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小白抿唇,蹙眉,若有所思,墨遙靜靜地睨著他,等他說話,墨小白卻不知道要和墨遙說什么,那些理直氣壯的話不知道怎么的就有點(diǎn)聽不起腰板的感覺。
“老大,你是不是不愿意當(dāng)我的伴郎?”
“想多了?!?
“真的是我想多了嗎?”
“是你想多了。”墨遙淡淡地說,目光又落在雜志上,看得全神貫注,墨小白突然問,“不過是一本時(shí)尚雜志,你看什么看得那么入迷?!?
墨遙一頓,平靜地放下雜志,抬頭看墨小白,“你最近怎么回事?不是躲著我就是這態(tài)度,我做了什么讓你覺得不舒服?如果是因?yàn)槟翘旎▓@的事情,你大可不必介意,不過是個(gè)玩笑話,你別當(dāng)真了。”
墨小白幾乎窒息,“不是為了花園那事?!?
“那是為什么?”墨遙問。
墨小白沒法回答,索性抿唇不回答,墨遙瞇起眼睛,正好溫暖過來讓墨遙去試一試禮服,墨遙站起來越過小白去試禮服,正好季冰換了衣服出來,親密地勾著墨小白的手,她已選好了禮服。小白帶她到一旁坐著,季冰笑問,“你怎么了,心情不好?”
墨小白笑得勉強(qiáng),季冰也沒多說什么,墨遙的禮服很簡單,是屬于特別簡單的禮服,穿在墨遙身上就不簡單了,溫暖和無雙對(duì)時(shí)尚的嗅覺都十分的敏感,給墨遙選的禮服也適合墨遙的氣質(zhì)。如果說墨小白的氣質(zhì)是屬于世上最后一位貴族少爺,墨遙就屬于世上最后一位帝王的氣質(zhì)。冰冷中有矜貴,不怒而威的氣勢(shì),令人側(cè)目。
墨小白一時(shí)都看得呆了,他從沒覺得,墨遙竟然如此的美麗。嗯,美麗這樣的詞語用在他身上很常見,卻很少用在墨遙身上,哪怕他真的長得特別的美麗。墨遙少了小白那種五官中的精致,卻多了一分霸氣和深邃,屬于一種大氣的傾國傾城。
他站在鏡子前整理衣服,無雙幫他,一邊仰頭笑著不知道和墨遙說什么,墨遙看她一眼,唇角似笑非笑,墨小白心癢癢的,忍不住猜想,他們說了什么。
溫暖在一旁羨慕地說,“無雙姐,你們長得實(shí)在太驚艷了,一打扮更了不得,我犯花癡了怎么辦?”
墨遙看她一眼,說道,“回家對(duì)葉非墨犯花癡去。”
溫暖撇嘴,“葉非墨看得太久了,沒花癡感了?!?
她是口是心非,她看葉非墨自然是qingren眼里出西施,可眼光再怎么往這個(gè)方面靠攏她也沒覺得葉非墨在相貌上能拼得過墨遙和墨小白。
這完全不是一個(gè)型號(hào)的。
墨小白走了過來,“這套禮服很適合老大,估計(jì)這伴郎要把我這新郎的風(fēng)采搶光了。”
溫暖笑說,“你們一樣出色。”
女人在他們面前只能自慚形愧。
墨小白走到墨遙面前,禮尚往來幫墨遙整理領(lǐng)結(jié),季冰看著突然覺得有一種很怪異的感覺,墨小白和墨遙的氣氛很怪異,她很少見到這樣專注的小白。
他修長的手指在領(lǐng)結(jié)上擺弄著,目光卻看著墨遙,墨遙也看著他,兩人沒有一句交談,卻讓人覺得已經(jīng)說盡了千萬語,這仿佛不是兄弟之間該有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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