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豹騎兵宛如黑色的山岳碾壓過大地,一路奔來山搖地動。
終于來到了距離靖州城三千米的地方,大燕二太子金布示意身邊的將領(lǐng),頓時一個將軍騎著鐵豹走了出來對著靖州城上的**喊。
“靖州城守軍聽著,我大燕帝國二太子金布率領(lǐng)鐵豹騎兵已兵臨城下,爾等還不快繳械投降,打開城門,或許還可活命,否則殺得爾等片甲不留,尸骨無存!”
“呔!哪兒來的痞子在這里叫罵?滾回北方種田去!難道忘記前不久你們大燕十萬鐵騎才被我們擊敗么?”
葛威高聲回應(yīng),讓守城的將士們哈哈大笑。那叫陣的大燕將領(lǐng)臉色一紅,眼中怒火騰騰。
“蕭凡,本將軍乃大燕二太子金布!將軍用兵如神,以區(qū)區(qū)兩萬人馬將我大燕十萬鐵騎屠戮殆盡,這等手段我金布也想見識見識。今日特率領(lǐng)十萬鐵豹騎兵前來領(lǐng)教蕭將軍的重騎兵究竟有多大的威力,將軍還是不要龜縮在城內(nèi)才是。”
“娘的!你敢如此對蕭將軍說話,老子一巴掌抽死你!”
葛威怒罵,兩只眼睛透射出兇狠的光芒,那聲音宛如炮響,傳出去很遠(yuǎn)。
“誒,葛副將不得無禮?!笔挿仓棺×烁鹜?,而后看向大燕二太子金布,道:“二太子才是好手段,竟然能尋到如此多的鐵豹,更重要的是能讓它們都馴服。二太子想要見識我的重騎兵,怕是要讓二太子失望了。不過二太子既然辛辛苦苦地帶了十萬鐵豹騎過來,本將軍自然不會讓二太子白跑一趟,不如你我聊聊天如何?”
此話一出,大燕鐵豹騎懵了,城墻上的將士們也懵了。不是說要派一隊人馬去試試鐵豹騎兵的嗎?現(xiàn)在蕭凡居然說要和二太子金布聊聊天。
“聊天?”大燕二太子金布的眼中閃過一抹冷冽的芒,相距三千米盯著蕭凡,道:“如此也好,不如我們聊聊靖州城破之后這座城池會變成什么樣子吧?!?
“不對?!笔挿矒u了搖頭,淡淡一笑,道:“我們要談?wù)摰膽?yīng)該是六十萬鐵豹騎兵全軍覆沒之后,大燕帝國會是什么樣子?”
“哈哈哈!”金布仰天狂笑,指著蕭凡道:“蕭將軍說笑了,放眼東方神州,即便是三大帝國聯(lián)手也吃不下我這六十萬鐵豹騎兵,這種大話你也說得出口,不怕被天下人恥笑嗎?”
“能吃得了你大燕十萬普通鐵騎,自然也可能吃掉你這六十萬豹騎。”
蕭凡的聲音依舊是那么平靜。
“哼!大話少說,你若那么有自信為何不開城門與我們鐵豹騎兵一戰(zhàn)?”
大燕二太子金布冷笑連連。
“今日本將軍沒有心情,也有些乏了,想睡覺。等養(yǎng)足了精神,明日親自率軍于疾風(fēng)平原與你一戰(zhàn)?!?
“你”
金布眼神冰冷,覺得心中像是憋著一口氣出不來似的。無論他怎么說,蕭凡都是那副淡淡的樣子,仿佛是在說一件無關(guān)緊要的事情。
金布臉上浮現(xiàn)出驚疑不定的神色,心中想道:“莫非蕭凡真有什么辦法可以對付我的騎兵不成,否則在這種情形下,他為何能如此隨意自然,絲毫不顯緊張之態(tài)?”
“二太子,我們要攻城嗎?”
一名將領(lǐng)問道。
二太子金布想了想,最終搖頭道:“收兵回城,靖州城內(nèi)必有玄機,蕭凡這是等著我們?nèi)スコ牵覀儾豢缮袭?dāng)?!?
“是,收兵回城!”
幾個將領(lǐng)發(fā)下命令,十萬鐵豹騎兵浩浩蕩蕩返回了崇州城。
城墻上,葛威等偏將疑惑地看著蕭凡,道:“將軍,不是說好了讓一隊騎兵去試試鐵豹騎的嗎?”
“不用了?!笔挿矒u頭,道:“以往沒有見到的時候,總覺我們的騎兵與鐵豹騎或許有一戰(zhàn)之力,今日一見才知道根本就不可能。”
“將軍為何如此說?”
“你們難道沒看出那些鐵豹全都是二階妖獸嗎?而我們的將士騎的是普通戰(zhàn)馬。十萬鐵豹齊嘯一聲,我們的戰(zhàn)馬立刻就得癱軟在地,那時候他們趁機沖殺,我軍將士將片甲不留!”
“二、二階妖獸?怎么可能,偵查營說金布這次帶領(lǐng)了六十萬鐵豹騎,難道六十萬全是二階妖獸嗎?這個世上在哪里可以找到這么多的鐵豹妖獸,而且還全都馴服了!”
“沒有什么不可能的,你們先退下吧,一切都準(zhǔn)備就緒,明日五更十分率領(lǐng)各部大軍前往疾風(fēng)平原。”
“是,將軍!”
幾個偏將退走,各自忙各自的事情去了。蕭凡站在城墻上,眺望著遠(yuǎn)方,雪月不知什么時候來到了他的身邊,嗖的一聲蹦到了他的肩膀上,閉著眼睛舒服地打著盹兒。
“大燕帝國背后應(yīng)該也有神秘勢力的影子,否則這馭獸的本事從何而來。最重要的是,單憑大燕帝國的人怎么可能弄到如此多的二階鐵豹?!?
蕭凡心中想道。鐵豹騎兵給了他很大的壓力。明日利用湖泊與峽谷,最多能淹死十幾二十萬,剩下的如該如何對付?
“咿呀,蕭凡,鐵豹什么的弱爆了?!?
就在蕭凡思忖的時候,耳中傳來雪月嫩嫩的聲音,讓他有些無語。
“什么叫弱爆了?六十萬二階妖獸,還弱爆了嗎?最主要是戰(zhàn)馬懼怕它們?!?
蕭凡沒好氣地說道,最大的劣勢就是馬匹對鐵豹畏懼,否則僅僅憑鐵豹與騎兵的實力就不足為慮了。
“本來就是弱爆了?!毖┰抡f道,帶著一種鄙視的口吻,讓蕭凡一頭的黑線。
夜晚時分,蕭凡盤坐在床上修煉,本來趴在他腿上的雪月卻離開了房間,一蹦就是十余米,來到了房屋的最頂處,對著月亮長嘯。
“嗚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