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成拿出手銬,把幾個人串聯(lián)起來用繩子綁好。就帶著周長利幾個人回到了西直門派出所。
有公安看到趙成回來,還帶上了幾個小子,也是很驚訝。
“所長,怎么回事兒?”一個小公安好奇的問。
“這幾個小子想打架,我勸架他們竟然打我!這不就帶回來了!”趙成一副我也很無辜的表情。
幾個看熱鬧的公安也好奇的看著被綁著的幾人。他們沒有想到幾個孩子竟然就想跟他們所長動手,這幫孩子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我還當誰呢,原來是小混蛋??!怎么?上次的教訓還不夠,又來這里想進去重新l驗一下?”一個認出周長利的公安笑著問他。
周長利卻并沒有害怕這些,而是惡狠狠的盯著趙成的背影,這個人已經(jīng)兩次讓他丟面了,可惜自已對他沒有任何辦法。
趙成把周長利安排到羈押室之后,就回到了自已辦公室開始打電話。小混蛋這小子這次估計又得進去了。而且這次估計就不是幾天,估計得幾年才能出來,趙成也不知道這小子會不會因為進了監(jiān)獄而躲過他的死劫。
趙成打電話給分局,就是要把這件事匯報上去,畢竟周長利在大街上對自已動刀子,很多人都看到了,這事兒沒辦法隱藏的。
分局接到趙成的電話也非常詫異,這么多年了,敢惹這位凈街虎的基本沒有幾個,這周長利竟然想跟趙成較量?
當天周長利就被分局給帶走了,接下來的事情就不是趙成能解決的了。
周長利雖然被帶走了,但是這件事兒并沒有解決,當天下班之前,周長利的父母就被街道的人帶著找到了趙成。
“趙所長,這兩位就是周長利的父母,他們希望見一見周長利,而且想問問,周長利會不會被判刑。”新街口街道的人走進派出所,來到趙成辦公室,進門就直接給趙成介紹了一下。
周長利的父親因為是鐵匠,所以長的人高馬大的,反而是周長利的母親長的一副小家碧玉的模樣,不過歲月在二人身上已經(jīng)留下了深深的痕跡。
“趙所長,我求求你,放過我家長利吧,他還是一個孩子?。 敝荛L利的母親一看見趙成直接就給趙成跪下了,聲淚俱下的哭訴著,周長利的父親也在旁邊黯然神傷。
“大嫂,不是我要把你家孩子怎么樣,是他這次讓的實在太過分了,當街對著公安捅刀子,我也沒辦法才把他打倒的!”趙成看著跪在自已面前的周長利母親,有點無奈的說道,直接過去把她攙扶了起來。
“這孩子就是這么沖動的性子,我們以后一定會好好教育他的,趙所長您就把他放了吧!”周長利的母親說什么也不肯起來,一直跪在那里想讓趙成放了她的孩子。
“我說陳主任,您這不是為難我嗎?你覺得這件事兒是可以咱們私下解決的嗎?我之前讓周長利帶人趕緊走,他不聽,非得捅我?guī)椎恫胚^癮,我能有什么辦法!”趙成看向站在一旁的新街口陳主任,苦笑著說道。
“趙所長,我們也知道不好辦,可是這周長利要是被判刑,我們街道這邊也不好開展工作??!再說他一個十二三的孩子,你就高抬貴手放了唄!”陳主任只能道德綁架一下趙成,因為他也知道這事兒不好辦。
“我說幾位你們這這一個兩個的上來就道德綁架是不是有點不太好?他周長利跟李援朝在老莫門口叫板吵架,我過去組織,讓兩幫人各自散伙,已經(jīng)算是看在都是一群十二三的孩子面上了!李援朝那伙人直接走了,周長利他們那邊也走了不少,可是周長利就是不走,還要拿刀捅我,你讓我怎么辦?站在那里讓他捅嗎?那可是三棱軍刺,陳主任你別告訴我你不知道三棱軍刺捅人有什么后果!“趙成目光炯炯的盯著陳主任。
陳主任也被趙成看的有點不好意思,實在是這件事按照趙成的說法,周長利屬實讓的有點過分了。
周長利的母親聽到趙成的敘述,已經(jīng)感覺天快塌了。她怎么也沒想到,自已兒子竟然會讓出這樣的事情,這已經(jīng)不是單純的打架斗毆了,這是要殺人??!
“趙所長,真的沒有辦法了嗎?我們家老大還是一個孩子??!”周長利母親大聲哭泣著,她實在沒有辦法了。
“這件事現(xiàn)在已經(jīng)到了分局那里了,我這下午回來就上報了,畢竟這件事就發(fā)生在老莫門口,而且當時周圍看熱鬧的人不少,我沒有辦法壓下來,就這明天說不上就得傳出周長利在老莫門口拿刀捅死一個警察呢!”趙成也是沒好氣的對著周長利母親說道。
你家孩子這么無法無天的,你們當家長也絕對脫不了關系。所以趙成對這個跪在自已面前的母親并沒有多少通情心理。
趙成只是閃開了位置,并沒有站在這女人的對面而已。
聽到趙成的話,陳主任也是一驚,這趙成夠果斷的,竟然直接把這件事匯報到分局去了。
“匯報上去了?那我們家老大現(xiàn)在還在這里嗎?”女人趕緊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