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何大清把秦淮如娶回了95號院,四合院的眾人,尤其是中院的幾家,基本就沒睡過一個好覺。
每天晚上都要忍受著秦淮如的魔音灌耳。
“這老何也真是的,天天這么折磨人,就不能消停點?”易中海媳婦兒躺在床上,聽著正房傳來的若有若無的聲音,沒好氣的說道。
“哎呀,你趕緊睡你的吧!你不會把耳朵堵上?不就聽不到了?趕緊睡吧!”易中海聽著自已老伴兒的嘮叨,沒好氣的翻了個身。
“如果自已旁邊躺著的不是這個黃臉婆就好了!這敗家何大清,就不能消停兩天,都一周了,天天晚上鬧到后半夜!真是不當(dāng)人子?。 币字泻P闹邪蛋迪氲?。
其實鄰居們還好,畢竟離得遠(yuǎn),聲音也是若有若無的,可是傻柱就比較悲催了,因為他現(xiàn)在和何雨水就住在耳房里面,這聲音是一點不漏的都讓傻柱聽的明明白白。
傻柱現(xiàn)在十五六歲正是躁動不安的時侯,連續(xù)聽了一周的魔音了,早就有點受不了了。
“明天得跟許大茂他們商量一下,如果再找不到辦法,我只能去師傅家住了,這實在太難熬了!”傻柱躺在床上,旁邊的雨水倒是睡的呼呼的,小嘴里還吐著泡泡。
“這小沒良心的也是心大,都開始打呼了!”傻柱拿出毯子給雨水蓋上肚子,無奈的苦笑。
半夜十一點多,恐怖的魔音終于停了,何大清一臉記足的躺在床上,懷里抱著通樣記面潮紅的秦淮如。
“當(dāng)家的,我這樣真的沒事兒嗎?這幾天鄰居們看我的眼神可嚇人了,我害怕!”秦淮如柔柔弱弱的跟何大清撒嬌。
“沒事兒,我就是故意讓你叫這么大聲的,就是要讓這幫家伙聽聽,看看我何大清的能耐!一個個的說我歲數(shù)大了不中用,我看是他們不中用才對!看他們還怎么說我!”何大清摸著秦淮如光滑的脊背,得意洋洋的說道。
“當(dāng)家的你好壞!”秦淮如小拳頭捶了捶何大清的胸口。
這讓何大清忍不住親了親秦淮如?!澳惴判陌?,在這個院子里,除了前院的趙成,沒人敢跟我齜牙,就算易中海也不行!你不用怕,誰敢調(diào)戲你,你就直接跟我說,你看我怎么收拾這幫孫子就完了!”何大清自信心爆棚。
“怎么除了前院趙成?難道他很厲害?”秦淮如也見過趙成幾回,每天晚上回來都霸占著水池洗衣服。自已看到過他那個媳婦兒,長的比自已差遠(yuǎn)了,也沒啥特殊的啊?
“你之前沒來過咱們這邊,你不知道,這趙成是交道口派出所的副所長,是一個真正的狠人。對付小偷小摸的罪犯都是打斷手腳,聽說還當(dāng)街打死過這個特務(wù)!這是手里有人命,真敢殺人的主!你別看他整天笑呵呵,天天回家就讓飯洗衣服的。人家那是疼媳婦兒,他媳婦兒給他生了一對龍鳳胎,趙成稀罕的不得了。而且院里的人跟他沒啥沖突,也沒人犯到他手里!”何大清表情嚴(yán)肅的對著秦淮如說道。
何大清知道,這小秦不光長的好看,身段好,心眼子也不少,平時總是一副柔柔弱弱的,可是何大清發(fā)現(xiàn)這小秦平時說話總是意有所指,不過小秦對自已好,何大清也就不動那些心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