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睖嘏蛩愠燥栐偎?點再去公司,隨便混一下他也下班了,正好一起回家?!岸脊帜悖麓卧龠@樣你就死定了。”
“誰讓你沒喂飽我。”葉非墨理直氣壯地說,溫暖白了他一眼,臥室里dianhua響,她打著哈欠去接dianhua,是一個陌生的號碼,溫暖倒在床上接聽,“喂,我是溫暖,哪位”
淡淡的笑聲從dianhua那邊傳來,“你的眼睛沒事吧”
有些陌生的嗓音,很好聽,低沉有磁性,又有點如沐春風(fēng),聽著非常舒服,溫暖搜索了好一會兒都沒認出是誰的聲音,“好多了,沒事,請問你是”
“杜迪?!?
“哦,杜先生啊”溫暖暗忖,杜迪是誰剛打了問號,靈光一閃就記起這號人物,溫暖從善如流地接話,“上一次真的很謝謝你,都來得及和你說?!?
“我以為你忘記我了呢?!?
“怎么會呢?!睖嘏恍?,有些心虛,如果他沒有主動打dianhua過來,或許她真的不記得了?!澳阍趺磿矣械乃饺薲ianhua”
“很簡單,查一查就知道了。”杜迪笑道。
溫暖疑惑,查一查就知道去哪兒查問度娘嗎她可不可以查美國總統(tǒng)的dianhua呀太神通廣大了吧,溫暖收起疑問,“杜先生找我有事嗎”
“舍妹的事,真抱歉,她太年輕不懂事,被家里寵壞了,如果有什么得罪的地方,你別見怪?!倍诺系纳ひ袈犞鵁o比的舒服。
溫暖微微蹙眉,舍妹
“杜月盈是你meimei”
“是啊”
溫暖一扯唇角,“你們兄妹可真不像啊?!?
杜迪輕輕一笑,對杜月盈的事,他沒有多說什么,問了溫暖眼睛的事情,并愿意承擔(dān)她的醫(yī)藥費,溫暖微笑說道,“杜先生,真的不用了,你這么說,我會很不好意思的,葉非墨一時沖動,也打傷了杜xiao激e,她傷得比我重,這件事就算了。還有,杜先生,請你轉(zhuǎn)告杜xiao激e一聲,如果她真的那么喜歡那件旗袍,我會讓人送還給她,只是一件衣服,沒必要傷了兩家和氣?!?
杜迪這么文雅有禮,溫暖只覺得很不好意思,任何人對這樣紳士的男人都不會抗拒,更不會為難,以杜月盈的脾氣是不會打dianhua過來抱歉,這一次杜家不追究這件事,多半是杜迪的功勞,溫暖感激他都來不及,自也不想讓他為難,如果那件旗袍能夠平息著杜月盈的怒氣,她割愛也未嘗不可。
“溫暖,別這么說,那件旗袍的事,只是你不用送來,你穿著很好看,衣服只是小事,盈盈自幼刁蠻,喜歡的東西一定要得到手,她只是一時脾氣,過幾天我再送她一件旗袍即可,再說,以她的脾氣這衣服定是不會再要,你也別麻煩了?!倍诺系囊羯艿?,卻帶著幾分笑意,聽著很舒服,并不會讓溫暖覺得冷漠疏離,她挺喜歡聽他這個語調(diào)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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