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來紂王被周朝給滅了,箕子那塊地鳥不拉屎,離中原又太遠,就躲過了一劫,于是建立了箕子朝鮮?!?
齊磊說嗨了,“那個半島,自古以來就是中原下的蛋!”
楊曉兒,“……”
不解道,“那這么說,他們?yōu)槭裁赐蝗灰ブ袊兀俊?
齊磊,“這事兒不是從現(xiàn)在開始的,早五六百年就開始了?!?
曉兒越聽越來勁,以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歷史這么有意思呢?
盤著腿往前湊,“講講,講講!”
齊磊難得碰上這么好學(xué)好的,索性敞開了聊。
“其實呢,在明朝洪武年之前,朝鮮半島的文字就是漢字,語也頂多算是中原漢話的方分支。民俗、文化受中原和北方游獵民族的雙重影響,但也主要以中原文化為主?!?
“知道李氏朝鮮的第四位皇帝,也就是他們的世宗大王,為了擺脫中原宗主國的束縛,先是先斬后奏,給自己弄了一身兒五爪龍袍?!?
曉兒一聽,“大膽逆賊!”
齊磊,“這還沒完呢,世宗大王又造了一堆偏旁部首,形成了朝鮮文字?!?
“說句不好聽的,那玩意就不叫文字!那是彥文,說白了,就是漢語拼音?!?
“連他們自己都嫌棄,都不愛用,因為重復(fù)率太高了?!?
“這么說吧,一個星期,你可能學(xué)不會韓語,但是絕對能把韓文學(xué)的明明白白?!?
“就那么簡單!因為就和漢語拼音是一個功能,一個音下面就一個字!就好比漢字‘蛋’‘但’‘彈’‘氮’‘憚’‘石’都是‘dan’??!”
“所以,世宗把字造出來了,李朝乃至后來的韓國的官方文字依舊是漢字?!?
“這種文字只能表意,卻沒法形成書面語長期保存。寫的人知道什么意思,時間長了,看的人都看不懂?!?
“你拿漢語拼音寫個作文試試?”
楊曉直咧嘴,“想想就難受?!?
又問道,“那漢城改首爾,是怎么回事兒?”
齊磊,“這事兒得從李承晚建國開始說起?!?
“漢城,原本叫漢陽,后來改的漢城。一聽就是中國名吧?”
“到了李承晚的時候,他多了個心眼兒,用韓文為漢城命名?!?
“音譯依舊是漢城,不過,沒用漢字!”
“所以,漢城就成了小西巴所有城市之中,沒有中文名的城市,而且還成了首都?!?
楊曉,“哦!”
齊磊,“到了樸正熙執(zhí)政的時候,又對漢字動了心思,把官方文字的漢字徹底拋棄,改成了韓文。”
“可是這玩意是真不好用,所以剔除也不可能徹底,他們身份證上依舊要使用漢字?!?
“而這次,其實很簡單,漢城的中文翻譯是漢城,而李承晚的小心思就有用了。”
“它是用韓文命名的,音譯是什么,他們說了算?!?
“所以,只要通知一下咱們,把漢城的音譯改成首爾就行了,你也說不出來啥?!?
這回曉兒全明白了,聽的挺來勁兒。
“這么說來,他們還挺擰巴的。又不是不讓他們用,非得去什么中國化呢?”
“呵呵?!饼R磊冷笑一聲,“說實話,做為我兔的鄰居,都挺苦逼的,一個個專注去中國化一萬年!”
倭國為了去中國化,把神化故事都算進歷史里去了。
南邊的小越越,更干脆,在他們的歷史里,中原王朝都是山寨,他們才是中原正統(tǒng)。
而小西巴則是兼百家之長于一身,別說中國了,地球都快成他的。
一面改歷史。李朝在位最長的一個皇帝,1900多年,都特么快飛升了。
另一面,又改文字、改首都名等等,就不夠他們折騰的了。
可實際上,啥用沒有,給自己找不自在呢,而且深受反噬。
就拿小西巴來說吧,后世那些鬧劇,什么漢服是他的,孔子是他的,東三省都是他的。
大韓民國都統(tǒng)一中原了。
看似荒誕,臉都不要了,可這里面的原因有很多。
一面是西方挑唆,一面是小國之危,還有一面其實是沒辦法。
去中國化去的,把自己干成人格分裂了。
就拿韓文這個事兒來說吧,本身就是不健全的文字,它就很難成為文化傳承的載體。
中國化沒去怎么著呢,自己先受不了了。
你想啊,在樸正熙把韓文定義為官方文字之前,他們所有的歷史文獻、官方文件,全都是中文。
那現(xiàn)在怎么辦?自己的歷史還要不要了?
而且你會發(fā)現(xiàn),全世界主要國家里,考古學(xué)最拉跨的就是小西巴和壓脈帶。
不論是水平,還是成果,那就沒法看。
為什么?因為沒法往地底下挖。
挖出一塊碑,漢字的。
挖出一座墳,打開一看,不知道是把河南哪家地主的墳地給刨開了呢!
甚至挖出來的東西,得找中國的考古專家去幫忙,要不真鬧不懂。
你說到這個程度,換了你是小西巴,不瘋也得抑郁。
他們的文化,如果斷絕與中原文化的聯(lián)系,連自洽都成了問題。
于是,就只能靠自欺欺人和愚民來糊弄過去。
于是,你就會慢慢看到,什么漢服抄襲漢服,什么韓國統(tǒng)治中原,這種荒謬到極點的論。
然而,說句實在的,這就是飲鴆止渴,慢性死亡,對他們獨立文化的建設(shè),不但沒有好處,反而越走越偏。
這一點,不得不說,壓脈帶比小西巴做的要好得多。
一通科普下來,楊曉老崇拜了。
“你咋啥都知道啊?”
齊磊也是不要臉,“這叫淵博,吃你的飯吧!”
吃完飯,曉兒刷了碗就跑了,果然什么也沒拿。
第二天,齊磊早早的就去了學(xué)校。
先去新學(xué)部那邊和雛鷹二期的西方新聞史老師打了聲招呼,“趙姐,您的課先停一停,我來上?!?
白發(fā)蒼蒼,快六十的“趙姐”上去就給齊磊一巴掌,“死孩子,沒個正經(jīng)!信不信我把你西史也掛了?”
好吧,趙老太也是齊磊的西方新聞史老師。只不過老太太賊好說話,更好“欺負”,同學(xué)們都管她叫姐。
不過鬧歸鬧,趙老太是知道斯坦福要來交流的,董北國也和他們打好了招呼,這事兒由齊磊負責(zé)。
此時,老太太好奇,“你上課?你要教什么?”
齊磊嘿嘿一笑,“我給他們講講,西方本質(zhì)!”
這就是齊磊昨晚琢磨出來的,給二期快速建立自信心的策略。
把西方傳媒的面皮都給它扒了,順便坑一坑鄰居。
好吧,坑鄰居這一條,是他昨晚給楊曉科普的時候想出來的。
至于扒皮……
俗話說,知己知彼,百戰(zhàn)不殆。
讓二期的同學(xué)認清那都是什么牛鬼蛇神,到時候自然也就不虛了。
當(dāng)然了,之所以占用西方新聞史,是因為趙老太在課上也會講,但是課本里的東西還是很客觀的,而且僅僅局限于當(dāng)下和過去,和齊磊這個開掛的在認知上就不一樣。
趙老太一聽,也沒啥不行的。外面怎么說齊磊那是外面,在北廣,齊磊的本事有多大,大伙兒還是心里清楚的,而且都很認可他在學(xué)術(shù)上的能力。
而且,趙老太也好奇,這小子怎么扒皮?
所以,正好上午就有一節(jié)西方新聞史的課,趙老太在辦公室喝茶也是閑著,干脆拿著教案和筆記,到二期教室去旁聽了。
上課鈴一響,二期的同學(xué)還等著“趙姐”來上課呢,結(jié)果齊磊先趙老太一步進了教室。
大伙兒一怔,他怎么又來了?嗓子好了?
齊磊也不廢話,“接下來一段時間,西方新聞史的課都是莪來上?!?
同學(xué)們,“……”
嚓!這玩的就有點大了吧?
偶爾齊磊來講一講“成功學(xué)”,大伙還是很樂意的。
可正經(jīng)的課…你行不行???
說到底,齊磊也是和他們同齡,而且你丫連教案、教材都不拿的嗎?
對此,齊磊一笑,“咱們這段時間,講課本之外的東西?!?
單手插兜,拿著粉筆在黑板上劃拉。
“第一張皮…不對,第一課,《現(xiàn)代東亞審美與西方傳播策略的關(guān)系》”
“……”
“……”
這回連趙老太都懵了,這確實是教材上沒有的。
關(guān)鍵是,這個題目一看就是沒人研究過。
呵呵,沒人研究過就對了!
要不怎么叫扒皮呢?齊磊要用這一個月的時間,把西方那點壞心眼子、臟手段都給你掀開。
正要開講,齊磊突然眼珠子一轉(zhuǎn),既然是坑鄰居,還不如坑的徹底一點?
問了一句,“咱學(xué)校,日韓的留學(xué)生有多少?”
趙老太在后排皺眉,你問這個干什么?
不過還是接了話,“有那么十幾個?研究生比較多?!?
“哦。”
齊磊有點遺憾,結(jié)果三冰子來了句,“倭國姑娘,棒子姑娘,還得是二外,那邊一堆一堆的?!?
齊磊一挑眉,“去!把咱們學(xué)校的日韓留學(xué)生都給我叫過來,就說我免費給他們上上課?!?
說完掏電話,給董北國打過去。
“董大爺,安排你個事唄?”
董北國,“說!”
“和二外校長聯(lián)系一下,把他們?nèi)枕n留學(xué)生都叫過來,上上課。”
董北國登時眉頭大皺,讓二外的學(xué)生來北廣上課?你是怕兩邊打的還不夠熱鬧是吧?
自古學(xué)校之間和國際關(guān)系如出一轍。離的越近,越看不對眼兒。
北廣和二外語就是這樣兒,兩邊誰也看不慣誰。
有詩為證:好女不嫁北廣男,好男不娶二外女。
“你要干啥?”
董北國就想不通了,你沒事兒招惹二外的來上什么課?
齊磊,“嘿嘿,挖個坑?!?
董北國,“……”
憋半天,“大嗎?”
齊磊,“很大!”
董北國,“那我找老孫聊聊去!”
挖坑的事兒,董大校長最喜歡了。
放下電話,二期的同學(xué)就見小齊導(dǎo)在那兒搓手,心說,這是咋地了?興奮成這樣兒?
殊不知,齊磊還挺內(nèi)疚的。
你說好好的挑起國際矛盾,真不太合適?。?
沒一會兒工夫,二外的人暫時過不來,可是北廣的日韓留學(xué)生卻是到齊了。
要知道,能聽雛鷹班的課,而且還是齊磊親自上課,吸引力還是蠻大的。
自己找地方坐下,齊磊見差不多了,“今天要給雛鷹班開東亞審美觀的課,正好有一些涉及到你們各自國家的內(nèi)容,想了想,就把你們叫來一起聽聽吧!”
齊磊輕描淡寫,又放了句狠的,“別的不敢說,拿回去潤色一篇論文,或者新聞稿.,夠你們回國之后在這個行業(yè)立足了。”
“……”
一眾留學(xué)生面面相覷,有沒有這么夸張啊?
靜心聽下去,看看齊磊講什么。
只見齊磊一指黑板上的題目,“當(dāng)代東亞審美與西方傳播策略!”
“這個題目,得從二戰(zhàn)時期開始說起...”
“話說啊,第二次世界大戰(zhàn),倭國戰(zhàn)敗……”
下面倭國的留學(xué)生臉都綠了,不是審美嗎?怎么還扯到二戰(zhàn)去了?
有倭國同學(xué)登時就不樂意了,“小齊導(dǎo)員,這真的是一節(jié)關(guān)于審美的課嗎?”
怎么感覺你是拉我們來鞭尸的?
不等齊磊回答,小西巴的同學(xué)卻是嗨了,看壓脈帶的人吃癟,小西巴就興奮。
“請倭國的同學(xué)不要打擾小齊導(dǎo)員講課好嗎?不聽可以出去嘛!”
齊磊憋著樂,這就快打起來了?
安撫道,“稍安勿躁?!?
看向壓脈帶同學(xué),“我可以向你保證,這就是一節(jié)關(guān)于審美觀的課,也并不想在這里討論任何關(guān)于戰(zhàn)爭遺留問題的話題,更不想借這個機會翻歷史的舊帳。”
“所以,靜下心來聽下去,也許對你會有一些啟發(fā)?!?
壓脈帶留學(xué)生一聽,這才安靜下來,想聽聽這位小齊導(dǎo)員到底能扯出什么四五六來。
結(jié)果齊磊講完,這幫人差點吐血,連后排的趙老太牙花子都快嘬起泡了。
你這也忒損了點吧?不是找打架呢嗎?
而且是,米、日、韓三家混戰(zhàn)!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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