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居然這么快就將燃滅拳法修煉到五成火候,大愚,你在武道上的天賦很高,不下于在煉兵上面的天賦?!绷挚藤潎@道。
許大愚終于發(fā)現(xiàn)煉兵爐上的林刻,露出欣喜的神色,道:“刻兒哥,你什么時候來的?”
“來了已經(jīng)有半個時辰?!?
林刻從煉兵爐上跳躍而下,落到許大愚的身前,向屋中望去,問道:“你師父呢?”
“不在家,去不周森林了!你知道的,每個月,他都要去那里好幾天。”
許大愚心情很好,圍著林刻轉(zhuǎn)了三圈,瞪大雙眼,驚奇的道:“外面都在傳,說你的修為已經(jīng)被廢,我看怎么不像?”
“或許沒有廢徹底?!?
林刻笑了笑,隨即取出一疊銀票,遞給許大愚,道:“這里是八千兩,剩下的,等我用原幣兌換了銀票,再補給你?!?
許大愚立即退后一步,大嗓門的道:“什么意思?”
林刻不緩不急的道:“我算了一下,十柄飛刀都是一星元器。每一柄的價值,至少兩千兩白銀。十柄,就是兩萬兩。這個價格,你覺得如何?”
“一點都不好,我覺得該二十萬兩?!?
“二十萬兩……”
林刻見許大愚十分生氣,到嘴邊的話,又吞了回去。
許大愚咬著牙齒,胸口不停起伏,道:“刻兒哥,你居然跟我談錢,我們的交情,還不值兩萬兩白銀?”
林刻道:“正是因為我們的交情深,所以更要算清楚。”
“別以為我傻,你就是沒把我當成兄弟,所以才給我銀票。”
許大愚瞪了林刻半晌,才又道:“刻兒哥,我真的不傻,我知道你現(xiàn)在的處境很艱難,做為兄弟送你一套飛刀,難道不是應該的事?若是你執(zhí)意要給,就給我二十萬兩?!?
許大愚抱著雙手,有些犯渾。
林刻深深的盯了許大愚一眼,心中有些觸動,臉上浮現(xiàn)出一道笑容:“兄弟,當然是兄弟。但是,我總要給你師父一個交代吧?當日,我可是在你師父面前夸下??冢欢ㄒo十柄飛刀的錢。若是不給,今后還不被你師父看扁了?”
聽到此處,許大愚有些猶豫,皺著濃黑的眉毛,道:“那你……那你給我八千兩就行,我應付那個老頭子。到時候,我就說,你給了我兩萬兩銀票。但是,別的銀票,我已經(jīng)兌換成原幣,在原始幻境花了出去?!?
林刻倒也不是矯情之人,笑道:“好,八千兩就八千兩?!?
許大愚接過銀票,雖然吃了虧,可是心中,反而比林刻還要開心。
“再免費幫我打造一張面具?!绷挚痰?。
“好勒,小事一樁?!?
許大愚年齡并不大,比林刻還要小一些,可是身高超過兩米,長得五大三粗,濃眉大眼,看上去就像是有三十多歲。
在煉兵上面,許大愚天賦奇高,小小年紀已是一位煉兵師。
若是,這個消息傳出去,恐怕火蛟城的各大勢力,都會來搶他。哪怕只是一位一星煉兵師,具有的價值,也可以與上師相提并論。
很快,一張玉白色的面具,便是遞到林刻手中。
面具,是用雪花寒冰玉煉制而成,材質(zhì)堅固,具有很強的防御作用。除此之外,面具的左邊,還有一道如同梅花一般的血紋。
許大愚道:“在面具眼眶的位置,我刻了兩道迷幻屬性的器烙印,只需要將元氣注入進去,就能激活烙印?!?
林刻笑道:“為什么要加這兩道器烙?。俊?
“刻兒哥煉制面具,肯定是想隱藏自己??墒?,一個人的眼睛,往往會暴露出很多東西。在眼眶位置,添加迷幻器烙印,別人也就看不清你的眼神,你可以隱藏得更好。”許大愚露出一口大白牙,嘿嘿的笑著。
林刻將面具戴在臉上,感覺到淡淡的冰涼,心中暗道:“難怪大愚能刻錄出復雜的器烙印,成為煉兵師。其實,他粗獷的外表下,有一顆心細如發(fā)的心。他一點都不傻,反而很聰明,只是專注的地方不同?!?
離開鐵匠鋪,林刻去了原始商會旗下的一座錢莊,將兩萬枚原幣,兌換成兩萬兩銀票。
“兩萬兩銀票,足夠購買一百滴靈血。突破到血海卷第四重天,是綽綽有余。甚至,有機會修煉到第四重天的巔峰?!?
還沒邁出腳步,燈火通明的街道上,傳來一陣沉重的鐵蹄聲,使得地面都在震動。
“噠噠?!?
林刻抬頭望去,隨即瞳孔猛烈的收縮。
一隊身穿黑鐵玄甲,背上掛著血紅披風的衛(wèi)隊,騎著血目蒼狼,從遠處緩緩行來。
一共十頭血目蒼狼,每一頭都有近四米長,兩米高,長著雪白的長毛,如紅寶石一般的猙獰眼睛,露出巴掌長的鋒銳獠牙。
血目蒼狼,是一品頂級地元獸,擁有生撕《大武經(jīng)》第四重天武者的可怕攻擊力。
血目蒼狼和血衣衛(wèi)散發(fā)出來的氣息太可怕,殺氣十足,如同地獄騎士一般。街道上的行人,紛紛避退,一些膽小之輩,雙腿在不停顫抖。
被血衣衛(wèi)守護的是一輛珠光寶氣的花車,車上編織百花,散發(fā)出迷人的芳香。花瓣隨著車行,落到空氣中,飄散在青石街道上。
花車由四只毛發(fā)光潔的青鹿拉動,兩旁跟著四位美貌的白衣侍女。
花車中,則是坐著一位端莊秀麗的女子,穿著五彩千鳥衣,身形婀娜多姿,肌膚晶瑩剔透,美麗至極。正是有火蛟城第一美人之稱的樓聽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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