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靜想和跳躍的海豚拍一張照片,葉天宇眷戀不舍地放開她,拿過她相機,為她拍了幾張合照,溫靜姑娘的要求頗多,葉天宇被他折騰得拍了十幾次。
“模特不好,怎么拍都不好啦。”
溫靜撲上來,“你說什么我撕了你?!?
兩人打鬧得成一塊,不知怎么的就觸動葉天宇的神經(jīng),他突然把溫靜pudao在一旁,順手從餐桌上掃來那兩朵紅玫瑰,在溫靜臉上挑逗。修長的身體覆蓋著溫靜,唇角的笑意深邃又蠱惑,,溫靜被他看得臉紅耳赤,手掌忍不住撐在前面,抵住他,不讓他靠近。
葉天宇一手撐在她旁邊,把玫瑰放在她的頭發(fā)上,溫靜緊張得手腳都不知道哪兒放,這一年來,她的嫩豆腐都被他吃成老豆腐了。
可再怎么成老豆腐,還是豆腐啊。
“你怎么總是喜歡”溫靜困惑地找不到一個形容詞來形容,忍不住紅著臉,豁出去了,“你怎么總是喜歡戲弄我?”
葉天宇一笑,問,“我是你的誰?”
“教官?!?
“阿靜,我們恐怖組織也有那種規(guī)則的?!比~天宇語重心長地教育,下之意,你是這樣上位滴。
溫靜瞪圓了眼睛,手也忘記要撐著不讓他靠近了,直接抬頭就打。
“我什么時候讓你?是你自己要當我教官的?!睖仂o打了好幾下,葉天宇卻趁機,壓下身子,親密無間地緊貼著她。
葉天宇突然俯下身子,穩(wěn)住他,她的滋味,他總是百嘗不厭,溫靜不知道為什么他喜歡她,其實他也不知道。
他就是喜歡,喜歡非禮他的阿靜。
溫靜和他接觸無數(shù)次,每次都躲著他,葉天宇的霸道是絕對不允許她反抗的,等他wen夠了,好不容易放開,似笑非笑地看著溫靜,溫靜突然出拳揍他,葉天宇輕易地閃過一旁,避開她的拳頭,輕易地制伏了。
“都說我是你教官了,你怎么可能打得過我?!比~天宇微笑說道,又突然哄著她,“不過教官可以教你一個辦法,讓你在這種情況下還能反擊?!?
“什么辦法?”溫靜好奇了,還能有辦法反擊?
“主動qin我一下,我就告訴你。”葉天宇笑瞇瞇地說,溫靜一直覺得葉天宇是只狐貍,黑色狐貍,但這狐貍有一個好處,那就是他而有信。
溫靜決定猶豫再三,反正都被他qin膩了,犧牲一點無所謂,于是溫靜攀著他的肩膀,主動qin他一下,迅速分開,葉天宇tian了tian唇,溫靜臉色爆紅,葉天宇感慨說,“瞧,這就是那種規(guī)則嘛?!?
溫靜這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又上當了,仍不住掐他,她被騙又不是第一次了,怎么還學(xué)不乖。
葉天宇看著溫靜氣嘟嘟的臉,心情頓時變得極好。
她看著他笑,越發(fā)覺得臉紅,緊張,“無恥?!?
葉天宇也不欺負她了,坐到甲板上,朝她伸出手,溫靜握住他的手起身,隨著他一起沒形象地坐在甲板上,葉天宇笑說道,“文盲一般都很無恥,不好意思。”
“你還文盲啊,你想不想別人活了?”就他一個走動的百科全書,他還文盲?
葉天宇說,“我從小到大沒拿過一張畢業(yè)證書,哪比得上阿靜,拿了那么多畢業(yè)證書,瞧,我是文盲,不太懂禮貌?!?
溫靜,“”
“教你跳過探戈了,來一曲?”葉天宇突然湊近溫靜,笑聲問。
“現(xiàn)在?”
“對!”葉天宇說罷,把他的小電腦拿過來,放一首《assassin’stango》。探戈舞曲中,assassin’stango具有強烈的暗示趣味,從一開始便有撥動人心弦的魅力,血液開始沸騰,這首探戈舞曲把拉丁風qing和爵士的元素相融合在一起,旋律風格外露,且有隱晦至極。
葉天宇甩開自己的外套,解開淺紫色襯衫最上面的三顆水晶扣,又把袖扣打開,輕輕挽起,素來令人覺得溫和內(nèi)斂,又透出絲絲陰沉的葉天宇搖身一變,君子之風褪盡,魅力盡顯。
溫靜的tan戈剛上手,絲毫跟不上葉天宇的步伐,他卻絲毫不在乎,仿佛這樣的舞曲無人陪伴也可以,他可以為他的阿靜盡情展露他的魅力。旋律先是不緊不慢,壓抑晦澀又充滿暗示,音樂營造了一種若即若離,相愛卻不能靠近的氛圍,舞步靈活,葉天宇鐘情于腳部的靈活,舞步的力度。
突然,他掃過一支玫瑰叼在嘴里,艷麗的玫瑰和明媚的男人,更組成一幅艷麗到極致的畫面,這一刻的葉天宇在溫靜眼里是天底下最有魅力的男人。
甩頭,重拍,滑動和親昵中,把他的魅力盡情釋放,相比之下,溫靜便有些僵硬,全靠葉天宇一人帶動舞步,她驚嘆于葉天宇的風姿,她從未見過這樣的他。
舞曲突然轉(zhuǎn)變,不再是探戈舞曲,而轉(zhuǎn)成了桑巴。溫靜在一個旋轉(zhuǎn)后微微退離甲板,心有靈犀地把舞臺留給了葉天宇,只見他雙手放在腿側(cè),劇烈扭頭,動作幅度很大,節(jié)奏強烈,狂放不羈。汗水濕了他淺紫色的襯衫,散發(fā)出reqing如火的ciji之感。桑巴那獨有的高亢,激越,把葉天宇送上更ji烈的舞步中,他突然旋轉(zhuǎn)到溫靜面前,前后左右大幅度扭動,左手甚至放到腰間,帶著一種強烈的暗示。
溫靜的臉幾乎要充血,不敢置信地看著眼前的男人,這真是她認識的黑j嗎?在這樣鮮明的暗示下的舞步一點都沒有猥瑣之感,反而烘托出他的魅力,激qing如huo的氣氛迎面撲來。