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小蕾徹底豁出去了。
但是等了許久,卻并未等來那想象中的咸豬手,于是不由得試探著先睜開一只眼睛。
接著她就發(fā)現(xiàn)秦炎站在那兒,雙手插兜,完全沒有要動手的樣子。
這下任小蕾徹底睜開另一只眼睛,說道:“你在干什么,怎么站著不動啊?!?
“你想我摸?”
秦炎似笑非笑的問道。
“當然不是!”
任小蕾立刻否認,氣哼哼的說道:
“我又沒病,巴不得你不摸才好呢?!?
“你要是不想,那你臉紅什么?”
秦炎看著她紅撲撲的臉蛋,說道。
任小蕾立刻雙手摸上自己的臉頰,果然很熱,她自己都猜得到現(xiàn)在肯定是紅了。
“不過是天氣太熱了,所以我的臉才紅的。”
任小蕾眼珠子亂轉(zhuǎn)了幾圈,隨即狡黠的說道:
“好了,機會給過你了,但你自己不把握住,那是你自己的事情,我可不會再給你摸了?!?
“再見!”
說完,任小蕾不等秦炎開口,便是飛快的向著別墅里跑去,就跟逃命似的,一溜煙的消失不見。
“我還是太仁慈了啊?!?
秦炎輕輕一嘆。
他剛才確實想實施來著,但任小蕾那視死如歸的樣子,再加上她長著一張童顏,讓秦炎實在有點下不去手。
再說了,即使是賭約,也沒規(guī)定他只能摸啊。
嗯,先記著。
……
任小蕾飛快的回到了房間里。
“爸,你感覺怎么樣?”
一來到房間里,任小蕾就關切的詢問任廣平。
“好多了?!?
任廣平靠在床頭上,一臉輕松地說道:
“這位秦炎小友很厲害,自從我中了蠱蟲以來,從來沒有像現(xiàn)在這么舒服過。”
任小蕾徹底的松了一口氣,心道,那家伙還真挺有本事的嘛。
不過,讓他摸,他自己不摸的,那可怪不了自己啊。
“咳咳?!?
就在這時,任老爺子突然輕輕咳嗽了兩人,將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過去。
“今天,我們?nèi)渭业娜硕荚趫觯以谶@里說件事?!?
“爺爺,什么事?。俊?
任小蕾好奇的問道。
“從今天開始,秦炎小友為我們?nèi)渭业淖腺e,我們?nèi)渭宜腥?,都要拉攏交好他?!?
任老爺子說道。
此話一出,在場所有人都是一驚。
秦炎,當他們?nèi)渭业淖腺e?可是從未有人有過如此的待遇??!
“爸,那小子憑什么啊,我們?nèi)渭铱蓮臎]有座上賓的?!?
任德業(yè)不滿的說道。
“就是就是,那小子根本沒資格啊,不能因為他治好了二叔就讓他當我們?nèi)渭业淖腺e吧,那只能證明他有點醫(yī)術而已?!?
“比起真正的實力,他可能連武師都不是呢。”
任誠也趕緊說道,要是讓秦炎當了他們?nèi)渭业淖腺e,那他不得低秦炎好幾頭,想想都讓他憋屈啊。
“你們懂什么,總之,此事我意已決!今日開始,秦炎小友就是我任家的座上賓了!”
任老爺子不容置疑,隨后,他冷冷的看著任德業(yè)和任誠:
“尤其是你們兩個,給我記住了,不準得罪秦炎小友,要是敢得罪他,我饒不了你們。”
說完,狠狠地看了他們一眼。
任德業(yè)和任誠兩人打了個哆嗦,連連應是,不敢再有任何反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