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在影院,蘇然說他對陳雪如一見鐘情,分明是不認識,如今才過幾個小時,她不但一身媚態(tài),一身酒氣,兩人就如此親熱,陳雪如,你就這么缺男人嗎
這么晚了,竟然和男人鬼混到現(xiàn)在,而那個男人還是他的好兄弟。
他如何不怒。
“去酒吧?!彼纳裆?,她是懼怕的,陳雪如試圖著放軟了聲音。
“和誰在一起。”他的目光染了戾氣。
“溫暖”她的話還沒說完,他的拳頭已落在她頭旁邊,唐舒文額頭上青筋浮起,“你還敢撒謊,和一個男人混到凌晨一點多,還是素不相識的男人,一身酒氣,陳雪如,你就這么缺男人是不是你要是缺男人,我也可以滿足你,為什么去找他”
“你說什么”如此帶著羞辱性的話語,讓陳雪如渾身生寒,只可惜,被怒火和嫉妒沖昏了頭腦的唐舒文根本就不顧及她的心情。
唐舒文怒極,又見她臉色酡紅,想起蘇然的宣誓,陳雪如對他的抗拒,小念喊爹地的可愛笑臉,再看著身下女子如花的容顏,怒火不知道為何,變成一種熊熊欲火,唐舒文放棄去思考這種突如其來的欲念,低頭攫住陳雪如的唇。
他的不是第一次對陳雪如有這樣的,每次他都能克制住,這一次卻不知為何完全失去了自制,嫉妒也好,憤怒也好,他管不來那么許多。
他只知道,他想要身下的女子。
他的身子,渴望著她。
陳雪如抗拒著他的吻,唐舒文的親吻和愛撫很明顯帶著想憤怒和羞辱,陳雪如捶打著他的肩膀,卻無法撼動他分毫。
陳雪如是抗拒著他的,至少理智是這樣子。
可她剛剛喝了一杯藍莓之夜,身子上的愉悅卻欺騙不了唐舒文,也欺騙不了自己,陳雪如厭惡這樣的生理反應(yīng),后悔去喝了不知名的酒。
“放開,為什么放開,你要的不正是如此嗎”他的聲音沙啞,可語意卻是陰鷙的,狠厲的。一想到她和蘇然的親密,唐舒文失去了理智
她的身子緊縮到了極點,疼得眼淚落下,卻死死的咬住下唇,沒有在他面前悲慘地叫出聲來。
他又qiangbao了她。
這是第二次了,第一次誰都不知道情有可原,可這一次,卻是真真實實的。
身體好疼,好疼
這么多年,一個人漂泊,孤獨地生活,幸虧有一個小天使,她以為所有的苦痛都過去了,就算沒有愛情,再沒有人守護,她也可以保護她的寶貝長大。
等她的寶貝長大,也會保護她,她會看著小念談戀愛,結(jié)婚,生孩子,含飴弄孫,日子平平淡淡地過下去,也是一種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