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的手肘往后,抵住墨小白的胸膛,沉聲說,“放開!”
“不放不放,死也不放!”墨小白大吼,一口狠狠地咬向那人的耳垂,就算他的眼睛能騙人,他的感覺是絕對(duì)不會(huì)騙人的,他已經(jīng)百分之百確認(rèn),這是墨遙。
長發(fā)男人吹了一聲口哨,嗷嗷地叫,女子也瞪圓了眼睛,墨小白就咬著墨遙的耳垂,濕潤的舌頭在他耳垂上挑逗,最后滑向脖頸,突然在他脖頸上咬一口。那人如被電觸,手肘更用力往后攻擊,逼得墨小白連連后退,撞上游輪的壁面,他捂著胸口,今天他的傷都在胸口,這一擊最是狠毒,主要是受力集中,他感覺自己的胸口肋骨都要被撞斷了。
墨小白的心碎得四分五裂,委屈地看著墨遙,那女子沖上來就是一巴掌,狠狠地扣住他腦袋上,墨小白經(jīng)過和墨遙一戰(zhàn)早就精辟歷經(jīng),他已經(jīng)勉強(qiáng)撐住了。哪怕是墨玦和墨曄都抵不上墨遙,何況是他撐了這么久,女子一巴掌下來,墨小白腳一軟,直接摔在甲板上,更頭昏眼花。
“混蛋,你敢非禮我的金,我踩死你?!迸舆B連踢了墨小白幾腳,墨小白卷著身子避開要害,那女子力氣不小,且似是故意踢他的肋骨,疼得墨小白冷汗陣陣。
女子猶然覺得不解恨,又接著踢了幾腳,長發(fā)男人頗有點(diǎn)可惜,又不敢惹這刁蠻女子,于是就在一旁感慨地拍手,讓墨小白不如跳海算了。
墨小白最難過的是,那人就這么眼睜睜地看著他被別人揍,這要是放了以前,他哥非把那人大卸八塊不可,結(jié)果如今卻站著看他被打。
又是一支傷心小箭射中墨小白的心。
他唯獨(dú)慶幸的是,最起碼他知道墨遙沒死,哪怕他再傷心,他總是心懷感恩,心懷感激,無限的幸福。這樣的感覺抵過了傷心,否則他今天真的會(huì)傷心至死。
長發(fā)男人說,“哎,別打了,真要把人打死了?!?
“打死就打死,丟到海里喂了鯊魚誰知道他是誰。”女子說。
墨小白冷冷一笑,“我可以告訴你我是誰,我保證只要我今天死了,你的家人你的子民,還有你,全會(huì)給我陪葬,不信你就試一試!”
他要是出了事,他那彪悍的媽咪會(huì)把她全家都閹了喂狗,十倍百倍的把痛苦奉還給她。
那公主是個(gè)彪悍人士,一腳踢向墨小白,“你當(dāng)我是被嚇大的嗎?”
墨小白悶哼一聲,長發(fā)男子說,“算了,算了,咱們也不生事了,去羅馬還有事呢,這人就丟了,別惹事?!?
女子看向金,問,“你的意思呢?”
“隨便。”
墨小白今天已不知道是第幾次傷心了,他沒說一次話,他的小心臟就疼一次,女子點(diǎn)點(diǎn)頭,“既然如此,金,你把他丟下海,讓他自生自滅去?!?
金二話不說,單手拎起小白,小白還沒來及說一句話就被他像是瘟疫一樣丟到海里去。女子拍拍手,吆喝一聲,去羅馬!游輪迅速消失在大海中。
墨小白沉浸在海水中,海水讓他的傷口變得刺痛,他的神經(jīng)也變得麻木,幾乎要失去力量沉在海底,他們要去羅馬,他哥哥也會(huì)在羅馬,所以他不能死在這片大海中。
最起碼,他要去見哥哥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