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在草叢中,躲過搜索的飛機(jī),擦擦臉上的血跡,還沒等我喘口氣,“莎莎!”耳邊傳來一陣輕輕腳步聲,我拔出手槍猛著轉(zhuǎn)過身,向著模糊的人影就摳動板機(jī),“啪!”空槍,沒子彈了!我左手向胸前摸去,卻摸了個空。軍刀呢?我冷汗‘嘩’的流了下來。腰間的備用刀,腳上的備用槍,全不見了,我的武器呢?看著越來越近的人影,我在身邊摸索了起來,突然從草叢中摸到一根鐵條,我把鐵條藏在手里,趴在地上,準(zhǔn)備在他檢查我死活的時候偷襲他。
慢慢的人影靠近了我,彎下身開始摸我的頸側(cè)動脈,我猛的翻過身,一只手摟住他的脖子,另一只手中的鐵條拼命的扎向他的肺部,就在我以為大功成矣的時候,忽然人影一把抓住了我的拿鐵條的右手,并一把將我摁在了地上,并搶走了鐵條。
四周的叢林中忽然又沖出幾條人影,死死的把我摁在地上,帶頭的那個家伙沖我大叫起來:“”可是我卻什么也聽不清,邊上另一個大漢看我還在掙扎,上來照我臉就是一拳。一陣巨痛傳入腦中,我的耳朵也慢慢的變的靈敏,開始能聽清那個帶頭的大漢叫什么:“刑天!醒醒!刑天!是我!我是羅杰!我是隊長!刑天!”
慢慢的模糊的人臉變的清晰,隊長那張長滿絡(luò)腮胡的臉出現(xiàn)在我眼前,他一面死死的摁著我一面焦急的叫著我的名字。邊上的大漢也變的清晰起來,原來是屠夫,惡魔和狼人他們,其它人也一臉焦急的盯著我,只有屠夫老神在在的揉著拳頭。
隊長看我沒有反應(yīng)安靜下來一動也不動,嚇壞了,在我身上又摸又量的,一邊大聲的喊叫。忙了半天,我也有反應(yīng),屠夫在邊上不耐煩了,推開隊長說:“瞎忙什么呀?看我的保證他馬上醒過來?!睋]起拳頭就要再給我一家伙。
“你要是敢打下來,這輩子你就只能用左手*了?!蔽依淅涞恼f。
大家聽見我的話,先是一楞,過了一會忽然哄堂大笑起來,屠夫也一臉賤笑的縮回了拳頭。這時候我才意識到我已經(jīng)回到了基地,打量一下周圍的環(huán)境,我躺的地方竟然是以前軍官們開會的地方,偌大的木屋現(xiàn)在空蕩蕩的,只有我這一張病床,打量了下手里的手槍和隊長手里的手術(shù)刀。我慢慢回想昏迷前的一切,直到屠夫那令人惡心的聲音。
“我回來多久了?你怎么發(fā)現(xiàn)我的?”我一邊問屠夫,一邊趴回床上,剛才一折騰背上的傷口又裂開了。
“你昏迷了三天了。我背你回來的。我們一直都知道你在哪!”屠夫慢條斯理的回答我。
我“騰”的從床上竄了起來“什么?你們一直知道我在哪?你們怎么找到我的?我怎么沒發(fā)現(xiàn)你們?”聽屠夫一說下了我一跳,沒想到我被跟蹤竟然沒被發(fā)現(xiàn),這太讓我丟面子了。
“別急!別急!急什么!呵呵!我們不用找,我們有你的座標(biāo)?!闭f著屠夫拿出我戴的軍用手表,然后打開gps系統(tǒng)終端,然后輸入一組密碼后遞給我:“狼群中每個人的手表都有一個定位器,只有我們自已的加密終端能發(fā)現(xiàn),我們就是用這個東西發(fā)現(xiàn)你的。你以為快慢機(jī)會讓一個毫無野外潛伏經(jīng)驗的新手,去執(zhí)行這種送死任務(wù)嗎?”
我把玩了一會手中的設(shè)備然后還給屠夫,沒想到這東西還有這功能:“怎么沒有人告訴我這東西還有這功能?你們什么時候跟上我的?”雖然這東西說明我被跟蹤是因為有跡可尋,可是被跟了這么長間竟然沒有發(fā)現(xiàn),真是悲哀!
“快慢機(jī)回來就讓我們跟著你,在你伏擊那輛吉普的時候,我們就發(fā)現(xiàn)你了!你不用沮喪!我們剛開始想你近一點,沒想到你在睡夢中還差點發(fā)現(xiàn)我們,我們就一直在3公里外遠(yuǎn)遠(yuǎn)的看著你,不要小看我們喲!要是這么遠(yuǎn)的距離還被你發(fā)現(xiàn)我們就不用活了。”刺客在邊上接口道。
“你們跟著我,那我被搜索隊追,差點給抓住,你們怎么不幫忙?”我氣不打一處來。
“屠夫說如果幫了你,就失去了訓(xùn)練的初衷!而且我們也不知你是怎么逃過搜索隊的,你逃過去了,搜索隊開始跟我們,差點抓住我們!”刺客一邊指了指屠夫,一邊撓頭說。
而屠夫一臉“就是我的主意,你能把我怎樣!”的表情,看得我一肚子氣又無可奈何。打不過人家就是無奈!我要加把勁!什么時候把他搬翻,我一定要和他算算總賬,這一筆先記著。
“你們什么時候再找到我的?”我扭過臉不看一臉淫賤的屠夫。
“在你從061基地附近撤回的時候,我們才躲開第二搜索隊,再一次接近你。不好意思!直升機(jī)的事我們也無能為力,你知道的!”刺客一臉不好意思。
“那不算什么!你們的判斷是正確的,不能為了我讓更多的隊員陷入險境!”直升機(jī)是專業(yè)打步兵的他們出來也不一定能救的了我。
“我就說他不會在意的!”屠夫拍了拍刺客,一臉‘我很英明吧!’的表情。
媽的!又是這家伙壞人家?guī)兔Φ臋C(jī)會!干!
“別一醒過來說這些了!刑天,你感覺怎么樣?”隊長看我越來越黑的臉,忙岔開話題。
“感覺像堆屎!不過死不了!”趴在床上,摸著我手里槍:“我的刀呢?”
“在這!你昏迷中三次差點把給你換藥的人給殺了,所以只好把它搶走了,給你換了把空槍,要不我們估計都掛了!”隊長把我的軍刀遞給我。
“不好意思!我發(fā)神經(jīng)了?”我一臉尷尬,我只記得我昏迷中做了個迷亡的夢。
“沒有!呵呵!只是發(fā)了點燒!”隊長笑了笑,一副我了解的神情。
我拾起地上的軍服,從衣袋中掏出那個彈殼,在上面補上兩道劃痕,然后遞給快慢機(jī):“我沒有完成任務(wù),我愿意接受任何懲罰!”
“你留下吧!”快慢機(jī)沒有接彈殼,也撓了撓頭說:“這已經(jīng)不是訓(xùn)練了,同意屠夫去保護(hù)你,是我的失誤!我不知道他竟然讓你身陷那種險境,而且你還打下了一架武裝直升機(jī),完全證明你完成了一次極其出色的任務(wù)。遠(yuǎn)遠(yuǎn)超出我的想像!”
沒想到出來跟蹤保護(hù)我,還是屠夫自愿的!fuck!沒有天理呀??!
就在我怨天怨地的時候,隊長他們準(zhǔn)備出去讓我休息的時候,突然門簾一挑,叛軍的一大群高層興奮的跑了進(jìn)來,一邊走一邊眉飛色舞的叫著:“呵呵!他們撤軍了!他們撤軍了!大撤退呀!連基地都不要了!”
我們都看著這群家伙,聽他說什么?!奥犝f前兩天061基地的重要人物被狙擊手干掉了!這兩天我一進(jìn)攻他們就被打散了,好像沒有了頭的蒼蠅一樣!”
隊長皺了皺眉說:“不應(yīng)該呀!就算死了個指揮官的話,最多只是停止進(jìn)攻,不可能如此大規(guī)模的撤退,你們不要冒進(jìn)!”說完拍了拍我的頭。
“我們已經(jīng)接攻下了061基地和周圍的所有軍事設(shè)施。沒有發(fā)生任何問題!”叛軍司令說“真奇怪!刑天!你干掉的是什么大人物竟然會讓政府軍后變成這個樣子!”刺客打趣我。
“噢?是刑天朋友干掉的他們指揮嗎?那可真是感謝呀!只是不知你干掉的是什么人!”司令一臉又興奮又激動的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