看他們設計出來的‘尾行’,看看他們設計出來的‘血之欲望’再看看他們設計出來地‘監(jiān)禁’色情游戲吧,人家把這種色情勾當玩得爐火純青,只要讓幾個拍av的專業(yè)演員往那里一躺現(xiàn)場表演,一群三維設計師在那里當場臨摹,花不了幾個小錢,新鮮熱辣的三維色情秀就會出爐,相比較之下,你們投入大資本大制作大手筆弄的什么戰(zhàn)爭游戲,什么對抗游戲,在競爭上先天就處于了劣勢!”
朱雨一席話說得專利局幾個了解游戲出版行業(yè)窘境的工作人員連連點頭,朱雨指著自己親手組裝出來的三維仿真網(wǎng)絡色情游戲機,道:“可是有了我這種游戲機,情況就不一樣了。想想看吧,只能干看,又怎么能比得上能看能摸的爽?而關鍵的是,這玩藝可以上網(wǎng)啊,含有直人真實成份的三維仿真色情游戲,怎么也要比那些數(shù)字模擬出來的玩藝兒要更讓人心動吧?!”
朱雨往專利局辦公人員的桌子上一趴,臉上帶著賤賤的笑容,低聲道:“想楊看吧,把這種游戲機賣到日本去,玩過這種最新最爽的色情游戲后,他們那些老掉牙的色情游戲就全得完蛋!”
這樣一套可以為“國”爭光的游戲機設計專利,里面包含了大量朱雨親自編寫改良的程度,而他對游戲和色情領域的了解,更讓他在制造這款游戲機時,靈感不斷,根據(jù)專家親自使用體驗后的市場預估,這份專利至少可以抵押一千五百萬美元!
“一千五百萬美元就一千五百萬美元吧!”
xiucaiwu.
朱雨道:“我就以這份專利抵押當作賭注,一千五百萬,全押在一百倍賠率的那個賭項上!”
在辦理這個一千五百萬的巨額投注時,拉斯維加斯最大賭場里的辦公人員雙手都在發(fā)抖,她瞪大了雙眼,唯恐自己在輸入一千五百萬這個數(shù)字時,少輸了一個數(shù)字或者多輸入了一個數(shù)字。
雖然還是沒有人會相信兩個中國軍人不但能活著回到中國。還能反手全殲百倍于他們的敵人,但是在這一刻,實在是沒有人能再笑得出來了。
一千五百萬美元的巨額投注,假如真的能賻中那萬分之一地可能。賭場就要賠付出十五億五千萬美元的賭金!
剛剛放下電話,接下這筆巨額賭注,一個身體微微發(fā)胖的亞洲人,就帶著滿臉熱汗。帶著長途旅行的疲憊,跑進這間拉斯維加斯最大地賭場。這位西裝革履,身后還跟著一個行政助理的男人,怎么看也不像是一個賭徒,但是他直接跑到投注臺,在他的示意下,他身后那個行政助理直接把一只精致的手提箱放在了接待臺上。
“我叫張規(guī),是我身后這位李時葉先生地代人,我們要來投注!”
曾經(jīng)代表李時葉去參加一三六集團軍“特務連”成員會議,卻碰了一鼻子灰的行政經(jīng)理張規(guī)。打開了那只手提箱,用英語道:“這里有八百萬美元的證券、期票及銀行本票。還有四顆帶著國際珠寶協(xié)會鑒定的鉆石,我們要把這些抵押,折換成現(xiàn)金,全部投”
張規(guī)的眼睛落在新的投注板上,他瀏覽著新注板上的注釋,臉上不由露出一絲驚奇,他扭頭對身后學時不怎么投入,不怎么認真,頂多能認識二十六個英文字母。把它們拼起來就不認識的李時葉低聲道:“這里又增加了一個新的投注比例,是一賠一百倍!勝利的代價,是那兩個中國軍人不但要能活著回到中國,還要能全殲身后地追兵!”
李時葉仰起了頭,他仔細回想著和戰(zhàn)俠歌相處時的點點滴,回想著戰(zhàn)俠歌表現(xiàn)出來地個性和處理。李時葉突然狠狠一咬牙,揮手叫道:“放棄一賠二十的投注,全部押在一賠一百上!”
示意張規(guī)繼續(xù)辦理投注手續(xù),李時葉取出手機撥通了黃塊鵬的電話。
黃塊皺起眉頭,盯著那個熟悉的電話號碼,直到電話鈴響了十向遍,他才按下了接聽鍵。
“報告指導員二哥!我已經(jīng)將自己的所有的身家都賭在了連長大哥的身上,如果連長大哥真的死在那幫龜兒子的手里,在您組織敢死隊地時候,算我一個!”李時葉就直挺的站在拉斯維加斯最大的賭城接待大廳里,他放聲叫道:“一三六集團軍‘特務連’二排一班戰(zhàn)士李時葉,請求歸隊!”
“嗯,不錯!”
黃志鵬笑了,他真的笑了,他輕聲道:“歡迎歸隊兄弟!”
李時葉呆了,他呆呆的站在拉斯維加斯最大賭城,人來人往的接待大廳正中間,他呆呆地抓著一只電話,看著他眼睛里流出來的眼淚,不知情的人都以為,這個可憐的亞洲人,已經(jīng)把自己身上的錢,可能連帶回去的機票都輸光了!
“指導員二哥,剛才叫我,兄弟?!”
李時葉站在那里喃喃自語,他對著已經(jīng)辦理好投注手續(xù),準備請他簽字的張規(guī)露出一個大大的,燦爛的笑容,他哽咽的叫道:“他又叫我兄弟了,指導員二哥又叫我兄弟了!我又是一三六集團軍‘特務連’的士兵了!張規(guī)你知道嗎,現(xiàn)在我最在乎的真的不是錢,直到被他們排除在外,我才知道,一三六集團軍‘特務連’最吸引我們的,不是我們可以互相為對方帶來方便,帶來賺錢的機會。在連長大哥的帶領下,我們經(jīng)歷了人生最大的挑戰(zhàn),是連長大哥讓我們看到了潛伏在自己身體里的力量,我們早已經(jīng)在一次次磨練中,把每一個人都當成了最可信任的親兄弟。一三六集團軍‘特務連’,那是就是我們的第二個家啊!”
錢沒了,可以再賺,但是這樣好兄弟沒了,就再也找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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