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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我們還要去其他宗派么?你是不是”天琴看出了海龍心中的落寞。海龍輕嘆一聲,道:“老婆,你是不是覺得我太欺負人了?”
天琴搖了搖頭,道:“不,不論你做什么事我都會支持你的。金夷他們并非什么好人,你能控制住自己的情緒沒下殺手已經(jīng)非常不容易了?!?
海龍微微一笑,道:“說實話,我根本就沒心情和他們這種小蝦小蟹計較什么,我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當修為已經(jīng)再沒有對手的時候反而會非常寂寞。那幾個宗派雖然我已經(jīng)不想去了,但還是要走一趟,至少要為連云宗免除一些麻煩。放心吧,我只是要給他們一些震懾作用而已。而且,你離開師門多年,是不是也應該帶我去神秘的千惠谷看看,我還一直沒去過那里呢。”
聽到千惠谷三個字,天琴全身一顫。自從及入邪道之后,她努力的讓自己忘掉千惠谷,現(xiàn)在內(nèi)心的邪惡已經(jīng)祛除,回想起白鶴道尊對自己付出的種種,她的眼睛不禁微微濕潤了,喃喃的道:“是?。∈窃摶厝タ纯磶煾盗?,師傅他老人家待我恩情深重,即使當初問天流和圓月流聯(lián)手前來要人,他老人家都多方維護,否則,我恐怕根本堅持不到新人大賽與你會合就要被刑天他們殺死了?!?
海龍微笑道:“你的師傅就是我的師傅,何況你身上擁有兩件千惠谷的寶貝,不回去交代一下,怎么也說不過去。對了,你們千惠谷到底在哪里,我也算是千惠谷的女婿,告訴我不為過吧?!?
天琴輕啐一聲,道:“人家還沒有嫁給你呢。我們千惠谷在李唐國境內(nèi),就是我們第一次相見時那銅圓成附近不遠處。梵心宗、蓮花宗也都在李唐國境內(nèi),等我們處理完圓月流和問天流的事,就去拜訪他們好了。最后再回千惠谷?!?
海龍點了點頭,道:“好,就這么決定了。刑天和玄雨死了,我對圓月流和問天流的恨意也消失了許多,只要警告他們一下,也就足夠了?!?
三天后,圓月流、問天流兩宗掌門先后遭到了海龍和天琴的“拜訪”,在兩人無比強大的實力下,雖然兩宗并沒有屈服,但他們也對連云宗充滿了深深的戒懼之心,再不敢輕舉妄動。在之后的數(shù)百年內(nèi),神州正道一直處于平靜狀態(tài),直到連云宗重新崛起時,才再次整合正道。
半空中,海龍開懷大笑,“老婆,剛才蕭紊那樣子真是太可笑了。他的臉就像魔哈大神曾經(jīng)說過的一種異獸變色龍似的,忽青忽白的變顏色。我看,他這會可是氣得夠戧。以后再也不敢囂張了?!碧烨傥⑿Φ溃骸澳阋舱鎵驂牡?,竟然用法力把人家的頭發(fā)都剔掉了,蕭紊能不生氣么?幸好當初他身邊沒有門人弟子,否則的話,他以后就沒法見人了。即使如此,我看在數(shù)月之內(nèi),他也只能以閉關為名養(yǎng)頭發(fā)了?!?
海龍道:“我看,咱們也沒必要去梵心宗了,反正梵心宗一直處于中立地位,也不會找什么麻煩。蓮花宗還是要去一趟的,畢竟飄渺同蓮舒總住乃是好友,總要將飄渺升仙的事情告訴她一聲。”天琴點了點頭,道:“蓮花宗距離梵心宗不遠,那我們就加快速度吧?!?
兩天后,蓮花山頂,蓮舒盤膝座于峰頂上遙望遠方,多年的修為使她的心已經(jīng)完全進入了無波之境,除了苦修之外,她再不愿理會其他事。本來前些天接到了悟云佛尊的靈扎,靈扎稱悟云近日即將度佛劫,請她前去觀禮并助一臂之力。但是,當她剛剛趕到梵心宗之時,卻和悟云佛尊同時發(fā)現(xiàn),天劫雖然出現(xiàn),但卻并不是悟云佛尊的佛劫,而是修真者的仙劫,位置則在西方。一劫降臨,至少要再一年,天劫才會出現(xiàn)。對于悟云佛尊來說,現(xiàn)在每一年的時間都是異常寶貴的,能多修煉一天,度劫時的把握性就會更強一些。蓮舒心中很疑惑,在神州大地上,達到即將度劫之期的高手只有那么幾個,而西方更是只有連云宗的可能性最大。但接天道尊剛剛升仙一年,即使是修為僅次于他的至云道尊,修為似乎也還欠缺一些,一、兩百年內(nèi)度劫的可能性不大,會是誰呢?正道其他宗派就更不可能了,即使是像金夷和蕭紊那樣的宗主也遠沒到度劫的境界。不知道為什么,蓮舒始終覺得,這次度劫的修真者似乎和自己有著什么關系似的。雖然能感覺到他已經(jīng)度劫成功,但蓮舒還是有些不安,從梵心宗回來以后,她就一直坐在這里修煉,希望能從對佛法的體悟中獲得一絲靈機。
“稟告宗主?!币粋€低沉的聲音響起,蓮舒回頭看去,是她門下的一名弟子,“怎么了,殊儀,我不是說過不要來打擾我么?”
殊儀道:“宗主,山下有一男一女另名修真者求見,弟子已經(jīng)跟他們說了您在閉關,可他們還是依然要求見您。那個女子很奇怪,竟然有著一頭銀發(fā)。弟子看不出他們修為如何,他們也不肯說出自己的姓名,還請宗主定奪。”
蓮舒秀眉微皺,心念電轉(zhuǎn),在記憶中,似乎并沒有一個滿頭銀發(fā)的女性修真者有強大的實力。殊儀的修為她非常清楚,以及有著相當于修真界負擔的境界,連她都看不出對方的實力,可見這兩個人絕不一般。想到這里,蓮舒點頭道:“帶他們到這里來吧。”
“是,宗主?!惫Ь吹拇饝艘宦?,殊儀退了出去,駕御起自己的佛器向山下而去。
蓮舒深吸口氣,緩緩起身,一身潔白的僧袍上纖塵不染,黑色的長發(fā)飄散在背后已經(jīng)接近了地面。她是帶發(fā)修行的,雖然心中全是佛念,但不知道為什么,對于這頭青絲她始終不舍得剪掉。即使她知道,這是三千煩惱絲。
時間不長,破空之聲傳來,蓮舒突然全身一震,巨大的壓力竟然給她帶來了極大的沖擊,有些驚訝的回身看去,只見一男一女跟著殊儀已經(jīng)登上了峰頂。這兩個人她都認識,一個,就是她最尊敬的姐姐飄渺的丈夫海龍,而另一個,就是曾經(jīng)在新人大賽上得到第二名的天琴。殊儀說的不錯,天琴正有著一頭雪白的銀發(fā),在陽光的照射下閃爍著淡淡的光芒。佛心微微一顫,她似乎已經(jīng)明白了什么。
海龍和天琴同時上前,海龍微微躬身,道:“蓮舒宗主,您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