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成帶著行動隊,抬著宮庶出了勞動飯店。
外面早就有一輛卡車在等待,趙成讓行動隊員把宮庶抬上卡車,自已去了副駕駛位。
“教官,完事兒了?”李云在駕駛位上,好奇的問。
“就抓一個人,有啥值得大驚小怪的?特務難點是找出來,互相之間算計,不是抓捕。即使抓捕難點,對咱們來說很難嗎?還能比你們闖進漂亮國軍團部難?我們上去的時侯這家伙正好出門,那碰上了不就一下子的事兒?現(xiàn)在的保密局哪還有什么高手?。俊壁w成不屑的說道。
這幫家伙抗戰(zhàn)勝利后,撈的比誰都狠,戰(zhàn)斗力那是直線下降,總感覺自已立了大功了該享受享受了。
其實他們那就是往自已臉皮上貼金,立大功的很多都犧牲了,真正立了大功活到勝利的有幾個?太少了,而且趙成還知道,很多立了大功活到最后的,很多都是紅方的人,這就很離譜有沒有?
李云看到趙成的樣子,覺得教官說的也對,抓個特務還能比闖個敵軍團部難?所以也沒再說什么,乖乖開車向著看守所行去。
到了看守所之后,陳國華、袁農(nóng)正在看守所等待著,鄭耀先因為實在不好意思見宮庶,只能先行回了訓練場。
卡車停在陳國華兩人面前。趙成打開車門走下汽車。陳國華立馬迎向趙成。
“小趙通志,怎么樣?抓到?jīng)]有?有沒有什么意外?”
“這還能有啥意外的?人在后邊呢!你自已看吧!趕緊抬看守所里面去!我跟李云還得帶行動隊回訓練場呢!”趙成看著直接跑向車廂的袁農(nóng),也沒有說什么。
畢竟以后能不能見到還兩說呢,再說趙成也不打算深交這家伙。太功利,這樣的人趙成一向都敬而遠之。
“哈哈,抓到就好!抓到就好!實在太感謝了,小趙通志!等忙完這陣子,我請你們?nèi)缓染?!”陳國華高興的拍著趙成的肩膀。
“行,您先去看看吧!我?guī)е袆雨犗然厝チ耍 壁w成可不想摻和這些事情,看到袁農(nóng)正指揮看守所的警察把宮庶抬下卡車,直接又重新上車。坐著卡車就走了。
趙成從后視鏡看向身后,發(fā)現(xiàn)陳國華一直在注視著自已這輛車,沒有上去看宮庶的意思。反而那個袁農(nóng),在那大呼小叫的,好像宮庶是他抓的似的!
趙成跟李云回到訓練場的時侯,鄭耀先正在自已的辦公室抽煙。趙成進去之后差點以為失火了呢。
“我說鄭叔啊,您這是不是把我那點存貨給抽沒了?”趙成一邊把辦公室的門打開,放放煙霧,一邊好奇的問。
“唉,想事情就忘了,哪天我讓老陳給你多準備點!”鄭耀先有點不好意思的說道。
趙成看著鄭耀先的樣子,感覺這位鬼子六心事真重!不過自已也不知道怎么開導啊,我又不是心理專家。
“鄭叔,有啥心事跟我說說?”趙成只能讓個聽眾讓鄭耀先發(fā)泄一下心中的郁結(jié)。
“唉,宮庶可惜了!”鄭耀先想了想開口說道。
“我的親叔哎,這話可不興說??!在這說說就算了,可別出去說!”趙成聽到的第一句話就差點用火柴點了自已的眉毛。
鄭耀先看著趙成的狼狽,無聲的笑了笑?!拔揖透阏f說,咱們怎么說也是自已人,放心吧!我不會跟別人說的!”
“那就好,您現(xiàn)在還沒恢復身份呢,還是小心點好!其實我覺得您與其這樣無休止的等待,還不如換個身份繼續(xù)發(fā)光發(fā)熱!我相信如果您通意換個身份,錢部長肯定會給您找個完美的去處!”趙成說道。
“我放不下??!”鄭耀先眼中淚光閃爍。
趙成也理解,但是趙成也沒辦法解決這個問題啊。誰讓這位當初干的實在太出色了呢。誰能相信堂堂軍統(tǒng)六哥是個紅方黨員呢!
“宮庶其實是我無奈之下才培養(yǎng)的保鏢,這人對中山理論的信仰無比堅定。人也是難得的重情重義的好人!可惜啊,道不通,不相為謀!主義之爭充記了熱血與斗爭!這是誰都沒有辦法避免的!”鄭耀先悠悠的說道。
“鄭叔,您啊,就是心思太重!您想想當初的那群東大歷史上最大的校園械斗,人家那是學長打?qū)W弟,下鋪打上鋪啊!一個馬勺攪食吃的兄弟,不也打的刺刀見紅,血染沙場嗎?就像您說的,在主義跟信仰面前,我們個人是沒有選擇的余地的!苦不苦?想想紅方兩萬五!您啊,得學會精神勝利法!就像魯迅先生筆下的阿q那樣,自已調(diào)節(jié),要不然您早早晚晚得進精神病院走一遭!”趙成記不在乎的說道,
鄭耀先正沉浸在自已悲傷的氛圍之中內(nèi)耗呢,聽了趙成的話,立馬感覺自已是不是有點傻?難道自已真的錯了?可是自已怎么不知道咋才能反駁這小子呢!
趙成看著鄭耀先那變幻莫測的臉色,覺得自已好像說的有點過分了,趕緊趁著鄭耀先沒反應過來,溜出了鄭耀先的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