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凡收斂氣息,從外院進入內(nèi)院,然后靠在一座假山之后,不遠處有兩個身穿將服的人,從其盔甲與頭盔上的標志來看應該是侍衛(wèi)隊長,此刻正坐在石桌邊飲酒閑談。
“不對吧,這樣的寶物必定會引起別人的覬覦,那天魔宗的人要是知道了多半會想法設法向皇上索要?;噬系玫搅诉@件寶貝應該不會大張旗鼓讓別人知道才是!”
“這是自然,大將軍可是皇上最信任的人,再者皇上大概也是需要大將軍的精銳侍衛(wèi)吧。”
“可是你又是如何知道的?”
“我自然知道,我夫人不是大將軍的二夫人的妹妹么?”最開始的那個聲音得意地說道,微有幾分醉意。另一個聲音回應,道:“對啊,看來這件事情是真的了。”
蕭凡聽到這里臉上浮現(xiàn)了一抹笑容,覺得自己還真是運氣不錯,剛好來圣庭皇朝搶奪糧食,結果便得到了這個消息。那玉符雖然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東西,可以蕭凡的見識多半可以推測出幾分來。
“看來所謂的玉符應該古時遺留下來的聚靈陣符,其上雕刻這聚靈大陣,這身法靈級的效果不好,而且很少有人可以雕刻得出來。剛才那個侍衛(wèi)隊長所若無浮夸的話,那枚玉符上的聚靈大陣應該非常強悍,多半是神級古陣,否則不會有那般效果?!?
蕭凡心中想道,然后悄悄離開了這里,然后避過一隊隊巡邏的士兵,穿過中院,最后來到后院。這一路上,蕭凡感受到了幾股強大的氣息潛藏在暗中,實力大概在宗師境界,不過宗師境界的人根本就不可能發(fā)現(xiàn)他的存在。
后院占地面積很廣,一間間房屋都很大,比普通的房屋大了十倍不止,而且這里四處都很干燥,沒有半點潮濕的痕跡。蕭凡以破妄之眼掃視一排排的房屋,臉上隨之浮現(xiàn)出笑容。
一排排的房屋內(nèi)堆滿了一袋袋的糧食,目測之下大概有數(shù)千萬斤。蕭凡快速行動,奔走于各個房間,打開儲物戒指統(tǒng)統(tǒng)收了個精光,連一粒都沒有留下。
收了糧食后,蕭凡快速離開城主府,于分離的地方等待秦晗玥,大概過了一刻鐘,秦晗玥也回來了,一臉的笑容,道:“營地的糧食不少,數(shù)千萬斤呢?!?
“我這里也有這么多?!笔挿残χ貞?,這時候城主府內(nèi)火光通天,并且傳出噪雜聲。蕭凡與秦晗玥同時望去,隨即一手攬住秦晗玥的腰:“他們發(fā)現(xiàn)糧草被盜了,我們走,前往下一個城池!”
聲起間,蕭凡騰空百米,在空中拉起一串殘影,眨眼消失不見。而城主府中,城主氣急敗壞,怒吼連天。當他們開始在城內(nèi)大肆搜索時,蕭凡和秦晗玥已經(jīng)前往下一個城池了。
在蕭凡與秦晗玥收取糧草的時候,南嶺一片古老的山脈中有一群黑袍人在快速飛奔。只見他們來到一處大峽谷內(nèi)的峭壁之下閃身便消失不見。
峭壁其實并非真的峭壁,而是陣法演化出來的障眼法,這里便是拜月教總部的入口。一群黑袍人走進入口后沿著傾斜向下的洞道一直走,大約深入地下千米左右前方的洞道才慢慢變得平坦。
洞道兩壁插著火把,頭頂則是一顆顆發(fā)光的妖獸晶核,使得洞道內(nèi)通亮一片,每隔百米便有兩隊拜月教眾把守。進入洞道的這群人中,為首的正是當日逃走的總堂主。
“總堂主,我們應該早點回來的,現(xiàn)在月主肯定已經(jīng)知道此事了,恐怕會降下滔天的怒火!”一位三花聚頂?shù)睦险哒f道,心中很是忐忑,一想到要見月主,他就忍不住打了個顫。
“哎,這次帶了這么多的高手,聯(lián)合天魔宗和邪經(jīng)一脈都未能掃滅神州五大勢力,而且連城池都未能攻進去,這張老臉算是丟盡了,有何顏面見月主。想想,這些事情始終都是要面對的,你們放心月主怪罪下來老夫一力承擔!”拜月教總堂主說道。
一群人轉(zhuǎn)過幾道彎,經(jīng)過許多的大小殿,最后來到一間雄偉的大殿內(nèi)。大殿中有幾根巨大的石柱支撐著,石柱上刻著一輪輪血色的圓月,紅得像是要滴血了似的。
大殿的正上方是一張巨大的金色椅子,椅子的靠背以及大殿的石壁上都雕刻著一輪血月。座椅上坐著一個看上去年約三十許的女子,身穿一襲大紅衣袍,頭戴鳳冠,垂落的青絲披在胸前腦后,五官美艷無比,身材更是極為火爆,肌膚如羊脂美玉。只是她的眼神很冷,如萬古不化的玄冰,透射著懾人的芒。
“你們回來得可真及時啊?!贝蟮钌戏?,拜月教月主紅唇輕啟,淡淡地說道,那聲音很動聽,透著一股成熟女子的魅力,可是聽在總堂主等人的耳中卻是驚恐萬分,噗通一聲就跪了下來,顫聲道:“屬下該死,屬下無能,自覺沒有顏面回來見月主?!?
“哦?沒有顏面見本主?現(xiàn)在為何又跪在這里?”拜月教月主冷漠地說道。總堂主低下頭,身體顫抖著,道:“屬下有罪,屬下特回來領罪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