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秋千一人坐一邊,溫暖微微蕩著,笑著和葉非墨說,“我小時候最喜歡來這里了,溫靜也喜歡,雖然地方不大?!?
“哼,有方柳城存在的地方都不要和我說。”葉二少飛醋滿天飛,溫暖一窒,她算服了葉非墨,不過他說得不錯,的確有方柳城,這秋千她和方柳城都坐過。
“不要這么夸張吧?!睖嘏Φ溃康剞D(zhuǎn)頭沉沉地看著葉非墨,葉非墨覺得自己品行端正,哪兒惹了她了
溫暖把兩束花放到一邊,起身坐到他腿上,雙手摟著他脖子,笑得甜甜的,家人主動投懷送抱,他自然沒有往外推的道理。
然而,葉非墨抬眸看了看秋千的處,這秋千hold不hold得住啊。
葉非墨好笑地?fù)е难?,“溫xiao激e,我們兩人加起來四舍五入有二百五斤啊,秋千要哭了,沒準(zhǔn)一會兒得斷了。”
溫暖往他胸口磨蹭了下,揪著他的耳朵,“說,那天韓碧說得話是不是真的,哪一件騙我,我廢了你?!?
“要不要這么兇?!比~非墨剛一說這句話,溫暖就硬拉著他的耳朵往外扯,逼得他匆匆求饒,這丫頭下手也沒一個輕重,還真是不留情。
“好了,好了,耳朵都要被你擰斷了,你還真是”葉非墨慌忙拉下她的手,沒見過這么粗暴的女人,怕了她?!澳銌枴?
“這手表到底怎么落她家里的”溫暖問,扯著他的衣襟兇神惡煞說道,“不準(zhǔn)撒謊,不然以后那女人再和我叫板,我就悶受著,說不定人家還說你在床上怎么威猛呢?!?
葉非墨唇角逸出淡淡的笑,“我在床上怎么威猛,你比誰都知道吧?!?
說罷色迷迷地親了她一口,溫暖巴掌往他臉上一刮,“嚴(yán)肅點?!?
葉非墨一笑,“我沒說謊,的確是茶水潑到手表,所以我才脫下來讓她清洗拭干,走的時候忘了拿?!?
“哼,這是多意亂情迷,心滿意足啊,竟然連自己最寶貝的手表也忘拿。”溫暖酸溜溜地說道,憋著氣不說話,葉非墨摟著她,笑笑不語。
“那你你在f市的時候算了,這件事算之前的事,我不和你計較。”溫暖本想問他們在f市的事情,可轉(zhuǎn)念一想,當(dāng)時她和葉非墨還沒確定關(guān)系,就算他和韓碧有過什么,她也不該太過計較。
“喲,善解人意了嘛?!比~非墨勾了勾她的鼻子,打趣說道,溫暖心中有氣,拍落他的手,“她的胸針是怎么一回事”
“什么胸針”葉非墨茫然問,不知道溫暖說什么,若非他真的一臉茫然,溫暖會說他裝傻,他那么關(guān)注韓碧的消息,怎么會沒看見韓碧戴著那蝴蝶胸針。
報紙那么顯眼的說,而且,還有專門介紹,隱約說是安寧國際的胸針。
大家都是藝人,撞衫的事能避免就避免,首飾自也一樣,難得葉非墨送她一件自己喜歡的首飾,韓碧卻率先戴著出現(xiàn)在公眾面前,若以后她戴著出現(xiàn),難免媒體會大作文章,說她穿著打扮模仿韓碧。
搞什么嘛,明明她才是正宮娘娘,怎么搞得自己像侍妾般,真憋屈。
而且,本來就被人叫小韓碧,再撞上更小韓碧了。
“我真不知道,我好久沒看她的報道了。”葉非墨蹙眉,微微瞇起眼睛,漆黑的眸流光掠過,深淺不明,“你確定和我送你的一模一樣”
“當(dāng)然確定?!睖嘏统鍪謾C(jī)上網(wǎng)找韓碧的舊新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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