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身穿青袍的中年修士臉色慘白,額頭上滲出豆大的冷汗,顫抖著從袖中取出一個儲物戒,雙手遞到面前,聲音發(fā)顫:“這是……這是我全部的家當(dāng),求你們放過我……”
“哼!”
那黑衣人冷哼一聲,一把奪過儲物戒,神識略一探查,確認(rèn)沒有異常后,隨手將戒指丟入腰間的一個黑色布袋中。
“下去!”
他一腳踹在那名青袍修士的胸口,將他直接踢下了甲板。
“噗通!”
那名修士的身影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隨后重重砸入血紅色的海水之中,激起大片血浪,很快便被那不斷翻涌的海水吞沒,再也沒有浮上來。
“?。。?!”
其他的修士見狀,紛紛面色蒼白,雙腿發(fā)軟,連站都站不穩(wěn),眼中涌動著濃濃的恐懼與絕望。
“交出財物!”
“快!”
幾個黑衣人冷冷地掃視著這些被嚇得瑟瑟發(fā)抖的修士,手中的短刃不斷揮舞,刀鋒上的血跡隨著他們的動作灑落在甲板上,染紅了地板,空氣中彌漫著濃烈的血腥氣息。
“我交,我交!求你們放過我!”
“別殺我!這些都是我的所有家當(dāng),求你們高抬貴手!”
“我只是個小散修,沒有什么值錢的東西?。 ?
“饒命!饒命?。 ?
絕望的哀求聲此起彼伏,那些曾經(jīng)高傲自信的修士,此刻卻如同待宰的羔羊,一個個低頭哈腰,雙手顫抖著將儲物戒、儲物袋、靈石、法寶等一一交出,臉上滿是絕望與恐懼。
“下去!”
“滾!”
那些黑衣人毫不客氣地將這些交出財物的修士一個個踢下甲板,任由他們的身影在空中翻滾,重重砸入血紅色的海水之中,濺起大片水花,瞬間便被那涌動的血水吞沒。
“你們這些該死的畜生!”
一名滿臉胡須的壯漢咬牙切齒,雙目赤紅,握緊了拳頭,手臂上的青筋暴起,顯然已經(jīng)被徹底激怒。
“找死!”
那名為首的黑衣人冷冷一笑,手中的短刃猛然一揮,刀鋒劃過一道冰冷的弧線,瞬間斬斷了那壯漢的一只手臂。
“?。。。 ?
那壯漢發(fā)出一聲凄厲的慘叫,鮮血如泉涌出,染紅了他的衣襟,他捂著斷臂,雙目圓睜,臉上的痛苦與憤怒交織,整個人軟軟地癱倒在地,劇烈地抽搐著。
“別廢話,交出儲物法器,否則——死!”
那黑衣人冷冷地俯視著那名壯漢,手中的短刃緩緩抬起,刀鋒上的血跡滴落在甲板上,發(fā)出“滴答”的輕響,宛如催命的喪鐘。
“我……我交……”
那壯漢咬牙切齒,臉上的肌肉不斷抽搐,雙目中的怒火幾乎要噴涌而出,但終究還是顫抖著從懷中取出一個儲物袋,雙手遞到那黑衣人面前。
“哼!”
黑衣人冷哼一聲,隨手奪過儲物袋,略一掃視后,隨手將那壯漢一腳踹下甲板。
“噗通!”
壯漢的身影重重砸入海中,濺起大片水花,很快便被血紅色的海水吞沒,再也沒有浮上來。
……
此時,站在甲板上的周烈和他的護(hù)航隊員們也一個個面色鐵青,雙拳緊握,牙關(guān)緊咬,額頭上滲出豆大的冷汗。
“隊長,怎么辦……”
一名護(hù)航隊員聲音顫抖,眼中滿是絕望與不甘,他的手緊緊握著腰間的長劍,但卻發(fā)現(xiàn)自己連拔劍的力氣都沒有。
“該死……若不是修為被封,這些狗娘養(yǎng)的暗鬼,我一個也不會放過!”
周烈咬牙切齒,雙目赤紅,胸膛劇烈起伏,指關(guān)節(jié)發(fā)出“咔咔”的脆響,心中的怒火幾乎要將他的理智徹底燒盡。
“交出財物!”
那名為首的黑衣人緩步走到周烈面前,冰冷的目光從他的臉上緩緩掃過,手中的短刃緩緩抬起,刀鋒上的寒光映照在周烈的臉上,帶著一股刺骨的寒意。
“否則……死!”
周烈的雙拳驟然緊握,胸膛中的怒火幾乎要將他的五臟六腑燒成灰燼,但他最終還是緩緩松開了拳頭,顫抖著從懷中取出一個儲物戒,雙目中的血絲幾乎要滲出鮮血。
“我……交?!?
他咬牙切齒,聲音沙啞,臉上的肌肉不斷抽搐,顯然已經(jīng)將心中的怒火壓制到了極限。
“哼,算你識相!”
那黑衣人冷冷一笑,一把奪過周烈的儲物戒,隨手丟入腰間的布袋中,隨后猛地一腳踹在周烈的胸口,將他踢得倒退數(shù)步,重重撞在甲板的護(hù)欄上。
“滾下去!”
他一把抓住周烈的衣襟,將他狠狠扔下了甲板,隨后冷冷地掃視著剩下的護(hù)航隊員們,冰冷的聲音在甲板上回蕩:“還不快滾?”
護(hù)航隊員們面色慘白,顫抖著跪倒在地,紛紛交出儲物法器,隨后一個個被踢下了甲板,身影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最終重重砸入血紅色的海水之中,激起大片水花,迅速沉入海底。
……
為首的黑衣人卻微微皺起了眉頭,眼中閃過一絲疑惑與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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