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非墨,沒有愛,也能上床,只能說明你經(jīng)驗豐富能夠迷惑人,并不能說明什么。”溫暖冷漠地說道,對這件事否認到底。
葉非墨也不生氣,甚至微笑說道,“這說明我還是有優(yōu)點的,是不是”
溫暖默了
靠,葉非墨,你還能不能更無恥有些,這也算優(yōu)點嗎
葉非墨得寸進尺地抱著溫暖,下巴頂在她的頭頂上,把她整個人都抱在懷里,聲音溫柔了下來,“暖暖,再給我一個機會試一試好嗎別這么絕情說離婚,不要這么快就判我的罪,如果你想要孩子,我們可以再要孩子,就給我一次機會就好,可以嗎”
他的語氣近似于卑微,求著溫暖的原諒,溫暖卻不知道怎么辦。
抱他也不是,說他也不是。
房間燈光曖昧。
最后,溫暖說,“非墨,其實”
她最后什么都沒說,葉非墨當(dāng)她默認了,心中的陰霾也散了些,只要溫暖態(tài)度能夠軟化,他就能讓溫暖改變心意,溫暖是什么樣的人,他比誰都清楚,也比誰都知道怎么抓住溫暖弱點。
這一次雅典之行,他想徹底解開他和溫暖的心結(jié)。
溫暖最終沒再堅持一定要分房睡,卻定下來約定,不準(zhǔn)葉非墨再碰她,剛下飛機,糊里糊涂就和他干了糊涂事,溫暖到現(xiàn)在還在后悔,她不想在這段是時間和葉非墨有什么身體上的親密接觸。
盡管不愿意,葉非墨也不想逼得她太緊,硬是答應(yīng)她了。
可晚上睡覺的時候,他還是如他們感情最濃烈時,把她擁在懷里睡,溫暖掙扎要離開,他手腳并用把她困在懷里,她很清楚地感覺到某人某個部位很不老實地抵住她,散發(fā)出很強烈的侵略氣息。
黑暗中,葉非墨的眸光如火般灼熱地籠罩著她,溫暖心跳如雷,沒敢再亂動,只能讓葉非墨抱著她睡,心里既排斥,卻又安心。
如此矛盾。
兩人很久沒在一起睡了,心情都很復(fù)雜,沒人睡得著,溫暖說不著,葉非墨也說不著,也沒聊天,葉非墨其實很想做別的事情,下午沒要夠,如今抱著她,更想和她做更親密的事情,可他答應(yīng)了溫暖不碰她,這時候也只能忍著,什么都做不了。
溫暖心情低落,心里所想的都是溫媽媽和朋友的事情,到底溫媽媽的朋友是誰,又在哪兒,做什么,是不是龍秀水,她心里沒底,很想知道事情的真相,卻又很害怕知道事情的真相。
在溫暖的認知里,溫媽媽就是她的親媽媽,不管她是不是溫媽媽親生的都好,她都這么認為。
喊了二十年的媽媽,乍一直到不是自己的親媽媽,誰都會傷心難過,她剛知道的時候只有震驚,沒有什么傷心的情緒,因為所有的注意力都被詛咒抓住了,來不及傷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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