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為了你,我都用這么拙劣的伎倆,我都變得和娘們似的,搞出這么多名堂多犯賤啊。
他聽到小白回來的聲音就想這么做了,他也是這么做了,可他后悔了,他原本不該這樣的,真的,不該這樣,不該讓自己如此
算了,后悔也沒用了。
墨遙不是那種惺惺作假的人,他不想小白去醫(yī)院,就不會開口讓他去,除非小白自己說他想去,那他不阻攔,他不會阻攔小白的決定。
冰敷了片刻,墨小白發(fā)現(xiàn)他的燙傷真的嚴(yán)重,沒辦法,只能拿藥過來敷,墨遙想要拒絕的,可一向,這不是他的目的嗎,拒絕什么呢,假惺惺的。所以墨遙就沒組織墨小白上藥,且裹了一層和兩饅饅頭似的。
他就在自己的面前,低著頭為他處理傷口,他的人就在面前,他的衣服領(lǐng)子很開,鎖骨處的肌膚細(xì)致動人,他抵著頭,露出一截白皙的脖頸,那優(yōu)美的弧度令人蠢蠢欲動,心生遐想。
他只要再往前,唇就能碰上他的肌膚。
那一定是很美妙的觸感。
墨遙苦笑,喉嚨滾動幾下,別開了目光,他可不想在小白面前丟了人,他還丟不起這人。
墨小白似乎沒什么知覺,等他仔細(xì)包扎了傷口,他才抬起頭,他看了老大一眼,開始收拾屋子,沒一會兒便收拾好,換了一床被子,幸好沒弄到床單,也幸好他們家有兩床被子。
他什么都沒問,墨遙也什么都沒說,兩人默契的仿佛什么都不需要說一樣,墨遙覺得,小白會不會看穿了這種伎倆,若是看穿了,他一定會嘲笑他,心里一定看不起他吧。
所以,他犯賤了吧,非要用這么拙劣的伎倆做什么,他真想抽自己一個耳光了。
他想揪著小白問一問,到底你想要什么。
到底你想要什么,是你想要,而我不能給你的。
小白的dianhua又響了,他走出房間,下了樓,最后才接了電弧,又是派克打來的,問他什么時候到醫(yī)院,墨小白說,“季冰睡著了嗎?”
“她睡著又醒了,我說你要過來,她說要等你,到哪兒了?!迸煽藛?,墨小白一笑,輕聲笑說,“把dianhua給季冰吧,我和他說說?!?
派克點(diǎn)頭,便把dianhua給了季冰,季冰接過dianhua,笑問,“小白,你真的要過來嗎?我等你?!?
那清冷的音色是他很喜歡聽的,甚至是迷戀的,他喜歡這樣的語調(diào),正如老大的語調(diào)一樣,可此刻她的語調(diào)帶了笑意,柔軟許多。
墨小白問,“家里怎么進(jìn)了小偷,門沒鎖好嗎?”
季冰說,“是落地窗,我忘了關(guān)了,小偷就從落地窗進(jìn)來,他要偷東西我和他爭執(zhí)被他推倒,我就暈了。家里沒了一些首飾和xian激n?!?
墨小白忍不住訓(xùn)斥,“東西丟了就丟了,他要什么給他就是了,你為什么要和爭執(zhí),幸虧是輕傷,真?zhèn)麌?yán)重了怎么辦?”
季冰討好地說,“沒事,沒事,就是一點(diǎn)小傷而已,你不要擔(dān)心。”
墨小白輕哼,仍覺得她沒保護(hù)好自己,季冰十分委屈來著,可也不打算在這話題上糾纏,她問,“你那邊很安靜,你在開車嗎?派克說你半個小時前就出發(fā),應(yīng)該快到了?!?
墨小白有點(diǎn)小愧疚,他不知道該怎么和季冰說,季冰似乎察覺到不對,問,“你不過來了嗎?”
墨小白說,“季冰,真對不住,我哥出了點(diǎn)小意外,我不放心他一個人在家里,今天就不去看你了,明天一早我去看你好不好?我保證一定去?!?
季冰不說話,墨小白心想,她傷得也不重,他不過去也沒大不了的,反正派克在,他很放心,可家里一個人都沒有,叫了人在周圍守著也沒人進(jìn)來照顧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