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要她了。
他竟然殘忍地想要殺死自己的孩子,不,不,一定是她聽錯了,一聽是聽錯了。趙雨凝搖頭,眼淚如注,唐舒文見狀,也不知道要說什么了。
他的確殘忍了。
對趙雨凝而,他是殘忍了,讓她拿掉孩子,放棄了他。
可若不如此做,受傷的就是雪如和小念。
陳雪如和趙雨凝,這兩人在他心中的地位,就像天平兩端,總有一個重,一個輕,他心中的天平早就由傾斜到一樣重,再傾斜,如果他不能顧全所有,他只能選擇保護自己的妻子和兒子。
雪如
即便他并不是那么愛雪如,愛得為她可以犧牲一切,但不知為何,發(fā)生這樣的事情,他卻寧愿選擇犧牲趙雨凝保護她。
雪如是外柔內剛的女子,受了打擊也能很快站起來,可他卻不希望她受傷,特別是這傷口還是他帶給她的。
如今小念又如此,她心中已有了雪霜,他不能再她心中再撒鹽。
雪如是外柔內剛的女子,受了打擊也能很快站起來,可他卻不希望她受傷,特別是這傷口還是他帶給她的。
如今小念又如此,她心中已有了雪霜,他不能再她心中再撒鹽。
“唐舒文,你再說一次,你剛說什么”趙雨凝大聲質問,目光含怒,帶恨,她真的不敢相信,唐舒文會讓一她拿掉孩子。
唐舒文冷靜地看著她,沉聲道:“拿掉孩子”
“你”趙雨凝揮手,往唐舒文臉上打,半途卻被唐舒文所截住,他緊緊地扣住她的手腕,趙雨凝震驚地看向他,唐舒文臉色沉如水。
夜色中,兩人就這么冷冷對峙著,趙雨凝的眼淚,崩潰如雨落,點滴都是傷痛。
他怎么能如此殘忍。
唐舒文松開她的手,軟了聲音,“雨凝,放手吧?!?
“舒文,高中的時候,你追我的時候,你說過,一生一世就愛我一個人,你不會對不起我的事情?!壁w雨凝試圖用往事來留住他的眷戀。
也不過短短一月光景,為何全部變了模樣。
唐舒文看著眼前曾經愛過的女子,“以前我喜歡百合,如今我喜歡玫瑰。雨凝,十七八歲的我和如今的我已經不同,你去了美國七年,你也不是我印象中的女孩,我們都變了。只是我固執(zhí)地抓住過去那段記憶不放手,固執(zhí)地停留在過去的記憶中,以為我還愛你,但時間已經消磨了我們記憶中的愛情,剩下的不過是陌生,你也好,我也好,彼此都覺得陌生了。這一次你回來,我愿意和你復合,并非因愛,也不過是我想留住過去的美好。如今我發(fā)現(xiàn),有些東西過去了,就是過去了,有些人你當年放手了,一輩子都要放手。我希望你能明白,不要把時間浪費在我身上,不管如何,我和你不可能了。我當初恨雪如,除了美國那些事,更重要一點是,我如此急著想和你結婚,證明我們當年的美好依然存在,卻被她破壞了。就好像她破壞了我一段很美好的夢,可如今我要感激雪如,若非是她,我至今都不明白,人生有些人是你一輩子的伴侶,有些人只是過客,顧睿是雪如的過客,我是雪如的一生,就如你是我的過去,她是我的人生?!?
這些事,全是他從雪如身上看明白的,她也教會他,什么叫人生匆匆,憐惜眼前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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