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睢根本沒有聽到張兆說什么,出了車廂,眼前的一切另她心中充滿了激動,一切都是那么清晰透徹,仿佛剎那間,她已經(jīng)來到了另一個世界似的。兩行淚水滑落面龐,她心中充滿了對海龍的感激,是海龍改變了她的一切。
黃函三人可不知道黃睢心中想的什么,一看到她哭了,頓時心中一緊,李維最沖動,怒道:“一定是他欺負了師妹,我跟他拼了?!闭f著,就向馬車車廂沖去。海龍淡然的聲音從車廂中傳出,“以你現(xiàn)在的脾性,根本就不適合修真,不論什么事情,都要探知其根本。如果在只看表面的情況下就妄做決斷,那你豈不是一個傻子么?去吧。”連車簾都沒有動,李維已經(jīng)被震的飛回了自己的坐騎。他這一進一退,頓時招來兩旁路人的吃驚觀看。黃睢這時才反映過來,一把拉住要去質(zhì)問海龍的哥哥,厲聲道:“你們干什么?那是我?guī)煾?,剛才他老人家傳授了我精深的道法,我是心中感激才會哭的,你們要是誰敢對師傅無禮,以后,就別再理我?!?
黃函一楞,道:“小睢,你是說?”黃睢堅定的點了點頭,道:“剛才師傅在傳授我道法,你們的心胸也太狹窄了。如何能成大器。”
黃函喃喃的道:“我,我們也只是關(guān)心你而已,并不是要懷疑師傅什么。我已經(jīng)知道錯了?!彼D(zhuǎn)向馬車道:“師傅,弟子知錯。”
馬車中傳來海龍的聲音,“行了,直接去你們的供奉殿吧?!彼恼Z氣平淡,并沒有流露出一絲不滿。李維和張兆羞愧的低下了頭,連看都不敢看黃睢一眼,騎著自己的馬走到了前面。黃睢哼了一聲,跳上馬車,一邊感受著體內(nèi)法力運行的軌跡,一邊駕御著馬車。
一個小時后,穿過汴梁中心的鬧市,一行人來到了位于趙宋國皇宮左側(cè),黃睢恭敬的道:“師傅,我們已經(jīng)到了,請您下車吧?!?
“恩?!焙}埓饝?yīng)一聲,黃睢撩起馬車門簾,他走了出來。面前的宮墻高大寬廣,放眼望去,到處皆是紅磚綠瓦,一片繁榮的景象。愕然道:“這里就是你們的供奉殿么?規(guī)模真是大??!看來,趙宋國對你們供奉殿還是挺重視的嘛?!?
黃睢微笑道:“師傅,這里可不是我們的供奉殿,這里是趙宋國皇宮,我們供奉殿一共才二十幾個人,就在皇宮之中?!?
海龍恍然道:“原來如此。你身體感覺怎么樣,法力運行還順暢吧。要是有什么不適,及時和我說?!秉S睢深深的看了海龍一眼,想起他先前調(diào)笑自己的樣子,俏臉不禁一陣羞紅,低聲道:“謝謝師傅成全,我給您帶路?!闭f完,和其他尷尬的三人一起,帶領(lǐng)著海龍向皇宮正門走去。供奉在趙宋國確實有著極高的地位,根本沒有人敢阻攔,他們順利的進入了皇宮之內(nèi)。進入皇宮,海龍產(chǎn)生了一種目不暇接的感覺,他從小在山村中長大,什么時候見過如此規(guī)?;趾氲膶m殿,一時間,驚訝的連連感嘆,就像剛進入連云宗時那樣,不論看哪里都覺得新奇。
少頃,在黃睢四人的帶領(lǐng)下,他們來到了一座高大的殿堂外,高達三米的大門上方龍飛鳳舞的書寫著三個大字供奉殿。門外,有十六名身穿鮮明鎧甲的衛(wèi)兵守護著,一看到黃睢四人,慌忙行禮。黃睢扭頭向海龍道:“師傅,這里就是我們的家了。您請?!?
海龍也不客氣,當先邁入了供奉殿之中,繞過影壁墻,穿過一個小院落,他們進入了大殿之中。大殿上供奉著三清祖師,上首位有三把紫檀木大椅,兩旁下首各擺著十多張椅子,四周擺放著一些類似法寶似的擺設(shè)之物,裝飾并不多,看上去給人一種非常清晰明了的感覺,檀香的味道刺激著海龍的嗅覺,使他心中一靜,似乎在剎那間已經(jīng)喜歡上了這個地方似的。下意識的,他上前幾步,走到最前面的紫檀前坐上了正中的那張。堅實的椅子給人一種敦實的感覺。微微一笑,海龍自自語道:“這里到是挺舒服的嘛,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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