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去酒吧,迪廳的次數屈指可數,不想小白那么頻繁,所以他的娛樂也是很少的,黑道中女shashou多,做生意的女人少,所以墨遙也沒什么應酬,就是有,也沒有女人干拉著他跳舞,除非你不想活了。
除了墨小白。
在舞池中的墨遙,身體是僵硬的,幾乎是站著被人這邊碰一下,那邊碰一下,所以才會扭動一下,其他時間幾乎是避讓著人群的。墨小白卻很high,他把自己的襯衫解了幾顆niukou,露出xinggan的小麥色的肌膚,胸口的小紅點在若隱若現,十分引人犯罪。
他把襯衫的下擺打了一個結,露出自己腰上一截麥色肌膚,扭動著自己韌性極好的身體,手臂,大腿,腰,胸膛的節(jié)奏幾乎都在音樂的節(jié)點上,扭動得十分美感,更別提偶爾給墨遙拋一個電眼,那樣的魅力幾乎讓墨遙無法招架,只能被俘虜,心中除了也震撼,還是震撼。
分明是男人,他卻如此的妖冶,女人都自嘆不如。
美麗只是一個特定的詞語,并非指女人,也可以指男人,墨小白就當之無愧。
人和人說話的聲音幾乎聽不到,音樂聲太大了,所以墨小白干脆摟著墨遙,在他耳邊不斷地吹熱氣,偶爾伸出舌頭去舔吻某人敏感的小耳朵。
墨遙僵硬地被他挑著,逃無可逃,這舞池的男男女女似乎都是串通好了一般,全部圍在他們周圍,偶爾來一個讓他們擁抱,打kiss的尖叫,偶爾推著墨遙,讓他們的身體親密無間地黏貼在一起。墨遙想要逃,可他們把路都給封死了,他唯一能逃的地方就是墨小白的懷里。
所以這局面對墨遙而,十分的詭異。
他糾結地想,他可以殺出一條血路來嗎?
他可以殺出一條血路來嗎?現在的男女怎么都這么沒下限呢。
墨小白大笑著,高興的扭著自己的腰,圍著墨遙一直跳舞,妖冶得很,像是最自由的獵豹,那么優(yōu)美,那么有力,又那么的xinggan。跳到最歡樂處,他可以拿著一瓶別人睇過來的酒灑在頭上,瘋狂地甩著酒滴,更顯得xinggan沒邊了。
舞池里的人都看著這么妖精一樣的男人這么賣弄著他的魅力和青春,在取悅著他面前這位看起來什么都不懂,純情如十七八歲小伙子的墨遙。
墨遙幾乎是沒給他什么反應,哪怕他心里已是翻江倒海,面上卻是紋絲不動,總是這么安靜地看著他,喧鬧的音樂,人們的尖叫似乎和他沒有關系,他的目光就鎖住眼前的他。
那么魅力四射的他。
他記得dianying院里的時候,旁邊一個小女孩說,墨小白是大眾qingren,所有女人心目中最xinggan的男人,她說,英國有一個很具有威信力的報紙曾有一個全球調查,最想上的男人排行榜中,墨小白遙遙領先,可見他的魅力非同一般,如今這一面是他從不曾見過的,華麗得讓墨遙心跳失速。
似乎越來越無法抗拒他,似乎他所有的擁抱,所有的親吻都從抗拒變成了習慣,再從習慣變成了自然,期待,仿佛不知不覺中,什么都在變化中,他卻渾然不知。
“哥,跳舞啊。”墨小白汗水淋漓的胸膛貼上墨遙的胸膛,熱氣在他耳朵處不斷地騷擾,“跳舞啊,哥,我想看你跳舞?!?
勁歌,熱舞,墨遙并不擅長,但卻是會的。
他想看見為他瘋狂的哥哥。
墨遙僵硬著,這樣的環(huán)境他著實無法適應,所以就一直僵硬著,墨小白索性一手扣住墨遙的腰,帶著他的舞池中舞動,得了,想看墨遙主動跳一支舞,不如自己親自來領舞,否則他要等到何年何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