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這幾年是不可能。
怕就怕他們因為她而開了眼界,不介意殺戮,直接把她安排在趙璽身邊的人給殺掉。
要不怎么說這種特例不能開呢!
姜憲在心里嘆息,總覺得應(yīng)該還會有什么事發(fā)生,她得提醒李謙一聲,可她困得很,腦子里混混沌沌的,一時間居然有些不知道自己要說什么。支吾了半天,想到了被她派出去的劉冬月,道:“冬月不是跟著云林去過幾次福建嗎?我看這件事就讓冬月去辦好了。我身邊還有阿吉服侍著?!?
“這個主意好!”李謙贊到,笑著摸了摸她的面頰,溫聲道:“那就睡吧!我在這里看著你?!?
姜憲忍不住又打了一個哈欠,嘀咕著:“人家做了這么多年的生意,未必愿意靠過來。不過,倒是可以問一問?!?
李謙知道她說的是董家。
董家能立足西安這么多年不倒,自有其過人之處。
“睡吧!”他握了姜憲的手,道,“慢慢來,不用那么著急。”
姜憲喃喃地嘟囔了幾聲,很快就進(jìn)入了夢鄉(xiāng)。
李謙在羅漢床邊坐了一會兒才去處理公文。
過了兩天,董家大小姐過來給姜憲送吃食,姜憲就和董家大小姐提了這件事。
董家大小姐又驚又喜,連連向姜憲道謝,說立刻就回去和她爹說,可眼底卻閃過一絲擔(dān)憂。
官員和那女子、小人也是一樣。商人們近了官員,怕官員倒臺的時候受牽連,遠(yuǎn)了又沒辦法得利。
姜憲雖然給董家找了個賺大錢的路子,可一旦董家答應(yīng)了,兩家就綁到了一起,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她明白這個道理,所以也沒有催董家的人。
沒想到董重錦卻是個十分果斷剛勇之人。
不過幾天,就傳出董重錦要招贅上門,家中的族老反對,董家一分為三的消息。
姜憲聽到這消息的時候正在吃李謙不知道從哪里給她弄來的蘭花豆。
從前她從來不吃這些奇奇怪怪的東西,現(xiàn)在卻非常的喜歡。
她差點被噎到。不由對李謙道:“這個董家,還真是厲害。董重錦走了我們的門路,只是不知道董家哪一房走的是內(nèi)閣的門路,哪一房是兩不相幫,只守著祭田過日子的?”
李謙當(dāng)時正在給她剪腳指甲,聽了心不在焉地道:“去打聽打聽哪一房拿了族譜不就知道了。”
拿了族譜的那一房,通常都要管理祭田。這一房就是守成的。
董家怕站錯隊,索性分了家。
萬一哪一房失利,還有另兩房幫著周旋,保留家族香火。
姜憲隨口應(yīng)著,眼睛卻盯著李謙給她剪的那些腳指甲。
有的深有的淺,不好看不說,還容易勾到綾襪。
也不知道等李謙去了衙門,她讓情客再幫著剪一次,能不能剪得好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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