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生樓旁的花壇與***,文化廣場的清幽與恬淡。
此時,人都聚到一號舞臺那邊看表演,這邊反倒有些安靜。
齊磊和柳紀向并肩走著,不知道的旁人,還以為是祖孫二人在散步。
殊不知,卻是一場沒有硝煙的刀兵相見。
柳紀向心情已經平靜下來,像他這樣的大佬,剛剛再怎么難堪,想要調整亦不是什么難事。
“怎么不接電話?氣性就那么大?”
齊磊淡然一笑,并沒有太多心理活動。以前他覺得柳紀向挺牛的,現(xiàn)在想想,也就那么回事兒。
“脾氣其實還好,可是和不接電話沒關系?!?
柳紀向偏頭看來,“那為什么不接呢?”
齊磊,“第一沒必要,第二真挺忙的?!?
柳紀向:“呼....好吧!”
柳紀向又有點接不住,強壓胸中的翻江倒海。
“我承認,你贏了。”
齊磊卻呲牙看來,“這不贏的還不徹底嗎?”
柳紀向聞,心頭再顫,贏的不徹底?
怎么才算贏的徹底?
把暢想搞臭?把那些詆毀齊磊的人都打上失敗者的標簽,才算贏的徹底?
愈發(fā)嚴肅:“所以....你要贏的徹底?!?
齊磊,“對呀,既然有輸贏,就得多贏一點嘛!”
“唉!”柳紀向長嘆,“就不能留一點余地嗎?”
他正式服軟了,站定看著齊磊,“孩子,事情做絕,未必是好事。”
齊磊挑眉,“你在威脅我嗎?”
柳紀向,“???”
我就正常語氣,有威脅嗎?
“你不要誤解,我說的都是心理話!”
齊磊,“哦,不是威脅就好,您繼續(xù)?!?
柳紀向組織了一下語,“這件事兒,我承認,是考慮不周了?!?
“我本人,向你道歉!請你…請你不要緊追不放,可以嗎?”
齊磊瞇眼看著柳紀向,良久突然又笑了,“看來…您怕了?!?
柳紀向:“……”
無以對。
怕嗎?怕!
可也沒那么怕!
不就是一點輿論風波嗎?暢想這點風浪還是過得去的。
只不過.....
“說實話,怕不至于,只是沒有必要。”
“這樣的損失,可以避免,又何必硬著頭皮扛呢?”
“咱們之間,還沒到化不開的那個地步,不是嗎?”
齊磊:“……”
說實話,老柳這句話把齊磊干不會了。
“真心話?”
柳紀向凝重點頭,“真心話?!?
齊磊呲牙,“那您還真……”
他現(xiàn)在突然有點理解了,后世的暢想為什么是那個樣子,收購ibm的個人電腦業(yè)務,反而讓ibm成了主角。
領導中國電腦市場那么多年,居然真的就那么乖。
原來骨頭真的可以這么軟的嗎?
看著柳紀向有點不敢相信,對其又看輕幾分。
突然道:“柳老,您這個別追著不放指的是什么呢?”
柳紀向眉頭大皺,齊磊裝糊涂?
“當然是....不要回應下當?shù)男侣?,可以嗎!??
“我的要求不高,只要你不回應就好!現(xiàn)在網絡上、媒體上,已經給你平反了!~”
“你沒有什么損失?!?
“為什么一定要回應?為什么要趕盡殺絕呢?”
“孩子!”柳紀向有點急了,“我再次承認,這次是我們做的不對!可是....”
“這個世界的運行規(guī)則就是這樣的!你還小,你不懂!弱肉強食就是這么回事!”
做深沉狀,“這是一個被人精心設計好的世界?!?
“我們其實都左右不了它,也應該遵循規(guī)則,不是嗎?”
“等有一天,你產生了欲望,你也會像我們現(xiàn)在一樣,做出并不光彩的事情!”
長長一嘆,看向遠方:“這個世界的歷史、文明,你以為真的是由全人類去創(chuàng)造的?”
“不是!!”
“我告訴你,完全不是?。∥拿骶陀缮贁?shù)的精英締造的,最多20%!!剩下那80%,都只是附庸!”
“雖然很殘酷,但這是事實。”
“只要你進入那20%的行列,你才能創(chuàng)造歷史,才能有資格締造時代。而這20%,講的是兇狠,容不得憐憫。”
“所以,收手吧!我承認,你這種公關手段很高明,自己先不做回應,雇人在網上散播消息,確實學到了?!?
“尊重規(guī)則好嗎??!”
“呵?!卑妖R磊說樂了。
都不知道怎么說好了,老頭是真急了吧?語無倫次了呢?
想了想,似笑非笑地看著柳紀向。
“第一,您并不懂這個世界的運行規(guī)則!我原本以為你懂,只是判斷錯誤?!?
“可是,現(xiàn)在我明白了,你不懂!”
柳紀向皺眉,很不喜歡齊磊的這句話。
卻聞齊磊繼續(xù)道,“文明確實是由少數(shù)精英締造,他們擁有書寫歷史、改變歷史、制定規(guī)則的能力?!?
“可是,這句話不全對!我覺得,應該在這句話后面再加一句?!?
柳紀向,“什么話?”
齊磊,“文明由少數(shù)精英締造,卻是由絕大多數(shù)的普通人去踐行!”
“所以,那80%并不是附庸,甚至比精英更重要?。 ?
說到這兒,齊磊頓了頓,“注意,這是炎黃子孫的哲學,和您老推崇的西方文化是兩回事!”
柳紀向:“……”
齊磊繼續(xù),“還有,文明是什么?”
“文明就是,一群野猴子把自己圈禁起來,以自我約束、群體約束為前提,來實現(xiàn)更高維度的自由?!?
“所以,別信那些所謂的西方哲學。還弱肉強食?還精英文化?好不容易從猴子進化過來的,還想退回去嗎?”
“弱肉強食,是對弱者的一種激勵,而不是強者欺凌弱者的理由!”
“至少在中國,千萬別說這話,容易臭大街。也容易走錯路!”白了柳紀向一眼,“您還真信?。俊?
柳紀向的臉色青一陣紅一陣。
“還有!”齊磊辭更加輕蔑,“建議你多看看社會學和傳播學的書,您真不懂這個世界運行的規(guī)律。”
“知道我為什么會贏你們嗎?正是因為我比你們懂!”
“從一開始,你就輸了!”
柳紀向瞪眼,“你比我懂?”
齊磊,“怎么?不信嗎?”
“你知道為什么新京報的新聞一出來,大伙兒都罵我嗎?”
“這叫使用與滿足,名人的八卦新聞滿足了民眾對公眾人物私生活信息獲取的需求。說白了,在普通人眼里,你我就是一‘樂兒’,還真把你當回事兒了?”
“知道為什么,后來我學校的采訪,還有董戰(zhàn)林的消息一出來,大伙又覺得不太可能了嗎?”
“這叫對兩極理論理解不深刻!你以為媒體的信息直接到公民耳朵里,然后就起作用了嗎?”
“錯了!你們連信息流向的過程都沒搞清楚。”
“還有,你們的公關目標太不明確了,反而分散了公眾注意力?!?
“知道為什么王晨的專訪出來,又效果好了嗎?”
“那叫意見領袖?!?
“可也就是王晨代表暢想成為意見領袖那一刻開始,你就輸定了!”
“至于為什么輸,自己回去琢磨吧!”
嗤笑一聲,“還和我講世界的規(guī)則?老爺爺,我就是干這個的!”
柳紀向,“……”
被懟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差點噴血。
而齊磊已經打開了話匣子,干脆多說一點。
“你想聽點實話嗎?”
柳紀向憋成了豬肝色,咬牙切齒,“什么實話?”
齊磊,“不中聽的實話。”
柳紀向,“你講!”
齊磊,“你.....格局不大!”
柳紀向,“我.....”
齊磊,“說心里話,把暢想從一個僵硬的體制里拉出來,做到今天這個規(guī)模,你的能力毋庸置疑!”
“可是.....”
柳紀向,“可是什么?”
齊磊,“你是能力夠了,可是你的眼界差了一點?!?
柳紀向:“你.......”
齊磊,“我理解你現(xiàn)在的商業(yè)目標。說實話,我也認為‘貿工技’是一個最穩(wěn)妥、最有經濟效益的發(fā)展路線?!?
柳紀向要氣死了,馬上就要升天。
不明白齊磊為什么把話題引到這上面,為南光虹鳴不平?還是,就為了氣我?
近乎低吼:“那你來說說,既然是對的,格局又在哪兒?把南光虹留下,任由他做什么系統(tǒng),搞什么芯片,就是格局?”
“我且不說,投入會不會有回報。你不是一般人,你應該知道全球化不是一句口號!咱們把自己封閉起來,是會被抵制的。到時候,死的不光是暢想,還有中國的計算機產業(yè)!”
卻聞齊磊道:“您別急,聽我說完。我甚至覺得,把南光虹踢出暢想也是對的。”
柳紀向:“?。??”
齊磊,“南老出來,暢想才能徹底脫離國資背景,才能放開手腳。所以,從哪個角度,南老在暢想都沒有存在的價值?!?
“從一個商人的角度,您的這項決定,也是對的!”
柳紀向有點懵,“那你....”
齊磊,“您錯就錯在,不應該把剔除南老這件事和創(chuàng)新搞研發(fā)綁定。”
“說白了,你可以借著‘貿工技’和‘技工貿’來展開內部斗爭,踢走南老。但你不應該在踢走南老達成目的之后,依舊還堅持貿工技的路線?!?
“這就不是對錯的問題,而是格局!格局太??!”
搖著頭,“沒法洗白了?!?
柳紀向瞪著眼珠子,沒聽懂。
就聞齊磊道,“如果我是你,我會在南老走后,給暢想留一個種子。”
“反向操作,加大研發(fā)力度,甚至對別人委以重任,去搞系統(tǒng)?!?
“也就是去做南老之前要做的事兒!哪怕不是技工貿,也不是等著全球化給你喂食?!?
柳紀向要炸了,聲調都變了:“為什么?”
齊磊都無語了,都說到這份兒上了,還不明白呢?
“第一!”
“逼走南老這件事兒,你一定會被罵,逃不掉的。嚴重點,甚至會被釘上恥辱柱!”
“而且,必然會給暢想帶來負面效益,得先給自己找一個輿論出口?!?
“這叫公關預警?!?
“第二!!”
直視柳紀向,“全、球、化??!”
“您說的那個全球化不是烏托邦?。 ?
“還全球化?”
“一群天真無邪的孩童搭伙過日子?你好,我好,大家好?這叫全球化?”
“醒醒吧,您吶!”
擲地有聲:“全球化就是一群強盜相互用刀架著別人的脖子,達到平衡之后的一種妥協(xié)!”
笑呵呵地看著柳紀向:“請問柳老....”
“您的刀......”
“在哪兒?”
柳紀向:“?。。?!”腦瓜子嗡的一聲,整個人定在那兒不會動了。
齊磊則是看了看表,時間差不多了,一號舞臺已經快結束了。
返身對柳紀向道,“今天....就到這兒吧!我還有事兒?!?
說著話,齊磊要走。
柳紀向晃神,下意識叫住齊磊,“等等??!”
齊磊回頭,“還有事兒?”
柳紀向咬牙,“不管怎么說,請你......”
“不要趕盡殺絕,行嗎?”
他終究還是沒忘今天來的目的,不能讓齊磊回應那些質疑。
“這樣,暢想馬上恢復對三石公司的供應。而且,我會給你一個滿意的合同!”
“再加上……”干脆道,“你自己開條件!”
“切.。”齊磊嗤笑。
喃喃自語,“所以說,您老格局真不大。”
看向柳紀向,突然心生惡趣,一字一頓:“我的價碼......你給不起!”
說完,轉身就走。
同時還拿出手機,“董校,讓保衛(wèi)處把記者啥的都放進來吧!我和他們聊聊?!?
柳紀向在身后聽著,心如死灰。
完了,原來齊磊是要現(xiàn)在回應?
……
——————
音樂節(jié),二號舞臺。
周小晗的心情不比柳紀向好多少。
她現(xiàn)就想抽自己兩個嘴巴。
中音的一號臺太出彩了,以至于后面的節(jié)目都有點脫節(jié)了。
差距太大,會讓觀眾產生巨大的心理落差。
砸了??!早知道這樣,就不該把中音安排成開場。
好吧!就不應該邀請中音,太欺負人了。
其實,中音那邊就是故意的。
讓校外培訓班的這些成名歌手來,包括占了開場、壓軸,就是來打臉的。
本來嘛,你要說北廣辦個別的東西,什么主持人大賽啊,哪怕是脫口秀表演,也沒人和你爭啊!誰讓你專業(yè)呢?
可是…大學生音樂節(jié),這不打我們音樂院校的臉嗎?
必須出個彩!!
于是,就成這樣兒了。
周小晗死的心都有了,太難了!生活實在是太難了?。?
傻龍他們也很無語,正在那對王默使勁呢!
“默默??!給我打他!”
“一定要找回這個場子啊!你行的!”
王默想死,你特么難為我是吧?
這我怎么找?就不是一個級別的???
“龍哥,要不你上?”
傻龍沒氣死,“我上?我上要是行,還要你干什么?”
周小晗被兩人人吵的心煩,歇斯底里:“別、吵、啦!!”
瞪著王默,“就你上??!”
也就在這時,臺下鉆出來一個身影,扒著舞臺的外沿跳上臺來。
隨后往那兒一蹲,朝著幾個人呲牙,“那什么...要幫忙不?”
周小晗一怔,看清來人,心中狂喜。
“齊磊!!要要要要,我要呀!”
就見齊磊笑呵呵的朝臺下努嘴,這時,周小晗和傻龍他們才注意到跟在齊磊身后的幾個身影。
唐小奕、吳小賤,還有楊曉也跳上臺,往齊磊身邊一站。
唐小奕:“聽說那邊很出彩啊,要滅了他們不?”
周小晗:“要要要??!”
傻龍:“?。?!”
王默,“?。?!”
周小晗眼淚都打轉轉了,“要??!全都要!”
王默很識趣的來了句,“我肚子疼,先走!撒腿就跑。”
撒腿就跑不是動作,是王默說出來的。
這四個往那兒一站,哪還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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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音那邊已經美的不行了。
別的比不了,唱歌還弄不過你們?什么北外、民族大學、二外、北廣的,都給我跪下!
帶隊的學生會長是個女生,叫金卓婭,比傻龍要強多了。
直到一號舞臺落下最后一個音符,臺下掌聲雷動,歡呼久久不平,心中大石終于落了地。
“還行!下一場的準.....”
話還沒說完呢,突然二號舞臺那邊音樂就響起來了。
“嗯???”金卓婭一怔。
如果她沒記錯的話,兩個舞臺之間的切換不是無縫銜接的,中間有十分鐘左右的間隙。
是留給觀眾緩沖,或者吃點東西,上個廁所之類的。
其實沒必要,金卓婭巴不得是無縫連接。
因為這個規(guī)則對別的學院來說是有利的,就中音這個表演質量,要是無縫連接,觀眾還沒緩過來,或者說冷靜下來,就開下一場,純粹是找死,效果會很差。
可是怎么……
又看了一眼演出排表,“沒錯呀?北廣的?不想活了?”、
說不想活這句的時候,眼睛都笑彎了。
這是你自己找死哈!
可是一聽,好像又不太對。
音響里,二號舞臺那邊,更像是試音,因為并了連貫。
而且,這是誰的吉他獨奏?絕了!
再看排表,“王默?”
北廣那個王默彩排的時候她是偵查過的,水平一般,頂多算個業(yè)余的。
而且,王默玩的是民謠吉他,木琴。
而現(xiàn)在這段電琴solo,王默絕對彈不出來。
抬眼看去,金卓婭登時整個人都不好了。
二號臺離的不算太遠,金卓婭也不近視。
就見一個颯到她都有點動心的女孩兒,穿著件風衣,站在臺上。
已經無敵了。
“嚓?。”睆V也玩套路!!”這位一看就不是和王默一個級別的啊!
急忙奔過去。
而現(xiàn)場的很多觀眾還沉浸在一號臺的演出之中,一聽到電琴solo,而且水平極高。
尋聲望去,一眼就從曉兒身上挪不開了,也跟著呼啦啦的往過擠。
楊曉確實是在試音,當然更重要的是示威。
中音有什么了不起?該踩你還是踩你!
一大段電琴solo過后,見人來的差不多了,把琴甩給齊磊,又去玩鍵盤了。
吳小賤那邊架子鼓馬上跟上,他那斯文流氓的扮相,往鼓后頭一坐,還挺有視覺沖擊的。
然后是唐小奕。
貝斯的特點是低音,也可以solo,而且節(jié)奏感和電琴是兩種味道,玩的好,也非常抓眼球,
而且,唐小奕今天的風格就是西裝暴徒,有痞氣,有張力。
最后是齊磊。
好吧,齊磊根本不用展示什么技巧,他在北廣太出名兒了。
北廣的學生一看是他,加上之前的楊曉兒,吳小賤和唐小奕。
短暫錯愕,馬上就明白了,這是去年的重現(xiàn)啊,這四個殺回來了!!
登時嗷嗷叫的往前沖。
剛被放進來的記者也瘋了,保衛(wèi)處那邊通知他們了,想采訪齊磊可以,在二號舞臺那邊去吧!
他們還以為是正常的采訪,結果到這一看,哦操,人家在臺上起范兒了。
于是,那就先別扯別的了,瘋狂往前擠。
有的記者臉大,扛著攝像機,直接上臺了。
近距離特寫!!
看的中音的金卓婭眼珠沒掉下來,“憑什么?憑什么他們有錄像!?”
好吧,就憑臺上有個大老板。
柳紀向沒有走。
遠遠地看著…說實話,又被顛覆了。
他實在不理解這個年輕人的腦回路,不是曝光嗎?不是回應嗎?怎么又上臺賣唱去了?
至于五個爹…他們本來就在前排。
事實上,今天來北廣的目的就是看幾小只演出。
尤其是楊成軍,曉兒專程讓他跑這么遠,就是讓他來看的。
楊曉從小就玩樂器,可惜,一次正經的演出楊成軍都沒看過。
其他幾個爹,情況差不多。
只不過,齊磊他們心比較大,“愛看不看,不看拉倒?!?
這次是恰巧趕上了,那就來看看。
剛剛楊曉吉他solo的時候,楊成軍都傻了。
“我閨女....還行哈!”
曉兒平時就是睡不醒,不精神那個架勢,當?shù)亩疾恢?,她在舞臺上,是這么的光芒四射。
“嘿...嘿嘿....造一陣子哈(特么行的意思)!”
齊國君則是看著那些記者沉默不語。
他雖然這些天表現(xiàn)的很平靜,從來不和齊磊商量這些事兒,知道兒子有自己的主意。
可是,真到了齊磊開始反擊,開始正式回應的時候,齊國君還是有點激動。
咋說呢?從小他沒少揍齊磊,也沒少罵。
可是,自己的兒子,自己罵行,別人說一個不字兒,當?shù)男睦锞碗y受。
所以,齊國君爽??!
媽了個巴子的!欺負我兒子?我兒子是那么好欺負的!?讓你們一個個的都吃不了兜著走!
終于,北廣舞臺的表演正式開始。
齊磊對著邁克風,“一首《國際歌》送給你們!送給祖國??!”
“生日快樂??!”
音樂驟起!!
唐朝樂隊版的《國際歌》,是經典中的經典。
怎么說呢?
有的人喜歡搖滾,但不喜歡教條的歌詞和旋律。
有的人喜歡歌詞,但不喜歡搖滾的那股狂躁。
然而,《國際歌》幾乎完美地將這些元素統(tǒng)一到一起。
既不顯得噪,又無限有力量。
“起來,饑寒交迫的奴隸!”
“起來,全世界受苦的人!”
“滿腔的熱血已經沸騰,要為真理而斗爭!”
“舊世界打個落花流水,奴隸們起來,起來!”
“不要說我們一無所有,我們要做天下的主人!”
僅僅是第一段歌詞,就能全場嗨爆。
這首歌的主唱是楊曉,她那沙啞中帶著力量的高音,堪稱完美,渲染力極強。
“這是最后的斗爭,團結起來到明天,英特納雄耐爾就一定要實現(xiàn)!”
“這是最后的斗爭,團結起來到明天,英特納雄耐爾就一定要實現(xiàn)!”
金卓婭張大著嘴巴....難以置信,“嚓??!哪蹦出來的?。 ?
張牙舞爪的去找周小晗,“你們玩賴!節(jié)目單上不是王默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