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手”溫暖憤怒掙扎,瞪著葉非墨,“葉二少,你別這么搞笑行不行你今晚不是和韓碧在一起嗎你和我糾纏不清做什么”
葉非墨蹙眉,他知道溫暖誤會了,可他偏偏不解釋。
韓碧是韓碧,溫暖是溫暖。
“你本來就是我買來的,你忘了嗎”葉非墨一字一字如子彈般蹦出來,溫暖的臉色一陣青白,原來,在他心里,她就是這么一個地位。
他買來的。
就像是一條寵物,他買來了,他愛怎么對待就怎么對待,他愛打,愛罵都是他自由,寵物有什么資格反抗主人她是不是忘了本分,忘記了,她只不過是葉非墨的契約qingren。
“是,我是你買來的,然而,葉非墨,這只買來的寵物也有反抗主人的權(quán)力吧,你要么,就丟了這只寵物,要么,就接受它的反抗?!睖嘏淠卣f道,唇角揚起譏誚,“說到契約,葉二少,你不是說,你對女人的新鮮度最多只能維持一個禮拜嗎我看,這都多少個禮拜了,新鮮度也過了,你是不是考慮解約了”
從一開始,他們兩人到底誰有把那張紙當(dāng)一回事了,如果是當(dāng)一回事了,或許,他們?nèi)缃癫皇沁@種關(guān)系了。
葉非墨臉色陰鷙,漆黑的眸看不出表情,他肯放下身段來找溫暖,已是他做到最大的極限了,已經(jīng)說明了他在示好了。
溫暖卻毫不領(lǐng)情,更抬出那張契約來說事。
他從來不是好脾氣的人,從小要什么有什么,人人都順著他,溫暖三番四次不知好歹,葉非墨的忍耐也到了極限了,他冷漠一笑,“既然你說到契約,那我就不用客氣了?!?
葉非墨狠狠地摔開她,溫暖后退踉蹌幾步,差點跌倒,葉非墨的眼神好似冷凝了冰,看得溫暖從上到下仿佛被人灌了十二月的冷水。
“過來,把衣服脫掉”
這句話如驚雷響在溫暖頭頂,她臉色頓時慘白。
小小的拳頭,倏地握緊。
把衣服脫掉
是她理解中的意思嗎
葉非墨一步一步走過來,高大的聲音給她造成了心理上的壓迫,溫暖冷冷一顫,忍不住想要后退,最后卻挺直了背脊。
葉非墨挑起溫暖的下巴,精致矜貴的五官已被寒冰覆蓋,他的眸中,仿佛住了一頭厲鬼,深暗危險,“你說對了,你只是我買來的寵物,既然你不想當(dāng)人,想當(dāng)寵物,那就接受寵物的對待。”
溫暖不會知道,這句話對葉非墨而,是一種什么樣的羞辱。
這段日子以來,哪怕是一秒鐘都好,他都沒把那份契約當(dāng)一回事,時不時拿出來震一震溫暖,也是玩笑居多,若他當(dāng)她是買來的女人,她早就不知道被他玩過多少遍。
既然她不領(lǐng)情,那就不怪他絕情。
“磨磨蹭蹭做什么,脫掉”葉非墨厲喝,聲音又硬又沉,溫暖咬牙,憤怒地看著他,可葉非墨無動于衷,那就是帶著一種你就是寵物的眼神看著她。
沒有任何感情。
溫暖的心仿佛被人插了一刀,渾身的知覺都疼痛得近似于麻木。
她想起那天的江邊,葉非墨的溫柔,葉非墨的多情,原來不過是夜晚給她的幻覺,統(tǒng)統(tǒng)都是假的。
分明是他的錯,為什么他卻能如此理直氣壯地指責(zé)她
溫暖倔強地咬牙,也不落淚,伸手脫了身上的禮服,因為禮服是低胸設(shè)計,本來就不穿文胸,只有胸貼,她毫不在乎地扯下來,脫了底褲,她的動作似乎麻木地把自己脫得一干二凈。
蒼白的臉,有這一股倔強的絕望。
就是不肯出聲求饒,明知道自己將會有什么樣的遭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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