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別抱怨了,誰讓咱們運氣不好,抽中了這看守地牢的活呢!”
“也別太不知足了,至少咱們還能喝上酒,不像那些被關(guān)在地牢里的俘虜,怕是連死都死得不明不白!”
“哈哈哈,說的也是,咱們至少還能活著,等著分那些俘虜賣掉的靈石!”
幾名黑衣壯漢相視一笑,舉起手中的酒杯,猛然灌入口中,濃烈的酒液順著嘴角涌出,順著脖子一路流下,沾濕了他們的黑袍,帶起一陣腥臭的氣味。
“可惜啊,那幾個漂亮的小妞兒,竟然也被關(guān)進了地牢,嘖嘖……”
“可不是,真是浪費了那些尤物……”
“嘿嘿,等這次慶功宴結(jié)束,老子一定要找個機會,好好享受一番!”
幾名黑衣壯漢猥瑣地大笑起來,彼此碰杯,發(fā)出“叮當(dāng)”的脆響,笑聲在陰暗的巖洞中回蕩,顯得格外刺耳。
“砰!”
就在這時,巖洞深處突然傳來一聲沉悶的巨響,緊接著,一道迅捷如風(fēng)的黑影猛然從陰暗處掠出,帶起一陣凌厲的寒光,直撲那幾名正在暢飲的黑衣壯漢!
“什么人……”
幾名黑衣壯漢猛然一驚,尚未來得及反應(yīng),便感覺到一陣刺骨的寒意襲來,緊接著,他們的咽喉處傳來一陣劇烈的刺痛,血液順著傷口瘋狂涌出,染紅了他們的黑袍。
“噗!噗!噗!”
鮮血噴涌,幾顆碩大的頭顱瞬間飛起,滾落在地上,帶起一片觸目驚心的血花。
幾具無頭尸體重重倒在地上,手中的酒杯跌落,發(fā)出“哐當(dāng)”的脆響,尚未完全飲盡的烈酒順著杯口流出,混合著地上的鮮血,形成一道濃烈的腥紅河流,緩緩蔓延開來。
“廢物?!?
李辰安緩緩收回手中的長劍,目光冰冷,長劍上的鮮血順著劍刃緩緩滴落,發(fā)出“滴答”的輕響,隨即迅速被地面上的塵土吸收,消失不見。
蕭雪衣也緩緩收回手中的長劍,俏臉上浮現(xiàn)出一抹淡淡的寒意,美眸中閃爍著凌厲的寒光,銀發(fā)在寒風(fēng)中微微飄揚,整個人猶如一柄出鞘的利劍,鋒芒畢露。
兩人迅速出手,瞬間就解決了幾名看守地牢的家伙。
“走,救人!”
李辰安輕輕揮了揮手,身形如鬼魅般掠過幾具無頭尸體,緩步踏入地牢的石門內(nèi),身后的蕭雪衣也緊隨其后,步伐輕盈,動作靈巧,長劍上的寒光在幽綠色的火光下微微閃爍。
……
地牢內(nèi)的空氣愈發(fā)陰冷,彌漫著濃烈的血腥氣息與腐臭味,墻壁上懸掛著無數(shù)生銹的鐵鏈與鎖環(huán),上面還沾滿了尚未干涸的鮮血,幾根斷裂的骨骸散落在地上,似乎訴說著這里曾經(jīng)發(fā)生過的慘劇。
“吱呀——”
李辰安隨手推開一扇生銹的鐵門,門軸發(fā)出一陣刺耳的摩擦聲,緊接著,一道微弱的燭光從門縫中透出,映照在李辰安的臉龐上,帶起一片淡淡的血色陰影。
“有人嗎?”
李辰安的聲音低沉有力,瞬間刺入那些俘虜?shù)亩校钏麄兊男呐K猛然一震。
“這……這是……”
“有人來了!”
“是援軍嗎?!”
“是李道友!”
“是李道友來了?。?!”
幾個虛弱不堪的俘虜緩緩睜開雙眼,目光渙散的雙眸中迅速泛起一抹濃濃的激動與驚喜,隨即掙扎著從地上爬起,踉踉蹌蹌地?fù)涞借F欄前,緊緊握住銹跡斑斑的鐵條,雙目中溢滿了激動的淚水。
“李道友……您來了……”
“您真的來了!”
“我們還以為,自己要死在這里了……”
“李道友……求您救救我們……”
那些俘虜?shù)穆曇纛澏?,帶著濃濃的哀求與感激,甚至有人激動得淚流滿面,雙手緊緊握住鐵欄,指關(guān)節(jié)發(fā)白,骨節(jié)發(fā)出“咔咔”的脆響。
“別急,我會救你們出去。”
李辰安緩緩點頭,把劍收了起來,再次取出長槍,隨手一揮,手中的長槍猛然刺出,帶起一片凌厲的槍影,瞬間將那些銹跡斑斑的鐵欄斬斷,鐵條應(yīng)聲而斷,發(fā)出“咔嚓”的脆響,碎鐵四散,濺落在地面上,發(fā)出一陣清脆的撞擊聲。
“李道友!”
“太好了,太好了!”
“我們有救了!”
那些俘虜紛紛沖出鐵欄,跪倒在李辰安面前,雙目中溢滿了感激與崇拜,甚至有人激動得泣不成聲,整個人癱坐在地上,臉上的血跡混合著淚水,顯得格外狼狽。
“謝謝……謝謝您……”
“李道友……您真是我們的救命恩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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